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儿——媚儿——快让娘亲看看伤到哪了?”焦急地寻问声伴着开门声,另混合了很多人的吵杂声。
刚睡着一会的欧阳冰心被吵醒,当再睁开眼时,却是一屋子的陌生面孔。
一妇人打扮的女子急急的走向床榻前,神情担忧的拉起欧阳冰心的双手,“媚儿,你可把娘吓死了,怎么这么不小心,娘跟你爹刚回府就听人禀报说你落水,这可是要出人命的呀。”说着,便检查女儿有没有擦伤什么的,又责怨道“以后可不许这般顽皮了,要不是家丁来的急时,你可知会有何后果。”说到这里这位妇人眼泪刷的落下来。
“你是谁,不要哭。”感觉到妇人的担忧,焦急,发自内心的疼惜爱护,欧阳冰心情不自禁的伸出手,轻轻的给眼前的妇人擦去脸上的泪珠。
“媚,媚儿,你,你刚,刚刚跟娘说什么?”妇人在听到眼前宝贝女儿的疑问声后惊的眼睛瞪的大大的,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女儿。“媚儿,你不要吓娘,我是你娘亲呀?媚儿,你不认识娘亲了吗?媚儿,你别吓娘啊,我可怜的孩子,这是怎么了呀?”
而一旁从进屋就没有插上话的欧阳长云,在听到自己夫人和女儿的对话后,顿觉不对,急急的走上前去关切的问道“媚儿,你还记得爹爹吗?”
屋里人都紧张的听着欧阳冰心的回答。
“不认得。”干脆利落的回答,立时让本来寂静的屋子哗乱起来,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着。
“你说二小姐会不会变傻了呀?”一小丫头声音很低的跟就近的一个丫头说着。
“嘘,你乱说什么呀,让老爷夫人听见,小心你挨板子。”另一个小丫头警告道。
“可是,以前老家一个孩子掉到河里后,捞上来很长时间醒来后,就变成傻子了,以前的事什么都不记得了,而且跟个孩子似的。”一开始说话的小丫头不服气地回顶道。
虽然丫鬟们的声音很低,却还是传到了欧阳长云和他夫人的耳朵里,只听得欧阳长云一声厉喝道“都给我闭嘴,滚出去,再让我听到你们胡说八道,就把你们的嘴给缝起来。”
小丫头们吓的赶紧跑向屋外,开玩笑,把嘴缝起来,可要不要活了。
转过身欧阳长云向早已经吓的一动不敢动的胖丫怒声问道“你过来,如实告诉本相爷,你家小姐这是怎么了,你不是说大夫已经看过说没什么大碍了吗?这又作何解?”
小丫头战战兢兢地提着一颗小心脏,一步一绝决的走向欧阳长云。
而床榻上的欧阳冰心在看到小丫头的一举一动后,忍不住地“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想到可别吓坏了这个丫头,于是很不自然地开口道“那个爹,娘,你们不要怪胖丫,不是她的错,是我一不心滑落水的,跟她没关系。”
听到自己的宝贝女儿开口叫自己,两口子高兴的看向欧阳冰心同声问道“媚儿,你记起爹,娘了?”
欧阳冰心一个头两个大的不知作何回答,你说回答是吧,可她真不知道这府里的一切,虽说胖丫跟自己讲了一些,可这些府里的人自己没见过呀,更谈何印象。
想了想欧阳冰心还是安抚道“嗯,女儿记起爹,娘了。”就在欧阳长云和他夫人脸上露出喜色时,却听到欧阳冰心补充道“不过其他的都不记得了。”
“这,这,老爷,这怎么说呀?媚儿记得老爷和妾身,去不记得其他的了。这是病好还是没好啊?”欧阳长云的夫人韩氏无措的看向自家的夫君。
欧阳长云叹口气,安慰夫人道“夫人不要太担心,兴许是媚儿一时记不起,过些时日或许就记得了。”
“胖丫,大夫是如何说的?”欧阳长云问道。
呆愣的胖丫在听到问话后,赶紧回禀道“回老爷,大夫说小姐很有可能是受惊过度引起的失忆。如果好好调养,也许会很快恢复。”随后又欲言又止的道“也许,也许需要很长一段时间。大夫开了药方子,说是抓药吃吃看。大夫还,还说,说,不能保证很快治好。因为失忆这种病,不好说。”
说完之后扑通一声跪在生硬的地面上哭泣地自责道“呜呜——老爷,是奴婢该死,都是奴婢没有照顾好小姐。呜呜——是奴婢该死,求老爷责罚。”
看着眼睛已经哭成胡桃核的小丫头,欧阳冰心再也躺不住了,忙给这小丫头求情道“那个,爹爹,是女儿自己不小心掉进水里的,不关胖丫的事。再说当时是女儿吩咐胖丫离开拿鱼杆的,所以不关胖丫的事,爹爹还是不要责怪她了。”
毕竟不是自己的亲生父母,欧阳冰心喊出口的‘爹爹’还是不太顺口。
还没等欧阳长云开口,耿直的胖丫竟然勇敢的抬起头道“不,小姐。是奴婢的错,是奴婢没有看顾好小姐。奴婢离开时应该叫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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