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雨薇果然被关在她自己房里了。这是早朝回来的林尔臻笑眯眯的告诉林又嫃的。
林又嫃一阵的无语,现在的官儿怎么这么闲,连别人家这么小的事情都能知道。
“还不快去看看人家姑娘……”林尔臻使劲的冲她眨眼。
林又嫃翻了个白眼:“我说了,没有!”
“我有说什么么,什么没有呀,嫃儿?”林尔臻声音都荡漾了起来。
林又嫃无力,一转身便朝外面走去。却听到林尔臻在身后喊:“好好和人家说,别吓着人家姑娘……”
林又嫃腿一软差点摔倒。她一定是犯傻了才会问林尔臻有没有女风,现在好了,林尔臻以为她看上了周雨薇,那个兴奋样儿,啧啧……
不过,原来女风也是自古有之的。林又嫃抿了抿唇,弯腰坐进了轿子里。
“小姐,去哪?”轿夫稳稳的把林又嫃抬起来后才问道。
“尚书府。”林又嫃调开帘子的一角看了看,是往常的那几个家丁。
昨晚林又嫃一时恍惚的问了之后,林尔臻是这样回答的:“女风和男风一样,自古有之,公主除了驸马外还有几房婢眷。嫃儿你怎么会想到女风……难不成,你看上了那个小疯子?!”
想到这里,林又嫃就忍不住皱眉。那个没有仪态的女子,哪里比得上……
谁都比不上。
“林小姐,里边请。”尚书府的管家听说侍郎大人的亲妹妹过来拜访他们家小姐,亲自出来迎接,态度恭敬又诚恳。
“谢谢福伯。”林又嫃笑着对周有福点点头。听周雨薇说,福伯原来叫李有福,是个庄家汉子,后来闹了灾,为了生计准备从军,路上救了被蛇咬了的周家爷爷,爷爷看他为人不错,便带在身边提点,后来就干脆改姓周,不过他儿子仍是姓李。
周雨薇的院子就在主院旁边,可见尚书大人对她的喜爱。尚书大人姓周名寒微,他夫人的名字正好可以给他补补,叫温暖。在林又嫃和周雨薇时常待在一起后,林尔臻就把这些信息告诉了她,而林又嫃也相信,尚书大人知道她绝对比这个详细。
“又是福伯去接你的吧?”一推开门就看见周雨薇坐没坐相的在那里吃着点心,点心旁边放着白粥小菜,动都没有动。
“你刚起身?”林又嫃坐在桌子的另一边,随手挑了块绿豆饼,感叹道,“福伯看上去也有六十好几了吧,这么大年纪又这权位,没有倚老卖老倒是难得。”
“福伯是很好。”周雨薇点点头,“这么多年了,对我们周家倒是一点都没有变。不过他对你好可是看在我的面子上。”
“是是是,周大小姐面子最大!”林又嫃敷衍道,“谁叫我是这么多年来第一个敢上门找你玩的呢。”
“哼。”周雨薇咬着点心不说话。
“你倒是把粥喝了啊,等下福伯又会念你了。”关于福伯的一些事,周雨薇多多少少都有提到,比如说他们一家大小对福伯都非常尊敬,说是管家,倒像是另一位周爷爷。周爷爷在世的时候时常说,没有李有福就没有他,而没有周爷爷自然就没有以后的周家。而周雨薇作为福伯看着长大的第三代周家人,对她的关注度绝对只高不低,何况她如今几乎天天都在府里。有时林又嫃会听见周雨薇抱怨说福伯一天到晚盼着她学乖了好好嫁人。
而这些,都是林又嫃没有感受过的。
“你今天怎么会来?”周雨薇拿起粥,喝了一小口问道。
“听说你被禁足在房内,作为朋友自然要来关心关心。”林又嫃吃着点心,就着一杯凉茶。
“才不信。我又不是第一次被禁足,怎么不见你上个月来看望我!”周雨薇控诉道。
“上个月是听说你被禁足在房内,可是那个时候我不知道你被禁足的原因啊,以为你又做了什么缺德事。”林又嫃润了润嘴,站起身寻到一边的老爷椅,坐上晃动晃动,“说吧,你是怎么得罪你娘亲,让她一次又一次的关着你?”
“还不是因为相亲。”周雨薇一说到这个就满脸的愤懑,“我周雨薇都到要别人来相亲的地步了么,还是在朝堂上这么光明正大的,好似我除了他不能嫁了一样!”说完顿了顿,瞪着林又嫃骂道:“你个王八羔子才做缺德事了!”
“你说你不去相亲,你娘就关你了?”林又嫃假装没听见周雨薇说的最后一句。
“不是啊。”周雨薇又喝了一口粥,配上一点脆萝卜,“我说我喜欢女子不爱男子,相亲了也没有。”
“……”林又嫃心头一跳,话都接不上。
“我娘也真是的,我次次这么说,她明明不信还喜欢给我禁足。”周雨薇解恨般,狠狠的咬了一口萝卜,“咔嚓”一声。
之后两人又聊了些有的没的,最多的是周雨薇在哪里畅想下月的寻花问柳。林又嫃原本还有些心绪不宁,后来说着说着也被周雨薇那兴奋样给勾起了点兴趣。毕竟那个地方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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