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到春梅神情紧张,语无伦次的时候,邢母感觉非常奇怪道:“孩子,你怎么了?在局里加一个班,把你累糊涂了吗?”
一听婆婆这样问,春梅才缓过神来,她立即意识到,雪梅还没有对婆婆交实底,她就不好再说什么了,毕竟,她还不知道该怎么样对婆婆解释,就顺势道:“我确实有点精神恍惚了,但没有问题,我会很快调解好的。”
她说完,就回自己卧室里换上了警服,并再次进婆婆房间,跟婆婆告别。
邢母惊讶道:“孩子,你咋晚辛苦一宿了,怎么局里还让你去上班呀?”
春梅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道:“局里最近事情太多,我不能因为加一个班,就要休假吧!”
雪梅在旁笑道:“就是,春梅姐就该发扬一点风格,将来一定会被评为最佳民警的。我正好跟你一起走。”
等她俩辞别邢母,一起走出家门后,春梅一把用手搂住雪梅的脖子骂道:“好你一个臭丫头,平时姐姐待你不薄,你竟然找一个臭流氓来欺负姐姐,你想吓死姐姐吗?”
雪梅被她勒住了脖子,表情显得很无辜道:“春梅姐,你可错怪我了,我这样做全是为了你们好啊,幸亏我这样做了,你虽然受了一点惊吓,但小张却好了,你觉得不值得吗?你不该责备我,倒应该感谢我才对呀,你快放开我,都勒得我上不来气了。”
春梅只好放开了她,但还是嗔怪道:“ 就算你的办法好,那也不该瞒着我呀,起码得让我知道吧?你体会不到,我当时都快被吓死了。”
雪梅嘿嘿笑道:“你跟刘大哥的说法一样,但我就是不能事先通知你,只要把戏演真了,才能刺激到小张啊。这就叫‘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啊’!”
她刚说到这里,一看春梅脸色不对,立即意识到自己形容有问题,就赶紧改口道:“不对!我可没想让你受委屈。就算小张当时实在站不起来。我也会假装带人赶到的。”
春梅‘呸’了一口,又问道:“你是在哪找到了那个家伙?”
雪梅立即机警道:“你问这个干什么?还想找他麻烦吗?他都被我‘未来姐夫’给教训了一顿了,你就放过他吧!他是无心伤害你的。全是我逼迫他这样干的。”
春梅又嗔怪道:“你还挺在乎他的,不怕刘大哥吃醋吗?”
雪梅又嘿嘿笑了:“我哪是心疼他呀,他也不容易,脸上被打成那样,恐怕好几天都不能出来见人了,再说,刘大哥才不会吃他醋呢,他已经吃过刘大哥的苦头了,否则。能听我的话吗?”
春梅自然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的事,但回忆昨晚发生的事情,才感到,如果那个家伙真要对自己下手,那就等不到小张站起来,自己就已经被他糟蹋了。看样子,他确实在演戏。
“好了,先不提那个人了,你回来是怎么跟我妈说的?”
“我是怎么说的,你不是都听到了吗?我可不敢擅自把情况跟老太太说明白。刘大哥叮嘱我先不要对老太太说,等他来时,再亲自跟老太太说清楚。但要你先把事情跟局里讲了,让局里帮助你们张罗婚礼。”
听了雪梅的话,春梅感觉是该跟冯局把话说清楚了,她看看时间不早了,就赶紧对雪梅讲道:“那好吧!咱们就等刘大哥来时再跟老人说,这件事情就算你旗开得胜了,硬从我手里把刘大哥夺走了,我得去上班了。”
春梅说罢,就向局里快步走去...
雪梅有些愣了,她在春梅后面喊道:“怎么说是我赢了?咱们是双赢!你昨晚跟小张睡一宿,还开心吧?”
春梅没有回头答复雪梅,但她低头抿嘴偷笑了。
当冯局长听到春梅介绍说小张已经康复了,并且她要跟小张在‘十月一’那天举办婚礼时, 这一系列的‘突然’把一个堂堂的公安局长给弄愣了,他几乎不敢相信春梅说得一切,他呆了半天,才质疑道:“春梅,你讲得都是实话吗?我不是自己在做梦吧?”
春梅看到冯局长的反应后,她淡然地回答道:“您要是不相信我,现在就给康复中心打电话好了,小张让我转告您,他今天就在康复中心准备一下,明天就来局里正式上班,您可不能不接收他呀!:”
冯局长感觉事情有些不可思议,他当着春梅的面,还是给康复中心挂了电话...
当康复中心刘主任把实际情况跟他汇报一遍后,他的眉毛终于舒展开了,对着电话连声说好。
冯局长放下电话后,满脸兴奋道:“这太好了!这不仅是你俩的喜事,也是咱们局里的大好事呀!春梅,你真了不起,是用爱把小张给治好了。”
春梅脸有些红了,她连忙纠正道:“不,是小张看我受到‘坏人’的欺负,是他用爱战胜了自己的病魔,才奇迹般站起来的。”
冯局长满怀敬意地凝视着春梅,并动情道:“春梅,我代表局里全体同志感谢你这几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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