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二,给各位拜年了,祝各位,在马年里,平安健康合家乐,龙马精神更奋发。)
“普洛米修斯学院能被人们称作联邦第一学府,确实是有道理的。”
聂槃坐在书桌跟前,在给老爹聂岩的信中写道:“这里的环境非常好,想来您应该能够明白,我这里所说的环境,不仅仅是指让人心旷神怡的自然环境,还有更关键的,能够让人心生愉悦的人文与学术环境。”
写到句末,聂槃的心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支沉默地玄色游行队伍,浮现出对手无寸铁的学生们悍然发动冲击的那群恶徒,又浮现出天桥上的那位歌者、那名刀客以及那辆逃走了地休旅车。
一连串的画面在聂槃的脑海里闪过,他微眯着眼睛,下意识地想要对句子做出修改,但他悬着的笔尖却一直没有落下,停顿了几秒,不知是出于何种思考和决断,他最终压下了修改的打算。
摇了摇头,脑海里紧接着又浮现出了校园里那座普洛米修斯的巨石雕像,这令聂槃的心情得以解放和欢愉,于是他继续在信纸上写道:“教授们的学识都非常渊博,却不是只懂得死读书的老学究,他们在课堂上的激情投入及旁征博引让我由衷敬服,我到现在还清楚地记得,上完第一节《生物本源论》之后,我足足翻阅了七十四本参考书才把教授讲述的内容完全贯通,这是我许久没有体验过的压力了,我很满足,但更多的是期待。”
“同学们都是来自联邦各地的十分优秀地年轻人,站在他们中间,会让我觉得自己并不是那么地出众……”聂槃想了想,又在后面加了一行备注:“如果这句话伤害到了您作为一名父亲的骄傲,我建议您把这句话理解成我的自谦。”
聂槃停住了手中的笔,觉得这段话里竟隐隐有了些许老哥的风范,不由得挑起了嘴角,再想着老爹看到这里多半也会乐不可支时,他便笑出了声来……
大约过了十多分钟,聂槃给老爹的第一封书信终于写完,放下笔,他又重新读了一遍,除了字里行间有着太多和年龄不符的话语,其他地方倒并没有什么大问题。
就在这个时候,室友杰洛米推门走了进来,看到聂槃正把信纸装到信封里,咧嘴笑着说道:“这都什么年代了,你竟然还写信?嘿,聂槃,你小子不会是在写情书吧?快拿来给我看看!”
聂槃摇了摇头,阻止了杰洛米的无礼举动:“写给我老爹的,他喜欢这种通信方式。”
“切,明明有迅捷的电邮,却还要用这种老旧的通信手段,你老爹可真是个老顽固。”杰洛米倚着雪白地墙壁,大摇其头道:“要我说啊,其实联邦早就应该取消这种极其浪费资源的通信方式了。”
聂槃把信封夹到了书本里,然后看着杰洛米说道:“虽然时代不断变化,但是用信纸写信、收信和回信的感觉却并不是那么容易替代的。况且,现在的物流业足够发达,顺带捎上几封书信,哪里谈得上是浪费资源?”
杰洛米摆了摆手,主动终止了这个无趣地话题,转而问道:“你今晚有安排吗?”
聂槃活动了一下双臂,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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