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起早的林又嫃赖床了,林尔臻在厅里用早餐时看着另外两个座位上已经冰凉的没有被动过的早点,很是无语。虽说他也让林又嫃不要那么早起来,可从没让她和余好一样睡这么晚啊!
吃午饭前,林尔臻的两位姑奶奶终于出了房门来院里和他相聚了。
“林又嫃,你也有这么晚起的一天!”林尔臻有些怨念,一个人在小院里无所事事东走西逛太没有意思了,所说平常林又嫃也不怎么和他说话,但好歹也有个大活人在身边啊。
“是我让她陪我再睡一会的。”余好拉着林又嫃的手,神色自然,可仔细看总能看见她眉眼间的春风得意。
“这更稀奇了,好儿你竟然会在嫃儿准备起床的时候醒来?”林尔臻明显不信,余好睡觉时是什么样子的,他好歹也算见过几回。两人刚成亲那几天他也曾肩负起叫余好起床的重任,没有哪一次是轻松的。
林又嫃听着林尔臻和余好的对话,总觉得手有些使不上劲,脸有些发烫。其实她只比往常晚醒来一会儿,原本她也是要起来的,锻炼和吃饭一样不可间断,可昨晚余好起来帮她擦拭之后就抱着她睡,早上她想起来必定会拉开余好横在她腰间的手,也要抬开余好压在她腿上的脚。可能是她的动作有些大,也可能是余好第一次侧卧在左有些不习惯而轻眠,她刚把余好的手拿开,就发现余好哼哼了几声睁开了眼睛,然后更是不由分说地抱着她不让她起来。
林又嫃耳朵里还响着余好在她耳边轻喃的话语:“洞房花烛夜的第二天不是要好好温存温存的么,你大清早的想去哪里找谁温存去啊?”
洞房花烛夜……
昨晚完事之后余好起来掌灯,还草草披了件外衣就去了边房把林又嫃温在炉子上的水倒了些出来给她仔细地擦洗了身子,特别是那羞人的地方。
余好在掌灯时曾在烛光下看了自己的手指许久,因着距离有些远,林又嫃没看清余好到底发现了什么,等余好帮她把干净亵裤换上,她趁着余好出去倒水的间隙从被子里翻出之前的亵裤,看见上面有些被摩擦铺开的血迹,明白血迹是怎么来的,再回想余好在灯下看手指的模样,突然有些羞赧甚至鼻酸,只是这酸气来得莫名,她自己也不明白。
女子房事后是会流血的,俗称处子红。这些事也是到了上京之后才慢慢知晓,也知道了当初爹爹让她把一块白手绢给余好的用意,而余好显然也是知道这个规矩,在第二天就把手绢给她,上面有一些血迹。那时她什么都不懂,却也不愿意把手绢还给爹爹,所以至今还在她这里。之前离开上京怕路途遥远便也没带在身上,正好好躺在匣子里躲在她屋子的床底埋着。
在余好进来的时候她原本还想说说这个事,告诉余好她的处子红在她这里。可一想余好这个处子红的来历,便打算以后永不开口。
“那里会痛吗?”趁林尔臻不注意,余好靠近她耳朵轻轻的问了句。
第一次问是手指……进去的时候,第二次问是早上起来穿衣的时候,这是第三次。林又嫃照旧摇了摇头。即便真的是疼的,她也不会说。
“等下回房给我看看,我没有经验怕把你弄伤。”说着余好皱了皱眉头,“总觉得血有点多……”
林又嫃只觉得自己脑袋里一声闷响,不只是脸。脸整个身子都有些发烫。回房给她看看?看那里?
“干嘛了?”林尔臻转过头正好看见林又嫃脸蛋和脖子都红了,样子看上去有些不正常,“发烧?”
林又嫃摇摇头:“没事。”见余好的手要探过来,她还躲了躲。
余好看了她一眼,脸上的笑容倒不深,可就那轻轻的一瞥让林又嫃觉得余好心里必定是笑得发狠了。有什么好笑的!下次定要余好还回来!
午后的阳光透过树的枝叶变得零零碎碎,随着微风,这些零碎的亮光也跟着跳动起来。林又嫃靠在椅子上,闭着眼睛像是在养神,余好坐在她身边,捧着本前段时间何含徽让人带来的杂书,看得津津有味。林尔臻坐在她们不远处,手上也有本书,可他的心思并没有放在书上,偶尔抬头看看院门,偶尔转过头看看林又嫃和余好。
林又嫃闭着眼睛,心里盘算着今天晚上要不要给余好试试?话说女子之间如何取处子血这样的事,余好是怎么知道的?余好也说过是第一次,可林又嫃总觉得不对。第一次的人,那会这么熟悉……女子的身体的!她还记得余好一些动作会让她身体发颤,甚至余好还会嘴和手一起来。怎么看怎么想都像是……熟悉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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