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渊,你这卑鄙无耻的小人!还不快给爷爷我滚出去!”一声怒斥在寂静的夜里显得份外的清晰,更别提说话的人声音里还带了点儿沙哑的甜腻。
正在院子里赏月的冷情略微挑了挑眉,抿了口酒,暗道:这宁渊可真是好耐性,居然忍到这会儿才下手。
喝完杯里的酒,冷情伸手摸了摸站在桌上的金雕的毛,淡淡道:“明日又有热闹可以瞧了。”仔细看,似乎还有一个浅浅的笑容在面上滑过,虽然只是瞬间,却恍若冰雪初融,此刻若有他人在此,怕是要惊掉下巴。
那雕儿微微侧着脑袋,圆圆的眼睛在夜色里份外的明亮,它扑扇了两下翅膀,也不知是不是在赞同冷情的话。
房里,春色还未散去,宁渊深埋在苏小小的体内不想离去,苏小小气极去推,却因为刚刚被宁渊运功疗伤,一时间没了力气,那一推绵软无力,仿佛撒娇一般,苏小小气得咬牙。宁渊抓住苏小小的手,仔细看了看手臂上那条朱红的细线,确实比之前退了不少,他放在唇边亲了两下,又在手腕内侧舔了舔,苏小小气得瞪圆了眼,那犹自还湿润的眼眸明亮动人,宁渊的心里又蠢蠢欲动。
苏小小犹不自知,还在折腾着,推不开宁渊,他就拧着身体,想要自己退开,结果才动了几下,却发觉体内的东西竟又大了起来,他一惊,抬眼去看宁渊,那模样,像极了受惊的小鹿。宁渊再也忍不住,一把把人又拉进怀里,细细磨蹭起来。苏小小想要躲开,可又哪里躲得开,不由气极:“宁渊,你这卑鄙无耻的小人!唔……”
即已经做了小人,那就索性再卑鄙一点。宁渊一面吻着,一面默默地想。
夜,还长的很。
第二日,苏小小迷迷糊糊地醒来,眼睛还没睁开,便依着惯性想要伸个懒腰,却不料刚动了一下,就觉全身疼痛,他猛地睁开眼,昨晚一幕幕在脑中走过。
宁渊一早去跟冷情说了昨晚运功之后的成效,又商量了片刻,立刻匆匆回房,苏小小已经是醒了,看到自己,他瞪圆了眼,漂亮的凤目里喷着火,满面通红,恼羞成怒。宁渊关上门,几步走到床边,装作没看到他在生气,温柔道:“小小,醒了?”
苏小小重重哼了一声:“你这卑鄙无耻的小人!”才说完一句,就黑了脸,那沙哑的声音分明就是昨晚喊多了。
宁渊压下笑意,明知故问道:“可有哪里不舒服?”
果然,苏小小一听,更是气极:“我全身都不舒服!”这倒没说谎,他全身上下都酸疼的厉害,特别是腰上和身后那羞耻的地方,碰都碰不得。
瞧着苏小小这模样,宁渊心疼起来,同时也暗恼自己不知节制,苏小小才第一次,就拉着他做了许久,难怪疼得厉害。他褪去外衣,坐上床,看到苏小小不可置信地瞪圆了眼,讨好道:“我给你按一下,会舒服很多。”
苏小小哼了一声,别过头不去看他。宁渊轻笑一声,拉开苏小小身上的薄被,看着那削瘦的身体上布满红痕,想起昨晚的事,宁渊的目光愈加的温柔宠溺,他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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