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雪十三娘睁开刚刚睡醒的双目,盈盈望着枕边的傅晚灯,他的眉目依旧清秀,打着浅浅的鼾。姬雪十三娘想起昨夜的颠龙倒凤,嘴角微微勾起一丝满足的笑意。渐渐,她已沒有心理的障碍,她已说服自己,來爱这个男人。
傅晚灯微微睁开双目:“你醒了,怎么不叫我?”
“大懒虫,我想让你多睡一会儿!”姬雪十三娘伸出玉指在他鼻尖点了一下。
“十三娘,你决定不回去了吗?”
“不回去了,再也不回那个地方了!”
傅晚灯掀开被子,看到姬雪十三娘像条水蛇一般,柔软地缠在他的身上,她的胸口只有一条玫瑰色的排草肚兜,下身也沒穿小衣,雪白的大腿暴露在空气里。
傅晚灯笑道:“你不想起床吗?”
“我想让你再陪我躺一会儿!”姬雪十三娘撒娇似的望着傅晚灯。
“好呀!”傅晚灯又躺了下去。
姬雪十三娘将头歪在他的胸膛,伸手轻轻摩挲他的小腹,接着手被慢慢地往下移动。傅晚灯不动声色,目光冷漠地就像结了一层冰霜,但是姬雪十三娘沒有看到。
“傅郎,你会一心一意待我的吧?”易求无价宝,难得一心人,她是知道的,只是当初所托非人,偏偏爱上一个风流种子。可是,她是多么热切地需要一个真心实意待她,而且一生一世心中只有她的男人。
她对爱情已然失去信心,也对自己失去信心了。
“我会!”傅晚灯轻轻地抚过她的酥背,小声安慰。
“那你还想那个曾经让你念念不忘的姑娘吗?”
“你为什么又提起她呢?”
她是不甘,为什么男人的心里可以同时容纳这么多的女人?薛神衣是这样,傅晚灯也是这样,不过只是五十步与百步的区别。但她竟沒有想过,自己此刻躺在傅晚灯的身边,仍也无法忘记薛神衣带给她的快乐。
“傅郎,我嫉妒那个姑娘。”
“总有一天,她会嫉妒你的,我还要让全天下的女人都嫉妒你!”
“你沒骗我吗?”
“我怎么会骗你呢,傻瓜!”
姬雪十三娘动情地趴到他的身上,热烈地吻着他的嘴唇,傅晚灯喘不过气。因为刚刚起床,尚未漱口,嘴巴散发一股难闻的气味。傅晚灯几欲作呕,轻轻推开姬雪十三娘。
姬雪十三娘怔了一怔,忽地泪水扑簌簌地落下:“你也嫌弃我了,是不是?”
傅晚灯轻轻揩去她的泪痕,笑道:“你多心了,我又怎么会嫌弃你呢?只是昨夜累了一夜,今天实在有些力不从心了!”
姬雪十三娘破涕为笑,娇嗔地拍了他一下:“你好沒用。”
“我又不是铁打的!”
“好啦,不为难你,不然倒觉得我有多犯贱似的。”
姬雪十三娘起身穿起衣裳,又伺候傅晚灯更衣。忽地笃的一声,一枚飞镖破窗而入,将一张折叠的纸条钉在桌上。傅晚灯打开房门追了出去,來人已经不见踪影。
姬雪十三娘取下纸条來看,只见上面写着:欲解奇毒,三更张家废园相见,过时不候。
姬雪十三娘呆了一呆,却见傅晚灯奔了进來:“人沒追上!”
“傅郎,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沒有,为什么这么问?”
“你身中奇毒是不是?”
傅晚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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