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继续执念,给澈桑的长评礼物,请不要大意的收下吧~
咱要收藏咱要评论~
小小声……咱没存稿了所以……下次更新拖一点时间成么……
四番队住院处。
云雀坐在床上向窗外眺望。
阿散井恋次百无聊赖的坐在门口,云雀床边是坐得端端正正颇有贵族风范的朽木白哉。
出于云雀的强烈抗议,卯之花队长将他的病房移到了四楼。于是委员长非常悠闲地看着窗外的流云,不知在想些什么。
过了很久,少年似是忍不住开口:“白哉……”
这时候,一个色泽鲜艳的脑袋从窗口冒出来——
“啊!云雀,看见露琪亚了吗?”
“没有……黑崎一护!你活得不耐烦了是吗!!”少年怒气冲冲地瞪视黑崎一护,“走门不好吗非要走窗户!严重破坏风纪!!”
“呃……对不起……我马上撤!拜拜了,恋次,白哉——”一护说完,飘身跳了下去,三蹦两蹦就不见了踪影。
一阵风吹过,悬在房梁上的风铃叮咚作响。
“真是的……那个家伙……”云雀有些懊恼的叹了一声,瞟见床边的白哉居然有些讷讷,“怎么了,白哉?”
“他不会一直都那么叫我吧。”白哉指着自己,皱眉,“他刚刚叫我‘白哉’来着……”
“噗嗤~!”云雀捂着嘴忍不住笑出声来。少年清秀的眉目带上浅浅的笑意:“听上去好像很有趣的样子。”
“喂……云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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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流魂街,因为烟火祭的开始而变得热闹起来。道边摆上许多摊位,人们手握团扇,孩子穿梭在人群中嬉戏。
捞金鱼的摊子。
糯糯的、甜甜的和菓子。
憨厚大叔卖的烤肉。
屋檐下叮咚作响的风铃。
还有,清朗的夜空。
“跟现世的烟火祭很不同呢。”一护打量着脸上洋溢着快乐微笑的人们,不由感慨。
“是吧。这里的烟火祭不光是有烟火,还有这些热闹摊子。”夜一点点头,“幸好小恭弥没有来,要不然……”
“要不然什么?”少年清冷的声音自前方传来,云雀换上了纯黑的和服,眯起灰蓝的凤眼,“在群聚吗?”
“喂!恭弥小弟!!这里是烟火祭,人们出来群聚也很正常吧?!不要咬杀了!!”夜一阻止道,“真是的,上次好不容易把你拖出来看烟火祭,结果在排队买烤肉的时候你居然把那一个摊子上的所有人连摊主一起咬杀了!!!”
“什、什么?!”一护囧了囧,云雀恭弥厌恶群聚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了吗?!!
“切……”少年不屑的撇嘴,刚想说什么,一只手按上他的肩膀,让他将还未出口的话语扼杀在喉咙中。
“白哉?”一护觉得很稀奇,“你也来了?”
“哟!白哉小弟!”夜一一巴掌拍在白哉肩上,朝他挤眉弄眼,“来陪青梅竹马逛烟火祭?”
“四枫院夜一你在说什么?!”云雀一个白眼横过去。
“云雀的伤还没好,这次出来有可能复发……所以我一起陪着他。”白哉一边说着,一边把夜一的爪子从肩上拍下来。
“我们现在要去空鹤家,白哉小弟你也要来吗?”夜一毫不在意白哉的态度,“说起来,自从志波家没落后,白哉小弟就再也没有到志波家去了吧……”
突然一片寂静。云雀、白哉和夜一都不由自主的沉默下来,只有一护仍摸不着头脑。
“志波家没落?到底是怎么回事?”一护问道,“夜一先生,没听你提起过啊。”
“那些都是贵族的事,纠缠不清的烦死了。”云雀打破这脆弱的沉默,“四枫院夜一你不是要去志波空鹤家吗?在哪里?”
“恩恩~”夜一伸手分别勾住白哉和云雀的手,“这就带你们去哦~~一护!跟上!”
“四枫院夜一!你给我放手啊!”
“所以说到底怎么回事啊……”一护嘀咕一句,但还是加快速度跟上夜一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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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一带着白哉和云雀来到那个特点鲜明的建筑前。
“无论看多少次都觉得志波先生的房子都很有个性……”随后赶到的一护看着眼前有一双捏起一条横额的巨大手臂的房子,冒起冷汗。
“黑崎君!夜一先生!”
“夜一先生!一护!云雀前辈!兄长大人!”
门口,露琪亚和井上织姬正高兴地向他们打着招呼。
“哟!是朽木家和云雀家的嚣张小鬼呐~~”志波空鹤一手叉腰,“很久不见了,要进来坐坐吗?”
“不用了。”云雀开口拒绝道,“我讨厌群聚。”言下之意就是在外面呆着就可以了。
“哟,空鹤。”夜一走上前,“岩鹫那小子呢?”
“还能怎么着?出去玩去了呗~”志波空鹤拍拍夜一的肩膀,“走!我们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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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还没有好,为什么要出来?”
“没什么。只是……”云雀垂了垂眸,突然指向天空,“啊,烟火升起来了。”
烟火。
满眼都是极尽绚丽的烟火。
将尽的,刚迸发的,正灿烂的,缭乱地交织在叶月的夜空中。
迷了清月,遮了远星。
却转瞬即逝。
云雀想起曾经,一个蓝发身影在烟火祭的那一天回到日本,拉着他去看烟火。
已经记不清了……
死去之后,生前的记忆将全部被抹除。
无论那些快乐的、悲哀的、痛苦的,刻骨铭心的记忆,都在死去的那一天,烟消云散。
云雀恭弥讨厌改变,所以他一直任性的留在并盛的三年级,一直动用风纪集团的资金修筑并盛乃至黑曜,只是为了保持他记忆中的模样。
但即使一直留在并盛,也改变不了他年龄渐渐增长的事实,十五岁、二十岁、二十五岁,渐渐老去。
任何事物都会在时光的消磨中改变,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
白云轻浮微风悠然,鸟语叽喳花香四溢。十五岁的天空就是这样明朗洁净一尘不染,樱花纷飞,带着淡淡的清香,还没有那被血刻过的痕迹。
谁料不期然间,风云变幻,从前早已不复从前。
他一直天真的以为可以记住“六道骸”这个名字,因为这个名字让他尝到了第一次失败的滋味,第一次被关心的滋味,第一次……
他固执地以为他们的爱情不会改变,因为那个男人说过那么多次“我爱你”。
可最终,他还是选择离开。在那樱花纷飞的大树下,他决绝的斩断他与他之间的羁绊。
简单而又美好的梦境,到此为止。所谓羁绊竟是如此脆弱不堪,明明是如此美丽的樱花,却终结了他所有幻想的希冀。
一切的一切,终究只是镜花水月。
该流泪吗?
为什么流泪?云雀恭弥不是那种脆弱的人。
该疼痛吗?
怎么可能。云雀恭弥已经死了,不是吗?
已经死了,不是么。
身体被冰冷的海水包裹的感觉至今仍然清晰,被子弹贯穿的伤口泛起阵阵疼痛,最后,失去知觉。
曼陀罗花开时谁会记起从前,独唱命运设定逃不过的情结。
恐怕唯有死去的人才知道。
于是我死去,而你还在这里。
幸福只会维持一瞬,待它消弭,便又悲切起来。
一切的一切,只是他坚持的幻想,只是一场走过,便如过往云烟。
离去之人终究离去,像烟火一样不再重来。
云雀恭弥从未觉得自己如此可笑,追昔念往感时伤怀极似闺中怨妇。
然而,思绪却那么不受控制地被风裹挟云端飘落到天涯海角。于是,悠悠往事幕幕清晰恍如昨日,回忆仿若烟波湖海只消顷刻便彻底沦陷了自己。
沉入水底,不剩丝缕。
“你哭了。”
手指轻轻拭过他的脸颊,带着他熟悉的温度。云雀才如梦初醒般,慌忙别过脸用手草草的抹干脸上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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