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烙煞有介事的说了一通,我吃完
夜深人静,梦靥缠身,顿时清醒。
抚了抚眉,睡意全无。
我跃到屋顶,躺下,看着星辰,若有所思。
又是同样的梦,梦里他依旧对着我笑,嘴里在说这什么,我努力想靠近,听清。可是我动弹不得。我想努力的看清他的脸,我呐喊着你是谁,他只是笑着,笑着,然后渐渐走远。
“不,别走,你回来。”
“你回来。”
为什么你一次次入梦,却不告诉我你是谁呢,难道你是在惩罚我忘了你吗?
我深吸一口气,在重重的吐了出来。想要把一切的情绪都吐了。七月的风给即将离开的夏天带来了一丝清凉,月已偏西。东边渐渐泛白。
我拿出锦袋,端详着,深思飞扬。我到底是谁。我把灵珠紧贴心脏,仿佛是一种召唤,灵魂的召唤。我感受着心脏的跳动。
“出来。”感受的其他人的气息。就见季烙大大方方的在我身旁躺下,一点也不在意被发现的尴尬。一只妖要匿藏,又怎么是一个人能发现的呢。
“你听过蓝系鲛人吗?”我看着天空,没注意到他的神情。
“那是海洋中最有战斗力的仙,世世代代守护着仙岛,只是自从仙岛冰封之后,就再也没见过他们的踪影。”
“你…你知道蔚蓝吗?”我思量之后,蔚蓝,蔚蓝,这个名字莫名的在我的脑海。
“传闻她是最有灵力的蓝系鲛人,可是,在我们魔君与圣女的大战时却不见了,我们妖界一直流传着是她带走了灵珠,否则,仙岛的其他四大灵珠不可能突然散落各地,仙岛也不会冰封。反正各种说法都有,我这种小妖也只是不过问这些大事,只有每天来自你就够了。”季烙奇怪着看着我,“你怎么知道蔚蓝的?”
“我想我今天看见她了。”
“喔。啊,你,你,你说什么。”季烙突然跳坐起来,看见了我拿着手上的锦袋,眼睛顿时睁大,“这是鳞片做的锦袋。”
“恩,她给我的。”
“里面是什么。”
“水灵珠和一个气囊。”我淡然的回答。
“你,你,你。”季烙焦躁的在我周围走来走去,我仰视着他,一副对我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不要命了吗,这玩意儿,现在魔君不知道什么时候才醒,妖界那个不对这东西虎视眈眈,仙界虽然冰封了,那些逃出来的一直在想方设法。你倒好了,好好的日子不过,把这骚东西给招来了。那鲛人在哪,咱赶紧的还给她。”
“死了。”
“你说你,我平时由着你也就算了,怎么说爷也是个小妖,对付几个人类还是可以的,这回好了,平时也没见你路见不平,看来是事情不大你不招惹呀,这下完了。不行,要不我们去躲几天,也不对啊,能躲哪去呀!哎呦,我的祖宗呀。”我倒是头一次看见季烙这般无头苍蝇似地。没忍住噗哧一声笑了。
“你,你,你,还有心思笑。”
“他们不会发现灵珠在我身上的。”我提醒道,拿着锦袋晃了两下。
“啊,对啊,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季烙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她把这个给你干嘛呀。”
“让我把气囊带到泊海。”
“就这样,那事成之后水灵珠呢?”
“酬劳。”
“撒,原来这蓝系鲛人是傻子啊,这么大的酬劳。”
“咦,这个不是早就跟你说过了吗,因为是你唤醒我的啊。”
“可是,我的直接告诉我,不仅仅是这样。”
“呃,怎么会呢,就算是,我也不会伤害你的,我们妖有妖的规则,有些事不方便说。”季烙神色少有的肃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