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归海·月明十分有说服力的推论下,一场闹剧,草率收场。
太子的结论是我们两人全喝多了,一切都是幻觉,此事就当做没有发生过,勒令在场诸人不许向外透漏半分,否则以军法处置。
发生了这种事,我自然没心情再回大厅继续参加寿宴,归海·月明向来温柔体贴善解人意,即时同我向太子请辞,太子知道我们心情自然不会挽留,挥手许我们早退。
向出走时,我问归海·月明真的相信我么?一点也没怀疑过吗?他眸光澄净的郑重点头。
说不感动是假的,我侧首望着他,心底慢慢慢慢泛起丝暖意。
归海·月明如有所感的回望我,了解的温柔一笑。
那温柔如水的笑颜,就此定格于我的心中。
无关风月,冷漠世界中的一点暖,尤其珍贵。
我心情不好嫌轿子气闷,抢了伶舟的坐骑,和归海·月明策马并肩而行,回想起方才是事,不觉问道:“我又不认识那个齐彻·瑜,他为什么要陷害我?”。
归海·月明摇头,道:“我也百思不得其解,这齐彻公子我虽见过两次,但并无过节,亦没听说过大哥和齐彻家有什么恩怨。”
“这真是奇了……”我纠结的道:“看齐彻大公夫妇的样子不像装假,事先他们大约也不知情,也就是说此事是齐彻·瑜自编自演,和其家族无关,纯属私人恩怨。可我们见都没见过,能有什么私人恩怨?你了解齐彻·瑜么,他是怎样一个人?”
“不是很了解……”归海·月明微微沉吟道:“只听说他在十四五岁时,曾被荒荻女族的蛮女抢去过,差点没被强……,最后虽获救却留下了后遗症,再不肯近女色,今年已经二十二岁,仍单身未娶。他性格孤僻深居简出,很少参加今天这种宴会,也没有什么朋友。因为没有留意过,所以目前我只知道这么多,等回去后我着人查查他,有消息再告诉嫂子。”
“好。”我点头,真心诚意的道:“多谢你如此信任我,替我辩解,否则今天的事断不会这么轻易了结。”
归海·月明摇头,道:“不用谢我,是嫂子你自己做的好。”
我诧异道:“我什么也没做呀?是你说得齐彻·瑜哑口无言,太子才……”
“不是说今天……”归海·月明稍一迟疑,侧首望向我,道:“我是说以前。”
我茫然道:“以前?什么以前,以前没有碰见过这种事啊?”
他轻轻叹息,无奈的微微摇头,道:“婚礼前夜,我曾跟你说过,愿意负任何责任,其实……其实……”
“其实不是真心话,而是在试探我?”我真的吃了一惊,但脑子转的快,立时明白过来道:“当时我若中计,说要你娶我作为补偿,你打算怎么办?”
他平静的道:“送你离开,见异思迁的女人不能留在大哥身边,断腿之痛已经让大哥痛不欲生,自然不能再让大哥受到精神上的伤害。”
“……”我简直无语,半晌后方苦笑摇头道:“我当时还感动来着,认为你是个大好人,原来真相却是如此,好在我一诺千金品行端正视美色于无睹……”
“噗嗤……”归海·月明忍不住笑出来,湛蓝明眸弯如新月,笑容却比月光还要柔和皎洁,“你的言行总是出人意外,几次以为你会生气,却都一笑了之。”
我轻抚被风吹乱的鬓发,淡然道:“有什么好生气的?以你的立场来说没有错。本来我还想你这滥好人的性子,如何能管理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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