“池故开始练兵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吗?”林又嫃想了想,“我还以为他们从去年就开始了呢。”
“我估摸着池故也不会这个时候才开始。”林尔臻干脆放开了说,“今天朝堂上说的意思就是池故前不久才开始练兵,而我们是从去年便开始了,想来胜算也大……”说到这里,林尔臻皱了皱眉,“奇怪的是,这个是赵穗上奏的,按理说不应该是他……”
“除了这个,是不是还有别的什么事?”林又嫃对越度的官吏向来都是一知半解的,也不懂什么职位应该做什么事,但她知道,若只是这个,林尔臻才不会忧心至此。
“赵穗上奏说,应该帮邵家兵物色几员副将,可惜有对敌经验的林家军已经不在……当时他这么说的时候我心里就有点不安,嫃儿,他这样说是不是有点……”
“嗯,他是想让别人想起我们,然后借别人之手再一次把我们推向军营。”林又嫃扯了扯嘴角,“他到现在还在想怎么把我们扣在军营呢。”去年刚回来的时候赵穗就把林尔臻安排成武将,言语中无非就是说他对他们有救命知遇之恩,而他在朝中人微言轻特别是武将他们从来看不起他,想让林尔臻帮他在武将面前挽回声誉等等。说白了,不就是安插心腹么。
但是,他们林家人又哪里甘愿做他人的心腹。
“哥,午后有空你去找范伯吧,就说……”林又嫃看着林尔臻,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
“我知道的,放心吧。”林尔臻点点头。两人这才离开饭桌往庭院走去,没有看见离饭桌不远的草丛有些与周边不同的微微颤动。
林尔臻照常去了官衙,林又嫃自从其他青楼找不出更多线索后也不再出门了,天天窝在房里看看书写写字,偶尔练练拳脚,更多的是睡觉。要是有谁说林又嫃以前在军营的时候很勤奋,林府的下人们肯定不相信。
林又嫃躺在老爷椅上倒腾着,脑子里却静不下来。一下余好的衣裳,一下赵穗的脸,一下周雨薇,反复换着模样出来,;林又嫃皱起了鼻子,呼出一口浊气,想着还是出去逛逛的好。她回房换衣服的时候翻出了之前周雨薇送给她的那套在“艾取”买的衣裳,样式面料都属上乘,自揽香楼后她也就没有穿过了。安宁盛世
“艾取”是最近才开的铺子,揽香楼也是刚到衣裳不久,两边时间上还是有些相似的,尽管有些差强。林又嫃捏着衣服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穿上身决定去“艾取”一趟,就算没有收获,去看看二楼也好。
此间这是午后休息的时辰,街道上行人不多。林又嫃是从林府的后门出去了,便也没有叫人跟着,自己慢悠悠边走边逛的算是饭后消食,没多久便晃到了“艾取”门庭前。
“艾取”里有两三个客人,林又嫃也没心思仔细瞧,一进门就对迎面走来的伙计说:“不知你们楼上的衣裳是否与楼下的相似?”
那伙计小心又仔细的观察着林又嫃,确定她身上的正是自家的衣裳,才笑着说:“这位公子,一般情况下我们是不会把客人往楼上带的,一楼的衣裳样式面料都和其他铺子差不多,咱们‘艾取’也就是胜在花样多写。可是这二楼,怕是在越度都找不出第二家铺子有……既然公子您是老顾客,若是看中了哪件,我叫掌柜的给您便宜一些。”
林又嫃听说越度难有别家便有些兴奋,强忍着平静的点点头,跟上伙计的步子上了阶梯。
楼上别有洞天。楼下一进门整个格局就一步了然,让人感觉安心的同时也更容易找到自己需要的衣裳,可二楼正好相反,若不是每个隔间外都有一块牌子告诉你里面的是姑娘穿的或是公子穿的,怕是要走错许多弯路才会找到一件喜爱的。
不过,最奇怪的是,每块牌子上都标注了隔间里面衣裳的最低价格与最高价格。
“公子,咱们二楼一般都是接待贵客的,所以隔间多写也让他们选择的时候自在点儿。”一旁的伙计看林又嫃半天没有跟上来便出声解释道,“而且我们的隔间都是按气质来分类的,想公子您这般清俊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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