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出现在眼前的男人,卫凌和上桥对视了一眼,心里暗暗欣喜了一下。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他们这次的行动目标,塞浦路斯。塞浦路斯本人比照片看起来俊美很多,但与之同倍增长的,则是他身上的嗜血气息。
塞浦路斯嘴角微微勾起,一双淡棕色的眼珠显得十分危险,就像窥伺着猎物的猎豹:“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啊!没想到蚩杀两人居然都长得这么合我胃口。比起你们的脸,你们的技术就…”
后面的话塞浦路斯没有说完,只是饱含深意地笑了笑,眼里尽是不屑。
上桥听到他的话,脸上顿时变得难看起来:“先生,请你注意你的言行。”
“哦,是吗?”塞听到上桥的话,顿时将注意力转移到他身上:“亲爱的德赛先生,那你打算对我怎么样呢?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们或许能来个深交也说不定…”语气里极尽暧昧,塞浦路斯的手更是不老实,用枪口缓缓地在他身上摩擦。
没等枪口挑进衣内,塞突然觉得手腕一疼,接着头上被顶上了一个硬物。一旁的卫凌看着上桥利落的反击,脸上明艳一笑:“先生,我们莫德先生最讨厌别人威胁他,特别是你这样不怀好意的男人。”
感觉上桥手不断用力,塞浦路斯咬咬牙,强忍住手腕的剧痛:“蓁小姐,你们就是这样对待你们的伙伴吗?”
“我们的伙伴只有温特先生,至于您,我们可不认识。”上桥凑近塞浦路斯的耳边,一字一顿。
这时,从别墅里传来人声,而后就见温特拊掌大笑着走出来:“不愧是蚩杀,塞浦,你可得认输了!”
塞浦路斯闻言,自然顺从地踩着梯子下来:“是啊!本想来试试我们的伙伴,不过我发现他们的脾气都不太好呢。”
一边走近,温特脸上的笑意越发和蔼起来:“莫德,给我个面子原谅塞浦吧!这个孩子也是咱们的一员,不用搞得这么严肃。”
“既然是温特先生的朋友,自然也是我们蚩杀的朋友,刚刚多有得罪,还希望塞浦路斯先生不要见怪。”上桥将枪在掌心一转,重新插回了腰间,脸上已经带上了淡淡的笑意。
温特坐在主位上,满意地打量着上桥和卫凌:“莫德,密斯谢,你们这次的活动我已经听说了,实在是让我满意极了。”
冲手下人使了个眼色,立刻有助手拿来一台电脑,放到了温特面前。当着三人的面,温特打开了蚩杀的瑞士银行账号:“既然二位已经顺利完成约定,那么剩下一部分的酬劳,我自然也是要即刻履行的。”
卫凌随意瞟了一眼:“温特先生,您的账算得怕是不太对吧?”
温特哈哈一笑:“自然不会。我们当初约好是一百万美金,除去已经支付过的一半,剩下的可不是我给你们的。”
“那不知,这多出来的四百万…”
“那是我的。”
看着打断自己话的塞浦路斯,上桥倒是没有像一开始一样恼火,只是漫不经心地玩着手指:“先生,您一天之内,已经犯了我们两次忌讳了。”
塞浦路斯微微一笑,绅士地行了个礼:“我知道蚩杀从不当面接单,不过这次任务实在是不容闪失,我才会屡次冒犯二位。为了表示我的歉意,二位功成之后,我会再加两百万作为补偿。”
听塞浦路斯说完,卫凌单手托着下巴,眼里流露出几分好奇:“一千万买一条人命,这人的命倒是不便宜。”
温特早早就受到塞浦路斯的嘱托,这时也温和地道:“莫德。虽然塞浦确实莽撞了些,但他也是无心之失,还请你和密斯谢不要将生意伙伴拒之门外。”
上桥对于温特很是尊敬,看他这么说,也谦虚地点点头:“好的,不过在这之前,我必须知道对象是谁,这是我们蚩杀一贯的原则。”
塞浦路斯见两人话锋转变,薄唇上下一动,吐出几个字来:“这次对象,是z国的总理,韩钊。”
话一落音,卫凌脸上的笑意就垮了下去:“塞浦路斯先生,你这是将蚩杀与整个z国为敌。区区一千万,你就让我们送掉两条命,我们是不可能接的。”
“蓁小姐,我明白你的担心,但世界上能做到这件事的,也只有大名鼎鼎的蚩杀了。正是因为二位近些年来从未失手过,我才敢将这样的任务托付给你们。”
上桥脸色还算不错,没有像卫凌一样当场变色,不过也有些不善:“即使给我们戴再多的高帽,我们也不会接下这一单的,还请你另请高明。”
塞浦路斯料到他们会这么说,与温特对视了一眼,嘴角轻轻勾起。
“二位既然都已经上了船,难道还觉得可以一点不沾地出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