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晚歌嘴角抽搐的看着落雨大大咧咧、悠闲随意的走在密道里。晚歌很想说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悠闲自在啊,这是别人的地盘,说不定还有危险呢。
但想到那带着面纱下只露出一双清澈眸子的孩子,晚歌还是忍住了。既然选择走出来证明他相信了这个孩子,那就别去怀疑了,尽管他觉得很不靠谱。
正走着,晚歌见到落雨忽然停了下来,担心出了什么问题连忙紧张的警戒着:“有什么事?”
落雨终是忍不住笑了,“叔叔,没什么问题,就是我们到了出口了。”落雨笑嘻嘻的一手搂着尊,一手将晚歌的衣袖拉着,在晚歌和尊还未反应过来之时,脚步已经踏了出去。
晚歌只觉得脑中一懵,等缓过来时整个人都震惊了。
出来了!他终于出来了!三年了啊,就这么简简单单平平淡淡的走出来了?!晚歌还有种做梦的感觉。
“喂,你傻了啊。这下你相信我能带你出来了吧。”落雨眼里闪过一抹笑意。
晚歌微微一笑迅速的收敛心神,又变回了那个风度翩翩,狡诈如狐的军师大人,“多谢小公子救在下重见天日,此等大恩,在下定结草衔环,永不敢忘。”
落雨目光微闪,看了看天色已经临近拂晓这才说道:“叔叔,这里是欧阳府哦,你要谢我还是先走出去再说吧。”
顿了顿落雨又继续道:“走吧,我送你出去。”
晚歌脸上闪过一丝担忧,这孩子就那么放了他真不会有事吗?他紧紧跟在落雨身后走着。
不过,当一对侍卫巡逻到跟前时,晚歌实在是忍不住留下了冷汗!这大摇大摆的是怎么回事?
直到两人一宠顺顺利利的走出冥王府大门时,晚歌还回不过神来。这无视所有人和被所有人无视的光明正大是闹哪样啊!
“你快离开吧,这里不安全。”落雨背对着晚歌淡淡的说。
晚歌身子向着落雨弯腰一礼,转身飞快地消失了。
站在山下,抬头看着那豪华威严的冥王府,落雨眼里流动着诡秘的光芒,抱着尊脚步一跨,已是千里之外。
天缘国,皇宫。
美丽清幽的后花园万月亭内,千山雪衣端着茶杯悠闲的欣赏着园中的美景,对面,男子一身明黄金袍端坐着,此时男人一张绝美变得脸纠结在一起,让人不忍去看。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石桌上的黑子已经被困,毫无生机。
许久,男人终于翻了翻白眼将手中的棋子扔在了桌子上,哀怨的说:“我说雪衣,这都多少年了,我一直潜心钻研棋技怎么就一直赢不了你呢。”
千山雪衣优雅的一笑,与落雨的笑容如出一辙。
“陛下,你还是认清现实吧。”千山雪衣温和的笑着说:“您根本就不是下棋的那块料。”
恍如谪仙的面孔,温润如水的声音却说出这么恶劣的话。蓝羽听得脸一黑,差点一口气憋过去。他就知道这只狐狸是不会放过任何打击自己的机会,怎么就不长记性往枪口上撞呢。
“雪衣,都快两年了。落雨还没回来吗?她的身体怎么样了?”蓝羽决定转移话题。
想起那个两年前将帝都搞得鸡飞狗跳的孩子就忍不住嘴角抽搐,后背发凉。那么小的孩子怎么就有那么黑心的阴谋呢。连一向城府极深的端王都被他给搞垮了。
千山雪衣笑着说:“落雨已经大好了,过不久就可以回来了。”想到前几天收到岳父来的信心里一阵高兴,信上说落雨的身子也已经大好了,不久便可以回来了。他最不放心的就是那孩子的身体,如今大好,他心里也会觉得轻松些。
听到落雨会回来,千山雪衣纠结半天,这两年来虽然他担心落雨,但不可否认,没有落雨的日子他过的如鱼得水,心情舒爽啊。
一想到自家那个小祖宗回来搞天搞地,或者再来一次赤-裸-裸的阳谋将谁给爆了菊花……
千山雪衣想想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蓝羽也是一样身上汗毛都竖起来了,先不说那一年那一天整个议事殿臭不可闻,光是蓝染的例子还在呢,现在蓝染整日龟缩在端王府连门都不敢出,端王所属力量也已全部被蓝羽收回。
他们曾经一起去悄悄的看过蓝染,好好的一个人就落得那般疯疯癫癫的下场,想想便头皮发麻。
千山落雨和蓝羽对视了一眼,两人都忍不住嘴角一抽,蓝羽弱弱的说:“雪……雪衣啊,要不,你写信让落雨在外面多玩几年啊。”
千山雪衣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但犹豫了一下,还是赞同蓝羽的话:“好,我会嘱咐落雨,让她不用那么快回来。”
说着两人都是抽搐着脸,他们竟然被个孩子给逼到这份上了。唉,越活越回去了啊。
但两人心里一致认为:祸害他们还不如在外面祸害别人呢,只要他们没有生命危险,落雨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两人面面相觑,都有些汗颜。
从皇宫出来,千山雪衣刚回到府内,便感觉到那异常的气息。脸色一变,匆忙来到书房,看到来人,整个身子顿时一僵。
云府,小可看到落雨站在窗前一言不发,眨了眨眼睛悄无声息的退了下去。
落雨吹了会儿风平复了下思绪,才抱着尊躺回了床上。
手抚上尊黑亮柔顺的皮毛,落雨笑着说:“尊,你摸起来真舒服。”手感不错,这身皮毛要是做个衣服穿起来肯定很舒服。
尊在落雨怀里打了个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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