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云天鼎,云天鼎,孕天鼎,孕天鼎,口气可真大,也不怕遭天谴。”听了这话的老者,却是没有任何生气的样子,反而满脸诡异笑容的看着郭水,看得郭水毛骨悚然的,赶忙就双手互搓了下臂膀。
郭水猛搓了几下,才将手放下,老者便接着道:“怎么,你也认为这口气很大吧,应该遭天谴哦。”郭水听了这话,不明所以,只能愣愣的点了点头,看到郭水点头,老者却是又笑了,“这鼎原名就叫孕天鼎,只不过,我们的老祖宗也是跟你有同样的感觉,就是这口气实在太大了,于是这才取了谐音,把它的名字改成了云天鼎,你是不是认为以前给这鼎取名的人应该遭天谴啊?”老者这时的语气就好像一个怪叔叔正在诱骗着一个小女孩一般,听得一旁的郭水那是不寒而栗啊。
在老者的逼视之下,郭水依旧是愣愣的点了点头,看到郭水点了头,老者顿时就哈哈大笑,“我告诉你吧,这鼎,乃是你们汉族人所造,后来几经周折,才落入了我们苗族祖先的手里,果然,你也认为你们老祖宗的口气太大了,应该遭受天谴,哈哈哈哈。”
听了这话,郭水就直接有种想狠狠抽自己大嘴巴子的冲动:靠,中计了。
后面老者在说虾米,郭水也就都没有反驳,现在知道了这是自己民族所生产出来的东西,再乱说话,这不在打自己的脸嘛,郭水可不想再被耍一回,干脆的神游去了,老者讲的那些个东西,压根就没听进去,全是左耳进去,右耳就出来了,没有丝毫的过滤。
最后,老者一拍郭水的肩膀,才把郭水的魂给勾了回来,“行了,我在外面替你看着,你就先把这鼎炼化吧,不过你也得小心着点,这鼎可不是那么好炼化的。”说完,老者便是走了出去,然后大手一挥,将阶梯处扫干净,坐了下去。
看着老者走了出去,郭水就眼睛直直的盯着那个云天鼎,细细的观察着,云天鼎上没有过多的花饰,只有两边各雕刻着一只龙和一只凤凰,整个鼎炉呈现青铜色,也许是年代久远的关系,在其上,还有这不少的黑色痕垢。
郭水伸出手欲去抚摸,却是发现在距离丹鼎不足一厘米处,被硬生生的停了下来,就好似已经按到了底一样,无法在摁下去,而就在郭水摁下的地方却是闪现出了一层可见的暖色光,虽然那层光看上去很薄,但是,却是异常的坚硬,无论郭水如何的用力都无法将手按到丹鼎的表面。
郭水那肯罢休,举起手来,“嗨咦”大喝一声,就对着丹鼎打了下去,让郭水未曾想到的是,一掌下去,依旧没能打到丹鼎的身上,还是停留在了距离云天鼎的不足一厘米处,而这次,却并未再闪现什么暖色光,而是爆发出了一束极为闪亮的黄白色的光,郭水见后,心知不妙,正欲退后,只可惜,依旧晚了一步,被丹鼎可给震得倒飞了出去,这回可没有再像刚才被老者踹出去那样好运了,郭水被震得只觉得五脏翻腾,喉中一甜,便是吐出了一口鲜血。
诡异的事情发生了:郭水的鲜血刚一出口,那个云天鼎顿时光芒四射,好似接受了引导一般,郭水的血并未依照万有引力定律掉落在地上,反而是飞向了云天鼎,然后整个云天鼎的光芒再度一闪,郭水吐出的那口血就诡异的消失不见了,光芒也随之消失不见,整个屋子内就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坐在外面的老者正拿着指甲刀在修整着自己的指甲呢,感知到里面发生的一切,老者不由笑道:“哈哈,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哟,是叫你炼化它,没人让你打败它。”
老者的话好似随口一说,但是其穿透力却是极强,一字不落落入了郭水的耳中,结合刚才发生的一幕,郭水要再不明白,那真的是可以去自杀了。
从地上爬起后,郭水深吸了一口气,平息了一下自己翻腾的内脏,然后便再度的走到了丹鼎前,左手对着自己的右手一划,一滴滴的鲜血便是从郭水的右手上滴落了下来,没有受到任何的阻挡,全部落在了丹鼎之上,而后缓缓地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