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他木讷的望着前方路的尽头。
“嗯,听见了,应该说是接受到了吧。”云偊也同样的有点木讷,他最后一丝唯我独尊的思想,被那到深念彻底的击碎了,他距离那个层次还太远。
“你说我们能够达到那个高度吗?”
“不知道,也许能吧?”云偊不确定的说道,然后两个人又沉默,云偊那么好的资质都这么说了,程天剑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回到青竹小院后,两个人都没有修炼,实在是没有心思,强行修炼也不会有什么效果,二人两个人弄了点酒,坐在程天剑的九号院里,一边喝一边闲聊。
“这么专心,不会是在想美女吧?”程天剑摇着自己新炼制得扇子,将突然出神的云偊唤回神来。
“我在想下次要不要下手在狠一点,直接让你卧床半月。”云偊已经习惯了他的调侃,深知在他吊儿郎当的外表下,其实是非常冷静深沉,甚至狡诈的。
“我们可是说好了的,只是切磋,不带下狠手的,你要是一个爆发正好修为浮动回筑基期,我就不是卧床的问题了,直接进棺材了。”程天剑将个白眼直接甩到云偊脸上。
最近几天,云偊的伤势比他们初次交手时稳定了不少,开始在灵虚第十一障和筑基初期之间浮动,想要在切磋时赢他,只能用各种取巧的方法。
云偊被他给逗乐了,程天剑虽然在切磋的时候非常狡诈,平时为人却很随意,随意到无所忌讳的程度。比如,他会用自己的名字调侃,甚至抱怨他们成家族谱排的不好,非要排个天字进来,为什自己就生在这一辈上,早生一辈族谱轮空,他老爹名字就只有两个字,在晚生一辈也不会落到这么个字面很霸气,读起来很犯贱的名字。
“我可不想被你老爸列进黑名单,到时我还得给你陪葬,不被拍死也被饿死。”云偊学着程天剑散漫的模样,摇了下手指。
云偊说的这个饿,自然不是正常情况下的饿,程辙是主管庄中财务支出的一把手,整个庄的用的可都是他保持。
“呵呵,他要那么重视我就好了,我有时候都怀疑是不是他亲生的,对月儿和乜珅,比对我可好多了。”程天剑撇了撇嘴,又接着道:“我说,这回的年考你打算怎么办?”
凤舞山庄,每六年一次对外招收引门弟子,每三年一次考核,被成为年考,原本去年就考过,下次应该在两年后,可因为周清兰要开坛讲道,为给低阶弟子个闻道的机会,也为了让周清兰看看这些点后辈弟子们的实力,才增加了今年的年考,日子就定在五月二十二。
“当然是要参加了,出窍期前辈的传道大会,怎么能不去听听。”云偊说的斩钉截铁,一副十拿九稳的架势。
“我是问你打算参加什么阶段的比试,别说得好像你稳能拿到名额似的。”
“此话怎讲?”云偊不解的看想程天剑。
前几天他们聊起过这事,据程天剑说,灵虚期的从第十到十三障唯一个小阶段,第六到第九障为一个小阶段,第五障往下的为一个阶段,其他各阶段都按照初中后三段分别考核,除去灵虚第十障以下的弟子外,每个小阶段都准备了五个闻道的名额。
“你这些日子虽然回复的不错,但是毕竟伤势未愈,修为依然有浮动,更展现不出筑基中期的实力,我劝你还是参加筑基初期的比试实际些,不过你也不要以为就能稳拿名额。”程天剑继续打击着云偊的信心。
“山庄里还有比你狡诈的嘛?”云偊挑挑修长有型的眉毛,无视了程天剑的精神攻击,近一个月的相处,他已经有个不小的免疫力,一般的精神攻击已经不起作用了。
“我在你眼里就只有个狡诈的评价?”这回是程天剑无奈了,他贯彻了庄主给他的任务,那就是培养这位温室里长大的旷世天才怎么生存,第一样锻炼的就是抗刺激能力,现在果见成效,可惜却得了个狡诈的评价。
程天剑很大度的把云偊的评价归入对他的夸奖之后,又接着道:“庄里人太多,谁狡猾不狡猾不是表面能看出来的,但是筑基中期的弟子有几个很强的多手,功底扎实,经验丰富,若是在淘汰阶段遇上是个麻烦的事情。比试这中事情,是实力相当的情况下,反而是经验更为重要。”
“嗯,这些我知道,有你这既没口德又狡猾的例子在,就是最好的说明。”云偊说着,又抬起头望向天边。
“所以我建议你参加筑基初期的比试,把握大些,你现在的状况,只要不仔细探查经脉,根本看不出有筑基中期的修为,顶多是个筑基初期圆满的水平。”程天剑漫不经心的分析云偊的现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