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人逃得过的我这一招分光掠影,你自然也不例外!”老者的语气中,充满了自信。
穆扶天有心冷笑反驳两句,却被强大的气机锁定,只能机械的用手中的长刀招架着。
老者的这一招所谓‘分光掠影’未必就有多厉害,但是他的境界修为却强上穆扶天不少,境界上的压制使得穆扶天十成的实力能够发挥出七成就不错了。
“看来你的剑还不够快啊!”相差分毫的躲过朝着咽喉刺来的长剑,穆扶天终于适应了一些老者在境界上的压制,出言道。
老者的剑果然又凌厉了几分。
一道血痕出现在穆扶天的脖子上,一丝鲜血顺着伤痕滑下。
穆扶天摸了摸脖子,疼痛和生死之间的刺激竟然让他彻底摆脱了老者在境界上对他的压制。
战刀飞扬,穆扶天索性放弃了防守,大开大合的朝着老者劈砍着,有烈山体防身,只要保护好身上的致命点,老者的剑并没有办法给穆扶天带来太大的伤害。
一剑刺入穆扶天的胸膛,老者的眼中闪过一丝兴奋。
配合上穆扶天浑身上下那些大大小小的伤痕,整个人显得好不凄惨。
但是,穆扶天却在老者意料之外的露出一个笑容,就像初春解冻的冰河,竟然有一种开朗明亮的感觉。
顺着剑身,穆扶天双脚发力,整个人朝着老者撞去,手中的战刀朝着老者的心口划去。
老者的眼神中闪过惊骇,迅速的放开手中的剑。
但是,还是迟了些,一条胳膊在穆扶天的刀下飞了出去,猩红的血溅落一地。
老者的细剑还是插在穆扶天的胸膛上。
用左手将刺穿自己胸膛的细剑拔出来,直接丢进自己的纳物戒子里,穆扶天咧着嘴,对老者笑着。
“你···!”
“真是好险呢!刚才要不是正好往左移动了一小寸,只怕现在我已近死了吧!”穆扶天说的轻描淡写,仿佛刚才被一剑刺穿的那个人不是自己一般。
老者忍者疼痛,捂住自己断掉的右手,看向穆扶天的眼神里多了几丝惧意还有强行撑起来的恶狠狠。
“好狠的娃子!对自己都能这么狠的人,可真不多见!要亲手杀了你,老夫我还真有些舍不得呢!”老者桀桀笑着,用法力封住自己不断喷血的伤口。
“我断了一条胳膊,那么就把你千刀万剐好了!既然你这么喜欢对自己耍狠,那我···!”
“老家伙,废话真多!”一个清冷的女声出现在老者的背后,巨大的南瓜锤子狠狠的砸在老者的脑袋上。
老者惨叫一声,轰的飞了出去。
冷寒烟丝毫不放松,紧跟而上,砰砰砰的照着老者的胸口便又是三大锤子下去。
等到老者摆脱冷寒烟的追击之时,脑袋已经彻底变成了香蕉形状,胸口更是彻彻底底的凹陷下去,整个看起来凄惨无比。
“你们死定了!死定啦!”老者嚎叫着,浑身散发出黑色的阴寒气息,头顶上迅速飞出一只长的像大黑蛇只是多了两个翅膀一样的本相,盘旋在老者的头顶,用阴狠的目光盯着穆扶天和冷寒烟。
“今天···嗝···天气好···嗝···小胖子···请吃包子,皮薄···嗝···馅足···嗝···味道好。狗爷我真开心,那个···真呀嘛··真开心!”一阵奇怪的歌声,在这个不恰当的时候奇怪的传来。
老者身上散发出的那种,能够将空气和星光都冻结的寒冷,却无法冻结这诡异的歌声。
“还有人?看来你的狐朋狗党不少啊!”老者冷笑着,凄惨的脸上带着凄惨的杀意。
“都要死,全都要死!”
“是谁在叫你狗大爷?叫你狗大爷就算了,为什么要将你狗大爷与卑贱、肮脏、龌龊的狐狸扯在一起?这是对你狗大爷的侮辱,赤裸裸的侮辱!”没有等老者一口气将自己的怨怒发出来,那个奇怪的声音便意外的接过话茬。
“滚出来!”一块巨大的黑色冰球顺着声音穿过来的方向砸了过去。老者头顶上的蛇鸟本相嘶~嘶的叫着,更加的阴冷了几分。
“嘎嘣!”
“嘎嘣···嘎嘣···嘎嘣···嘎嘣!”没有惨叫和哀嚎声,只有一阵不明所以的诡异声音传过来。
“果然饭后就要喝冷饮,真是太舒服了!不过···这样不会闹肚子吗?嗯算了!喂老头!刚才那点不够爽,不够冰,再来点呗!”声音里透露出渴求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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