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任务是将一批身份极高的政治重犯押送到武夷山区的监狱里去,全武装押送。对于学校里的学生来说,正是一种难度稍高的实习机会。这样的事情一般只轮到比一般人突出一些、重点培养的学生,所以看来我快速升衔是一件好事。押送的人并不多,但是要分七次反复押送,还要走支线,估计是怕人劫车。这样就更加费时费力,一个月估计不一定能弄完。任务中不许用电话,只有每小时用电台报告一次方位和平安状态,全封闭运行。
登上专列后,里面一个武警中队都归我管理。这回居然能过一把领导的瘾,简直是爽。其实事情不是太多,根据手册上的规定,每天来回巡视几次,跟武警们吹吹牛逼也就没事了,真正辛苦的是他们。这些武警大多只有十七八岁,我在他们面前还能假打一下,扮扮大哥模样。好在也算有过几次实战经验了,吹吹牛逼中没有露馅被他们鄙视。
全封闭运行的列车上吃饭是很有趣的,我这带班领导也和武警们开一样的伙食,吃一种做好的饭菜,装在一个不锈钢容器里。准备开饭时往外壳的一个孔里注入水,要不了两分钟就热得烫嘴。所以虽然一路走来全国上下都是大雪,我们的伙食倒还是热气腾腾。有趣的是吃过之后的容器,因为外壳很象菠萝,重量又轻,给我们拿来当球踢着混。
第一次运行下来,实在太劳累。我们下了车就挑路边馆子随便吃了点路摊饭,也不管他干不干净了。就算是铁打的金刚,三四天不出列车穿越中国大陆也受不了。休息了不到半天,我们又得赶回去进行第二次押送。我实在搞不明白为什么要用铁路押送,按理用飞机更省人力。以前听说有时GDI省钱会省到让人目瞪口呆的地方去,这回我算是见识了。
然而,在返回的途中,我感冒了。高烧一回之后,一直低烧不退。这次运行之后,不仅我在埋怨,连被押送对象都嫌伙食条件太差,估计通过一些渠道进行了抗议。在经过济南时,给我们加上了一节餐车,总算能吃到些象话的饭菜了。同时还配上了3个小护士,免得要病一车的都病倒了顶不住。校方问了一次我能否坚持,我觉得这么好的机会浪费了太可惜,不就是发烧么?反正有小护士,就说没问题。
就这么扛着继续工作,绝密列车带着我们在中国大地上南北穿行,行而往复。我的身体不适越发加重了,不过还能挺着坚持。低烧不断使我的头脑也不甚清醒,经常得擦冷水脸保持警惕。好在意外情况一直没有出现,没有遇到真正的挑战。只是小护士们一再的说我的情况比较奇怪,不象一般的发烧,应该好生检查。我嗤之以鼻。
很快,一个月过去了,可任务还没有结束。到我们开始第七趟任务时,已经第三十八天了。回去后寒寒会埋怨我吧?不过眼看回家在眼前,我的心情也就轻松起来。列车趁夜疾行,到了荒芜的齐鲁大地。小护士们再次要求给我详细体检,这回她们居然不自量力,要求和我下象棋赌博,我输了的话就得乖乖听她们的。这些碎丫头片子,跟我下象棋也太不知死活了吧?不过棋局一开始,我不适的感觉又加重了,头更是晕乎乎的。等到反应过来,已经下到了惨不忍睹的地步,只剩一马了,对方双车双炮还齐全。十四岁以来下棋首尝败绩,我只得乖乖地接受她们的安排,由她们抽血化验。然后在抵达徐州时将列车停了两个小时,由武警送她们带到铁路医院去化验。
我躺在床上正在皱眉忍受不适时,护士长来到了我的面前:“黄中尉,幸好你输给了我们。我们已经联系好了南都,到时候你必须下车了,他们会找人来代替你。另外,你最好在车站去打个电话到学校说明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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