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成眼睛有些湿润了,他把地址告诉了闫厅长。
又过了十多分钟后,一个由警车组成的车队从远处驶来...
这让那些强拆的人都变了脸色,这并不是由省城基层公安机关组成的警力,而是直接由省公安厅厅长亲自带头,下面的各局处级多方领导组成的干部方队。他们的到来,自然也惊动了各个基层公安机关,他们也闻讯而动。
当警车车队开到跟前时,闫厅长立即走下警车,刘成立即认出了他,赶紧迎了上去。
闫厅长也认出了刘成,他伸手与刘成紧紧相握道:“刘成同志,好久不见了,你还好吧?”
刘成很动情地回答道:“谢谢闫厅长,您能亲自前来,真是太好了。”
刚才那伙将拆的家伙们,一看省公安厅厅长居然是刘成的后台。他们都傻眼了,便纷纷后退,为首的家伙想趁机溜走。
刘成眼尖,他对闫厅长一指那些戴红袖箍的家伙道:“闫厅长,就是这些人,刚才要糟蹋这对母女,我希望警方能把他们绳之以法。”
闫厅长立即吩咐身边干警,把那几个家伙控制起来了。
为首的家伙有些慌张了,他赶紧争辩道:“他血口喷人,我们是奉上级命令,对阻碍‘规划’的‘钉子户’进行强制执行。并没有对当事人动粗。”
李梦帆和媛媛几乎同时冲过来,对着刚才要强暴自己的几个家伙拳打脚踢,并叫喊道:“就是这帮畜生刚才侮辱我们。”
那伙家伙刚才嚣张的气焰完全没有了,他们辩解道:“我们没有什么没有做,她们血口喷人!”
闫厅长冷笑道:“刘成同志是全省著名的见义勇为的英模,他会冤枉你们吗?先跟我们走一趟,会给你们申辩的机会的。”
闫厅长亲自下达了命令,基层干警们不敢不从上级的命令,他们那些家伙都戴上了手铐,押上了警车。
那个姓王的村支书见势不妙,暗暗退到旁观的群众背后,想趁机溜之大吉。
刘成刚才见到他跟李梦帆的对话,知道他是这个村的支书,跟这次事件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便一指他道:“那个人是这个村的支书吧?也是这个事件的主使人之一,不能让他跑了。”
闫厅长一听,便向用手指向那个人一指道:“你别走,请你过来一趟。”
姓王的支书不敢不从,他提心吊胆地来到闫厅长面前。
“你是这个村的支书吗?”
那个姓王的赶紧点头哈腰道:“是的,我叫王有财,是这个村的支书。”
“你为什么带人强拆本村村民的房子?”
“我...我是响应上级号召,在动员不成的情况下,才....”
“你是响应那个上级号召?有国家审批的规划文件吗?”
“这...我也不太清楚,是乡镇府下达的命令...”
“好吧!你也请跟我们走一趟,要接受我们的调查。”
那个王有财一看警方要把自己也带走,吓得几乎尿了裤子,他几乎哭丧着脸道:“闫厅长,这件事情确实与我关呀!我只是奉上级命令而已。”
刘成在旁,冷冷地质问道:“如果你的上级让你杀人防火,你也会坚决执行吗?”
王有财陪笑道:“我哪能这样做呢?”
“那几个早晨来梦帆家里撒野的家伙是你派来的吧?他们要对梦帆母女施暴,这跟杀人放火有什么本质区别?”
听刘成咄咄逼人地质问,王有财几乎要冒汗了,他哆哆嗦嗦道:“我...我只是派他们去做她工作的,没有指使他们那样做。”
闫厅长这时打断道:“到底是不是你的指使,到时候会一切真相大白的。”
当王有财也被狼狈地带入警车后,那个负责拆迁的施工队的头这时也点头哈腰来到闫厅长面前陪笑道:“警官同志,我件事跟我们无关,我们就是受雇来干活的,刚才雇主那样要求我们强制拆房,我们一看情况不对,并没有那样做。我们开始不了解情况,但还是能明辨是非的。”
刘成也对闫厅长讲道:“他们只是干活的,跟他们没有关系。”
闫厅长见刘成也为那个施工队的头说话,便讲道:“好吧,你赶紧带人撤走吧!以后做事情要先弄清楚情况,不是什么钱都可以赚的。”
当那个施工队的头带领他的工人和推土机撤离后,闫厅长开始对围过来的全体村民讲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