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车这行两小时,即将进入下一个车站,白路赶忙去找列车员要卧铺。
列车员倒是言出必行,让白路补票后,带他换车厢。
只是在看到白路脚的时候,有些疑问:“鞋呢?”
“丢了。”
“丢了?”列车员没反应过来:“是扔了还是被偷了。”
“被偷了。”
“穿在脚上的鞋也能丢。”列枣员如见天人,说完话多看白路一眼:“有点眼熟。”
“别眼熟了,先去目铺成不?”白路很无语,我都这德行了,咱就别聊天了。
列车员看看他的脚,摇头说:“不行,弄脏被单没法洗。”
白路赶忙说:“我洗脚。”
“洗?”那就去洗吧,列车员带他去水龙头那里,问话:“要拖鞋不?”
“要,什么鞋都成。”
列车员说:“等着。”不多时拿双新塑料拖鞋过来:“把脚洗干净点儿。”
白路一看是新鞋,问道:“给你钱吧?”
列车员瞪眼道:“废话,你以为白送啊,八块钱。”看得出来列车员心肠不错,没多要钱。白路笑着给钱说谢谢,然后开始洗脚。
把袜子当毛巾用,努力擦干净脚板,丢掉袜子说:“洗好了。”
列车员多看一眼,摇摇头重复一遍:“你真有本事,穿在脚上的鞋都能丢。”
走过餐车,多走过一节车厢,列车员指向一张上铺说话:“你的。”
那就上吧,白路快速爬上去。
老式车厢,上中下三铺相对而立。对面上铺是个女孩,用被子盖住腿在努力睡觉。两个中铺是男人,一个是三十多岁的业务男,腿上是笔记本电脑,腿边是手机,再边上是公文包。
另一今年轻点儿,侧躺着玩手机,眼睛不时往下铺飘。
下铺是两个漂亮妹子,就是论坛上总能出现的穿很少的扰乱男人心的坐火车女孩。
年纪约莫有个二十五、六岁,打扮好看,一个是短裤,光着大白腿盘膝靠在身后隔板上,一个是短裙穿着肉色裤袜,侧放着腿,一脚压在另一条腿下面,另一只脚藏在薄被下面工
俩人都是拿手机在看,有一搭没一搭聊天,不时哈哈笑上几声。
这是夏天的好处,妹子穿的少。
白路例是没看,心无旁鹜,专心睡觉。
他像个没事人一样,却不知道鹰城因为他临时起意的一个热线电话,决走整顿出租车行业,在未来一些天里将会进行各种排查,但凡有点儿不正常行为,一律罚款学习,严重者吊销执照,甚至有可能押监。
发生如此事情,很自然的闹上新闻。
这是明星的威力,只要一上新闻,只要一闹出来,领导们都会头大:
稍晚些时续,老邵看到这条新闻,不禁无奈苦笑,白路是祸害转世吧,走一路祸害一路,去过的地方都不能安生。
想到这里,忍不住念句阿弥陀佛向上帝亦祷:赶紧收了这个混蛋。别让他回来。
看到新闻的何山青等人也觉得可笑,头条白太牛了,随便弄点事情就能上新闻,然后政府就得有所行动。比如保护治沙防护林那次,边疆省政府领导亲自下文批示保护私人林严。
白路被捅那次,市局升级警方戒酒令。
白大先生发善心帮助个小姐,结果市里扫黄。
好吧,扫黄不算,因为经常扫。
现在坐出租车被宰,鹰城整顿整个行业。
晚上,哥几个喝酒,再山青笑着说出这些事情,感慨道:“这家伙是不是老天派下来折磨世人的?”
高远很生气,骂道:“这个王八蛋。”
他给白路打电话的原因是礼服做好,要去试装,所有伴郎伴娘每人两套衣服,不合适及时修改,可白混蛋把他结婚这么大的事情当成狗屁,不生气才怪。
他们在喝酒骂人的时候,白路在卧铺上继续睡觉。实在睡不着。就趴在床尾看窗外景色。
可看着看着,下铺丢上来一颗花生,一个女孩冲他瞪眼,做凶狠表情,用口型说:“看什么看?”
白路很纳闷,往外看都不成?一偏头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他对面下铺是穿短裙丝袜的美丽妹子,用枕头和被靠住床后隔板。身子斜倚,双脚交叉着搭着小桌子上,很舒服的躺着。她舒服,看到这个情景的男人也会很舒服。
短裙,长腿,丝袜脚,无比强大的美丽。
白路叹p气往床里挪,这也能被误会到?如果不是大庭广众,他真想大喊一声:你打扮的这么风骚,做出这么诱人的动作,还怪男人看?
无事可干的白路只好转个方向,脑袋探到过道两边左右看。
他看到很多人从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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