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短寒暄,疲惫的男子昏昏欲睡,伊玛木赶紧招呼家丁,“来,带将军回房,准备洗浴器具,快——”
“谢大人,我这几日一直没有睡个好觉,急欲休憩,请大人见谅!”也不推辞,男子自随家丁离开大厅,直奔后花园。
“去,把夫人请出来!”早恢复镇定的伊玛木暗暗琢磨,脸上露出会心的微笑。
挥手令所有家丁退下,只留下最信任的管家,伊玛木静等夫人入厅。两厢坐定,夫妻俩小声攀谈,“我决定让月儿和翟姜今晚就去伺候将军,夫人觉得如何?”伊玛木悄然一笑,“机会太难得,周将军明早即会启程,错过了今晚,还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
“可周将军会同意吗?”老夫人隐隐担心,“周将军可是高昌国驸马,这样安排是否显得太唐突?”
“同意?真若让周将军同意,天山雪莲都怕要枯萎,月儿的青春年华也会荒废?”不住摇头,老者目光坚定,“我早派人打听过,此次蒙古人是去征讨屈出律,时间怕得一年半载。等周将军返回,还不清楚要到何年何月,月儿才能获得将军宠幸?”
“那?让月儿一个人去?”老夫人也觉得有道理,但多少有些担心,“万一周将军不同意,也不开门,岂不白费一番工夫?”
“不,两人同时进去……”得意一笑,老者轻声解惑,“我已安排好一切,周将军所在的房间设有暗门,她们两人可以悄无声息直抵卧榻……”继续解释,“翟姜先一步跟上将军,早心有灵犀。我特意安排两人同时进去,也是为月儿着想,将军应该不会拒绝翟姜,这样月儿也会名正言顺获得宠幸。让她们两人共同伺候将军,若能同时受孕最好,万一不能,随便哪一个能为将军生下鳞子,我们也可安心。”
连连点头,老夫人依然担心,“但周将军能答应吗?而且,会不会累垮他?明早可要出征?”
“你傻呀,让月儿和翟姜……”贴近耳畔,老者出起馊主意,“先脱去所有衣装,再悄悄钻入被褥,周将军不就无法拒绝吗?”悄笑一声,“你难道没看见周将军的体魄,宠幸月儿和翟姜肯定没问题,如此年轻,身体正处于巅峰状态,只怕还不够?”
“你……”戳戳老者额头,老夫人也羞红脸,“尽出馊主意,万一月儿和翟姜不同意呢?”
“不同意?我瞅着那眼神,两人早心有所属……”老者哈哈大笑,“月儿的秉性我能不知道吗?一颗心早飞到周将军身上,至于翟姜,会一万个愿意……”挤挤眼,“我早安排好另一出大戏,等周将军沐浴完,让月儿端上一杯葡萄酒,那里面加入我们西域独有的**,这样可确保万无一失。”
“周将军怕要累惨?嗐……”老夫人幽幽长叹,“但为了月儿,也只能出此下策。”
洗一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男子只觉得周身舒泰,伤口愈合良好,一切畅快之至。梳洗完毕,穿上内衣,在卧榻上四处翻寻。找出书信,舒舒服服躺下,凑近深吸一口气,让一股淡淡的清香游遍五脏六腑。轻轻展开,细细品读,“周将军,当日一别,至今无讯,回思昔日金戈铁马,甚为感慨,和诗一首略表敬意——我歌我徘徊,心欲撼东海,归来两相重,君恩绝塞外。愿擎梨花枪,共赴断头台,白裙笑苍生,头向临安埋,仙儿敬上。”
逐字逐句细细品鉴,男子眉开眼笑。藏头诗,语义非常明了——我心归君,愿共白头!看来不仅仅是凤求凰,而是一对苦命鸳鸯。反复咏读,心情由喜转忧。一个普通先锋官和一个大宋民女本鱼尾簁簁,无须费神求偶,但而今贵为将军和公主,自己还做了高昌国驸马,如何能再娶一位公主?
愁肠百结,人长吁短叹,战事频频,即便侥幸存活,又如何去一诉衷肠?相见难,难以上青天。唉声叹气,一遍遍默念和诗,男子只觉得一股郁闷慢慢蔓延全身,人如坠冰窟。天寒衣薄,下意识缩入被褥,就着烛火,将书信翻过来倒过去几乎背熟。
夜深人静,门外飘出一声嘤咛,“将军,妾身月儿,请开开门?”
静听一会,男子收妥书信,“请问何事?我明日还需出征,很想休憩!”
“不敢叨扰将军,但父亲命我替将军送来一杯葡萄酒,说是怕明日太急,不能为将军践行。故让月儿先一步奉上,以免留下遗憾?”严格按照交代的说辞应对,激动的少女几乎颠翻盘中美酒。
“这怕不太妥当,我已经睡下。请转告大人,我周文龙已经心领,这杯酒等我凯旋之日再喝不迟!”夜太深,孤男寡女得避嫌,男子沉稳作答,“谢谢你,请回吧!”
“不行,父亲亲**代,这杯酒将军务必喝下。因为此一去,怕得一年半载才能回转,能为将军践行,是月儿的荣耀,请千万不要拒绝……”早料到男子这招,少女微微一笑,“将军别...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