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内乱,好似之前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梦醒来后一切又照旧。
不过终归还是有些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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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和二十年,四月十四。这天林又嫃原本是不记得是什么日子的,只不过那林尔臻又开始了他当年放弃的神棍生涯,每天晚上无所事事就夜观天象,然后拉着她絮絮叨叨说着这里是什么星,那边是什么星,还说四月十四这天可能会出现“天狗食月”,只是不知道什么时辰。
于是到了四月十四这一天,三人在月刚挂在天上便搬着椅子找了空地做好,又合力搬来桌子和零嘴的小食,一副准备好看大戏的样子。等待的时候太过漫长,即便有小食也填满不了。
“‘天狗食月’这个说法倒是和我们那一样。”余好很是利落地咬开一颗核桃,“到了天狗食月这天还要上香献祭品五体投地地跪拜,你们这都不用吗?”
“不用那么麻烦,天狗也不是天天都吃,再说呗吃了一个又会出现新的一个,而且新的一个比之前那个月亮更圆更亮,倒是大吉的一种天象。”说到这里,林尔臻顿了顿,迟疑了一会儿说道,“那些有心人会不会又把这‘天狗食月’和天命会连到一起去?”
林又嫃一愣,瞬间想明白了,点点头说:“很有可能。”不顺过来一起说,他们又怎会取名叫天命会呢?
“唉,突然没了兴致。”林尔臻叹了口气,“小时候也看过这景象,而今想去重温却已经失去了孩童时的趣味和天真。这人啊,真是越长越无趣了……”
“那不过是你没有找准自己的位置而已。”余好拍了拍林尔臻的肩,宽慰道,“长大总比一直都是孩童好。”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说着一些不找边际的话,时不时抬头看看天,那个月亮还是圆圆亮亮的挂在上面。就在林又嫃有些怀疑林尔臻能力的时候,那“天狗食月”才姗姗来迟。只见那圆玉盘一般的月亮最早是缺了一小口,然后渐渐地,那小口越来越大,越来越长,直至把整个月亮都吞噬。
林又嫃原本以为那月亮天狗吃了,在新的月亮出来前应该是一片漆黑的,可实际上她看到的是红得诡异的圆盘挂在天上,散发着让她心慌的气息。她呆呆地看着,直至那片血红逝去,留下了一个亮亮地大玉盘。
林又嫃突然觉得,可能余好那里的做法才是对的,他们应该好好祭拜而不是这样毫无目的的观赏。那个红色太过妖孽,她总觉得那是不详的预兆。
“原本只会在八月出现的天象提前了四个月……”显然觉得那景象有些诡异的不只林又嫃一人,林尔臻看着天上的圆月,心里也有些不舒服,“四月十四,按卦象上看倒没有什么忌讳。可为什么‘鬼月’会和‘天狗食月’一起出现呢?”
“‘鬼月’?你是说那个红彤彤的月亮?”余好有些奇怪,“‘天狗食月’不都是这样的吗?”
“不,听闻每次天狗进食之后会用云朵把月亮安放好,等新月亮出来后才会把云朵移开。所以往年的‘天狗食月’中有段时间大家是看不到月亮的……”林尔臻越说越皱眉,“这样的红月我们只在鬼月的某一天才会看见,而出现‘鬼月’便是大凶。这大吉大凶一起出来,到底是怎么个意思?”
林又嫃摇摇头,她对这些一窍不通。当林尔臻把目光转向余好时,却见余好已经做出搬椅子的动作准备收摊回房休息了。林尔臻连忙招呼林又嫃一起动手收拾。
“其实这个时候出现红月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属于自然现象,你们不要太过担忧。”在拜访好桌椅以后,余好突然开口解释了一下这个“天狗食月”,有些词比较晦涩难懂,但林又嫃还是明白余好想说什么。
回房的时候林又嫃叫小二帮他们把热水提来,和余好一番梳洗后回了床上。自前几天余好主动亲吻后,这么些日子来林又嫃一直在肖想第二次的到来,她几乎天天围着余好转,满足了余好一切合理的要求。和那天的福利像是他自己意.淫出来的,余好没有任何表示,也没有比以往更亲密。
这是怎么回事?林又嫃看了眼背对着她的余好,咬了咬牙。
到底要不要做?林又嫃纠结着。
作者有话要说:咬咬牙,做吧,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