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王妙拨出两颗,说道:“这是我和胡善人。”
又拨出一颗。
“这是老乞丐,老乞丐就是临武人,很多人都知道他,一直乞讨为生,你要说他会拿暗器在背后暗算我和老钱,有一个可能,他是丐帮弟子,县里有乞丐,却没有丐帮,而且都是老弱病残,不会武功,又没有杀人动机,所以他可以排除。”
王妙挑了一颗最小的豆子,缓缓的拨出圈外,
“这是芍药儿,我不想多解释,你我都知道,这样一个弱女子如何能杀得了一个绝顶高手,一簪致命,呵呵,这连我也做不到,何况是她?杀人动机更是可笑之极。”
赵护卫听到这,只是笑了笑,没有反驳。
王妙忽然笑了起来,夹起一颗又大又圆的青豆,看着赵护卫说:“这是大和尚觉空。”
赵护卫也笑了,“我和他相识多年,这个花和尚看起来相貌堂堂,人模狗样,私下却干着诱骗少女,jianyin妇女的勾当,,骨子里就是个软蛋,不用你上刑,只要摆出刑具,威逼恐吓一番,我估计他连几岁开始偷看女人洗澡,睡过几个女人,都给你交代的清清楚楚,不过嘛,这件事他应该是无关的,纯属巧合。”
王妙哈哈大笑,“赵兄说的对,还是你了解他,既然你说了与他无关,那大和尚就不算了。”
说完,把这个大又圆的豆子放进嘴里,嘎吱嘎吱的吃了起来。
赵护卫满含深意的看着王妙把这豆子吃完,也从盘子夹了颗豆子,放进嘴里,一边吃一边问道:“王兄,那现在就剩下我们四个护卫了,现在该谁了?”
“钱护卫当然不是,他和我一起中的暗器。”王妙毫不犹豫的拿出一颗青豆。
“李护卫也不是,芍药儿的白布是他走后那人才给的。”王妙又拿出一颗,
“那现在就剩下我和孙护卫了,不知道是谁呢?”赵护卫脸上神色不变,冷静之极。
“哈,芍药儿昨天告诉了我一件事,那就是——孙护卫不识字!至于她怎么知道?我就不告诉你了。”
王妙眨眨眼,故意卖了个关子。
“哈哈,哈哈……”赵护卫忽然大笑起来,“孙护卫不识字,这胡家上下谁不知道,哈哈,你居然还当成秘密?哈哈,笑死我了。”
王妙看着赵护卫,脸上也露出笑容,“我说赵兄,这圈里可就剩下你一人了,你怎么解释呢?”
“哈哈,解释,我需要解释么?王兄,有件事你开始就搞错了。”
赵护卫止住了笑容,冷冷的看着王妙,拿起筷子,指了指圈子里剩下的那颗豆子。
“王兄,剩下一颗豆子是没错,可惜啊,这不是我,而是你!!!”
赵护卫忽然往前倾了倾身,紧紧的盯着王妙,
“王兄你真是糊涂啊!你难道不知道?只要我一喊,叫破你的身份,你就是那个下药劫财,杀了胡善人的盗贼,你该如何解释?我一个人说了不算,道观这么多人都是瞎子?认不出你?你说最后官府是信呢,还是不信?”
王妙毫不示弱的盯着赵护卫,对峙片刻,忽地往后一仰头,哈哈大笑起来,笑着笑着,伤口都崩裂了,红艳的鲜血,顺着脸颊,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