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
都说了酒后乱性是一种借酒装疯逃避责任的行为,你不要被骗了好不好?看霍总裁是怎么酒后……
“呜呜~~~”被欺负的*裸,还被坏蛋逃掉了,他是吃错药了,跑得比兔子还快。
丁旭靠在树干上一脸委屈,拉好衣服,捡起外套重新绑在腰上,环顾四周,这荒山野岭的,她不知道怎么回去啊,掏出手机竟然没信号,求救无门,顿时就六神无主了,虽然现在是大白天,但是没有霍潮墨牵着她,她会害怕死的。
“霍潮墨?霍潮墨?霍潮墨~~~”没有正经路,又没有标志,丁旭只能缓慢的向着山下走,又不敢叫的太大声,生怕把鬼给招出来,虽然她是个相信科学的学医者,但是根深蒂固的鬼神论还是会影响她的神经,“霍潮墨。霍潮墨?”
当丁旭看见霍潮墨从山下跑上来的时候,原本想臭骂他一通的念头瞬间变成了想扑上去委屈的大哭一顿。霍潮墨见形势不对,为了避免不必要的肢体接触,侧身一让,躲开了她的投怀送抱,最后勾起她的脖子制止她冲下山去。
好吧,她只是使坏的很单纯,头疼。
“喂?咳咳。”丁旭转身面向他,气愤的走上前一步,他就退一步,再上前一步,他又退一步,“喂?我是老虎么?”
“我是白痴,真是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我怕了你了,不要再碰到我,否则……扒光你。”
“嗯?”牛头不对马嘴的说辞,按着她的智商很难连贯起来,只知道他的意思是不要再靠近他,否则又要被吃豆腐了。
“给。喝水。”
丁旭还在努力研究他刚刚那番话是什么意思,看着矿泉水出神了半天才大叫道:“这么一会儿工夫你就跑到车上拿了水,又跑上来了?我还以为你要把我丢在这里了呢。”
“白痴。”他霍潮墨岂是等闲之辈。为了发泄浴火更是如虎添翼,在山路上奔的那叫一个欢快。差点没飞起来。
“你才白痴呢,自己都承认了。”
“真是服了你了。”要不是为了她,他能变得那么笨么?智商极度下降,都快不会数数了,那赚大把的钞票还有什么意义?
都说山上容易下山难,少了依靠的丁旭走的艰辛,某人只是适时的停下来等她。并不出手相助,他想好了,两个人势必要拼过一番生死才能在一起,但是在没有七成把握之前还是不能轻举妄动。这期间她还得靠自己的照顾。
两个人就这样一言不发,保持着距离慢慢下山。然后找不知名的小馆子吃着不昂贵的菜式,像生了隔阂一般,你不理,我不睬。
彪悍的吉普大切诺基疾驰在各种质地的道路上四平八稳。没有方向,没有目的,没有停歇。
然后,后知后觉感动起来的丁旭深情的看着他,他们的距离不止身份地位。还有未婚妻,跨不过的世俗眼光,也无法忽视掉的道德伦理,让他们身心沉重,但是这场不计未来的旅行,更像是一种逃亡,带着私奔浪迹天涯,如果车子能一直这样行驶下去该有多好,尽管这种逃避方式很不切实际。
霍潮墨若有所感的侧过脸,正对上她慵懒的眼,侧着身子倚靠在座位上,夕阳已悄然下落,余温晕红她苍白的小脸,清扫她一天坐车的徒然疲惫,带着心领神会的笑意静静的望着自己,陪着他一路逃亡到未知领域,竟没有一丝疑问和恐慌,这样傻傻的人竟是有这这样的勇敢,算是爱情的力量么?
霍潮墨轻笑,伸出右手等她来牵,一只略带凉意的小手躲进他的大掌里,从交相紧握到十指相扣,此时的心有灵犀更胜却千言万语,深深的,坚定的,没有迟疑,没有二心。
夜幕开始降临,他却始终没有回头的想法,不想结束,就这样一路疾驰下去就好,尽管已经很疲惫,但还是想去到更远,更长,更久的地方,开了一天的车,逃离出了几万里又如何?还不够,远远不够,想延续,和她一起。
“累么?”
“不累。”
“还跑么?”
“你跑,我就跟着。”
“像个傻瓜哦。”
“你才是白痴。”
“被你连累的。”
真是躺着也中枪,丁旭歪赖在副驾驶座上侧着脑袋欣赏他,什么叫被她连累的?好吧,恋爱中的人都是要变笨的,就当这是一句甜言蜜语吧,用脚趾头想,都可以知道他霍潮墨是不会说甜言蜜语的一个人,那就只能靠自己的捕风捉影来聊以安慰了。内心甜蜜,她俏皮的大拇指时不时的在他手背上揉搓,心疼他一路的辛劳驾驶。
再回到南市时已经过了零点,天黑漆漆一片,梳洗完毕的两人,没有病态,没有疲惫,就这样清醒着四目相对,用了同款的沐浴露,染上他喜欢的香,数着秒针滴答,内心火热煎熬。
丁旭的心里是紧张窃喜的,莫名的不是为了害怕,而是打心眼里的我愿意,为了一路的默契,也为了目前看来的两情相悦,尽管很多时候他让人猜不透,但是她的心反而坚定了,说是被爱情冲昏了头脑也好,说是沦为暧昧的牺牲品也罢,总之就是勇往直前了。
霍潮墨像是看穿了她的视死如归一样,打乱了一头半干的短发,捂着脸笑得开怀,一遍又一遍的默念着真是个小妖精,又不得不强自冷静,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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