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打架的!”说完,怕李圣杰不相信似的,文秀转过头定定地看着他,一字一句重复:“真的,陶子以前不是这样打架的!”
以前的陶然,爱惹祸也仗义爱出头,为了她和钟毓不知跟多少人打过架,真的跟假小子似的。可是每回都是胡乱打了一通,然后三人抱头鼠窜地逃。哪里像现在这样的神勇,简直就跟一夜之间成了跆拳道黑带高手似的,出手就是必杀技。
大厅里的人都被这一幕给惊呆了,全场只剩下西塔琴和塔布纳鼓的乐声,还有夹杂在其中时不时的惊呼声,众人的眼球都被这个一身白裙的“女侠”都彻底聚光了。直到突如其来的一声:“陶然!”
陶然闻言动作一滞,疑惑地循着声转过头看向吼她的人。
“吃完宵夜半个小时之内不要剧烈运动,说多少次你才会记得,对你的肠胃不好。”秦魏皱眉看着陶然,一步一步朝着她走进。
如果忽略耳边激情昂扬的印度舞曲,全场实乃一片寂静。李圣杰这回是真傻眼了,我勒个了去,秦老三,这是你现在关注的点?!你老婆当众单挑三名壮汉,你老婆虽然在天音楼已经展现过她神乎其神的腿功,可现在是一女战三男,作为亲眼见证奇迹的你居然关注的就是这个?!
“秦魏,你怎么会在这!”面对秦魏的怒颜,陶然早就有她自己的一套办法,顾左右而言其他最是上上之策。不过……陶然低着头走进依然黑着一张脸的秦魏,这回似乎不太管用。“王婶今晚是小米粥,我就喝了一碗。不信,你问他!”陶然伸手一指,却是看着李圣杰眨巴眼睛,求掩护。
李圣杰实在觉得今晚是内伤连连啊,鸭梨山大,干脆就闭口不言。
“秦魏,我……”陶然眨巴着眼睛开口正欲卖乖,只见眼前一片白色闪过,耳边一声女子娇嗔之言:“秦市,我好害怕啊……”
陶然看着自己刚刚救下此刻却趴在她相公怀里低声啜泣的女子,眉头皱了又松,松了又皱,看向秦魏的眼神中带着不满。秦魏看着陶然皱眉的小模样,嘴角弯了弯,随即一把推开趴在他胸口的人:“小钱,沈秘书带着纸巾。”
此刻被指名道姓站在秦魏身后的沈文博立马伸手接过哭的疑似花枝乱窜的钱玫玫,很是淡定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纸巾,抽出一张塞给钱玫玫:“小钱,来擦擦,纸巾不贵!”
蔡文秀终于明白网上盛传的几千头草泥马在心中奔腾而过的滋味未啥了,形容的就是此刻千言万语倒不出的复杂心绪。实在是怕自己不厚道的笑场,蔡文秀滴溜着眼睛朝四周乱瞟。随即骤然见刚才被打得落花流水的三个臭流氓匆忙地往舞台角落的侧门跑去,似与站在那的人说了几句,随即仓促间进了侧门失了身影。
是她!看身上穿的衣服似是刚才台上弹钢琴的人?文秀皱了皱眉,暗笑自己想象力太过丰富,移开视线,可在她不由自主地回望过去时,正瞧见那个女人阴测测地展颜一笑,电光石火间,蔡文秀霎时惨白了脸,手心里全是虚汗。
章建趴在沙发上全程目睹了这一亮瞎他双眼的单人挑战赛,不由得暗自呼了一口气,看样子这小妞刚才对自己还真是手下留情了。可向来越挫越勇的章副局一看那小妞要走了,立马生龙活虎的从沙发上跳起来,疾步追上:“陶然,陶然……你叫陶然是吧?”他刚才听到那个男人叫她的声音。
秦魏一手就抓住想要搭上陶然手腕的手,面色冷凝,怒目而视。陶然上前一步看着章建:“辱人者必先辱之,这位先生,我看你也非是那等全然的纨绔子弟,但是人贵有自知之明,刚才你太失礼了。”说完,拉着秦魏就走。
章建面色僵硬地看着一众人离开,无语凝噎,除了眼看着白色身影在自个眼跟前渐行渐远,竟毫无招架之力。他猛然察觉,刚才那顿打果然是他自找的!
陶然与秦魏上了李圣杰的车,钟毓和文秀钱玫玫三人则是由沈文博负责送其回家。一路上,李圣杰都时不时地借着路灯透过后视镜看坐在后座上的两人,这气氛着实有些怪异,谁都没有说一句话。他有些雀跃地寻思:看样子,秦老三今晚上回去要接受三堂会审了!
“三哥,小嫂子,今晚早点睡啊!”李圣杰幸灾乐祸地语气很是高兴,顺带着还意犹未尽的送了秦魏一记媚眼,才开着他那骚包的车徜徉而去。
秦魏瞅了眼一路无话至今都未给他一个正眼的陶然,按了门旁的密码锁。门刚一打开,一直老实站在自己身旁的陶然率先一步走进大门,还不轻不重的留下一句:“秦魏,你有违夫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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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及捉虫,来不及捉虫,又是一个吃货受不住美食诱惑被朋友诱拐吃了一顿大餐回来后的,急急忙忙码字。
妞们,你们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