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龄少妇,这二人当然就是耶律骨欲和封宜奴。
二人嘴角含笑的望着李奇,泪水在眼眶打转,不一会儿就流了出来,但是她们并没有想像季红奴那般大哭,只是静静的流着幸福的眼泪,她们的天终于又再回来了。
李奇望着她们二人,不自觉的就露出一抹属于幸福的微笑。
季红奴知道二女来了以后,善良的她没有继续霸占李奇,从李奇的怀抱里撤了出来,擦了檫泪眼,脸上带着一丝红晕,低声道:“大哥,不好意思,把你的衣服弄湿了。”
“湿了好,湿了好!”
李奇哈哈一笑。先是一把搂住封宜奴,轻声在她耳边道:“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封宜奴将头轻轻依偎在李奇的肩膀上,小声道:“为你担心是我的幸福。”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让李奇的眼眶又再湿润了,这女人真是越来越会说话了,每一句话都让心窝暖洋洋的的。迟早有一天我会被他俘虏的。
担心有时候也是一种幸福,如果没有牵肠挂肚,那岂不是孤家寡人。
与封宜奴相依了一会,李奇又走到耶律骨欲面前,狠狠得抱住她,道:“记住。以后可别这么傻了,不管我在与不在,你都要好好的活下去。”
他此话指的就是上次他装死,耶律骨欲不眠不休的找他,直到昏厥过去。
耶律骨欲双手轻轻的放在李奇背上,没有说话,因为这东西不是她能够控制的。女人永远是感性的动物,她当然不希望再经历一次,但如果再来一次,她的选择肯定还是一样。
因为,答案是已经注定的。
正当气氛十分温馨时,一个极其不耐烦的声音打破了这温馨的氛围,“哎呀,哎呀。我说师妹呀,步帅回来就回来了吗,这很正常呀,他肯定会回来的,不是今日,就是明日,这有什么稀奇的。明早再来见他不是一样吗,他又不是住一晚就要走了。你说这步帅也真是的,大白天的不回,偏生挑在这晚上。他这是不是故意的。师哥不睡倒是没有关系,但是师妹你明日还得做事,要休息好,而且晚上天冷,可莫要生病的。”
......
前院的站着的人听到这番话,纷纷捂住偷笑起来,即便季红奴几女也纷纷抿紧着嘴唇。
这蠢货还是一如既往的“单纯可爱”呀,好好的一句话怎么从他嘴里说出来,就是那么的欠扁了。
“呀!都在啊!”
只见马桥和鲁美美从后面走了出来,见到这前院的空地上站了不少人,这一下还愣住了,他们原本以为李奇此时在前厅里面坐着,但是他却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鲁美美狠狠瞪了马桥一眼,就急忙上前,行礼道:“师父,你回来了呀!”她是非常感恩的一个人,马桥虽然也不差,但是马桥的思维与一般人不一样。
李奇笑着点了下头,目光却瞟向马桥,笑道:“马桥,真是不好意思,打扰你休息了。”
马桥摆摆手,道:“我倒是没事,主要是---。”
“师哥,你还有点良心不?”鲁美美怒道。
马桥见鲁美美发飙了,立刻萎了下去,讨好的笑了几声,又朝着李奇很虚伪的问道:“步帅,你一路上还---。”
这个“好”字还没有出口,马桥忽然盯着李奇的脸瞧了瞧,好奇道:“步帅,你让人打了呀?怎么鼻子又红又肿的?”
众人同时望向李奇的鼻子。
这家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李奇赶紧捂住鼻子,支支吾吾的向季红奴她们道:“鼻炎,鼻炎犯了。”
马桥呵呵一笑,显摆道:“这你骗得了别人,可骗不了我,这明显就是被人打的呀、唉,步帅,当初你就应该带我上去,酒鬼这人肯定不靠谱。”
李奇冷冷道:“是吗?你丫还有脸说,当初我苦求你跟我一起上去,可是你却死也不肯,还说要留在这里保护你师妹,真是好没道理。”
鲁美美怒瞪向马桥,道:“师哥,你骗我。”
马桥大慌,忙道:“师妹,我---我怎么会骗你。步帅他这是在阴我呀!”说着他又愤怒的朝着李奇道:“步帅,当初明明就是你留我在这里保护封娘子她们,你不能睁着眼说瞎话呀!”
李奇眼中闪过一抹笑意,道:“是吗?我不记得了。”
“这种大事,你竟然不记得了。”马桥咆哮道。
李奇无语道:“这算个什么大事么?”
马桥脱口就道:“难道保护封娘子她们不是大事么?”
李奇被这句话噎了个半死,靠!这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聪明了,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呀。显然,他忘记这都是他跟马桥说的,他甚至还说保护封宜奴他们,比出征杀金兵还要重要,马桥这么单纯的人,自然就信以为真了。赶紧打了个哈哈道:“马桥,我果然没有看错你,从方才的试探来看,你不愧是我最信任的人,做得好,做得非常好。”
“试探?”
马桥没好气道:“我不管你是不是什么试探,但是你得跟师妹解释清楚,我可从来没有骗过我师妹。”
嘿!你还得寸进尺啊!李奇恨不得一巴掌扇死这家伙,但问题是打不赢。
面对马桥无时无刻,见缝插针的表示自己的爱意,鲁美美大汗淋漓,沉声道:“师哥,别再说了。”
“师妹,你真的要相信我呀!”
“闭嘴。”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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