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需要支开家里全部的佣人,骗她说是因为司徒家宴的邀请?
房间?
满郁看他已经快走到楼梯口,如果她猜的不错的话,他是想。。。。。
她是跟去还是不跟?
余光扫到客厅茶几上那盘切好的水果旁边放着一把水果刀。
“怎么不跟来,你在害怕?”
满郁从水果刀上收回目光,看向正扶着栏杆站在楼梯上,转过身来看着她的司徒遇。
她害怕?她为什么要害怕?
“我有些渴,看到茶几上的水果嘴馋了。”
“哦,那是刚刚逦切好的。”司徒遇说完又好像突然意识到什么便转开了话题,“我们去看看什么款式的礼服你喜欢。”
司徒逦刚切好的水果?
这么说他刚刚还在,也是被司徒遇支走的?
满郁一路若有所思地跟着司徒遇进了房间,等房门一关,满郁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身子瞬间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移了位,接着她被重重地扔到了床上。
到这一刻,她很清楚司徒遇接下来想要干什么,只是她想不好自己应该反抗还是顺从?
司徒遇有些纳闷地看着被自己人在床上的女人,这女人从进门到现在,哪怕已经被扔上未婚夫的床,而且还是一直以来讨厌着的男人,却是这般冷静,实在是让人费解。
他有些气恼地将身子压了上去,又将她两只手制在头顶,负气道:“我听说你去找逦了?”
司徒遇很想说的是,你去找逦却从来不晓得打电话给自己,我才是你的未婚夫!
但是男人的自尊让他硬生生将接下来的话吞进了肚子。
有意思,真有意思,看来,司徒遇怕只是为了那件事来吓吓自己而已。
想不到这男人去了国外这么多年还是一如既往的幼稚。
满郁直勾勾地盯着身上的男人,嘴角一勾道:“你是来兴师问罪?”
满郁详装不满地挣了挣手,语气骤冷道:“你放开!我的事轮不到你管。”
司徒遇恼羞成怒,他用劲将满郁的手牢牢桎梏在床上,恨恨道:“我们马上就要订婚了,你说我不能管你?”
他这是在宣告主权?很好,原本她还有些担心自己不是处女之身的事实,现在,她就要看看等他知道自己已经被别的男人提足先登,又将会露出一副怎么样的面孔,一定很有趣!
满郁忽然使出全力挣扎起来,那腰肢扭动得十分剧烈,每动一下都能摩擦到司徒遇的下身。
“那你也没有主动,凭什么说我!”
司徒遇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耳边是满郁如泣如斥温柔绵软的语调,身下那具身体因为挣扎,领口被拉低露出一大段雪白的肌肤,女人浓郁的体香钻进他的鼻子。
他鬼使神差地低下头,猛地埋进满郁的脖颈里头一顿饿啃。
满郁闭上眼,只得把在自己身上胡乱揉捏亲吻的男人想象成章铭鑫,只有这样似乎不会那么难接受。
很快,她的身体越来越灼热,身体里那一*情|欲被挑起,嘴里却象征性地喊道:“不要碰我,司徒遇,你放开我!”
“我不放。”他现在下身的邪火都胀死了,满郁一脸的红晕,蜜汁流满了被单,他知道她一定也是想的。
在他进入的那一刹那,满郁满足地□出声,她紧紧抱住身上男人的躯体,让自己更紧贴他。
司徒遇只觉得一碰到满郁那具媚人的身体,头脑哄的一片炸开了,特别是自己的快乐被她身体死死地咬着,*蚀骨,所有一切都是那样热烈而激情,她的身体似乎有一种让人沉迷的魔力。
激情过后,满郁清理好自己的身体,弯腰捡起地上一件件被司徒遇心急时扔掉的衣物。
他裸着身子侧躺在床上盯着她一言不发,看她已经将衣服穿得差不多,才闷声闷气地问道:“他是谁?”
满郁听到身后男人的问话,嘴角忍不住勾了勾。
这么快就忍不住了,他想问的是得到她第一次的男人是谁?
怎么办,她不愿意坦白从宽呢,就让你去疑神疑鬼地猜测吧。
满郁看了看身上的衣物,一切整顿完毕,详装生气地起身,司徒遇眼疾手快地将她的手拉住,咬牙切齿道,“好,我不问。”
司徒遇竟然也会妥协?
满郁转头看了看拉住自己的那只手,又朝这只手的主人看去,忽然微微一笑,俯身在身后男人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司徒遇也跟着笑了,他那张永远阴沉着的脸,此刻却因为满郁这一吻绽开了笑容,虽然,那是他标志性既高傲又臭屁的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