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可怕的男人吗?他还是令人一听名号就后怕的鬼医吗?这赤裸裸的就是一个忠犬啊!”
云生抿了一口,樱唇水润水润的,她道,“苦。”表情还有那么几丝委屈。
鬼医一下子慌了,手忙脚乱的,“还苦吗?我已经放了那么多蜂蜜了。”
云生一下子笑了,笑得花枝乱颤的,甚是妩媚。连女人看了,都忍不住被吸引住目光,呼吸有些凝滞,委实是太夺人眼球了些。南笙只能不断的告诉自己,我不是拉拉,我不是拉拉,我只是单纯觉得她很好看而已。
然后云生便才用刚恢复了一点力气的手臂将鬼医的头扒拉了下来,一下子凑了上去。
南笙在旁伺候的瞬间红了脸,云生可不是什么蜻蜓点水,浅尝辄止……
鬼医的呼吸瞬间就紊乱了,常年潜伏黑暗而白得异常的脸竟也微微透了红,然后呈越演越烈之势。
暧昧的声音从南笙左耳朵穿过右耳朵,她不过就被指派来煎药而已,怎么就碰上了这一幕。
偏偏这药还不能离人照顾,火候不能大一丝也不能小一丝,用溟玄一的话就是这药跟她一样脆弱,一堆的娇弱脾气。但是自己还不能拒绝当这个苦力,毕竟自己欠了他好多药费。
这叫抵债!
南笙尽力的捂脸,再捂脸,装作没看见。装作自己还是有羞耻心的,对于观看别人你侬我侬什么的,她还是会脸红的。
捂住脸装作什么都看不到的南笙听到了云生的娇喘,“还是你比较甜!”
那声音娇的,糯的,是个正常人听了,就不能再保持正常了。
果然,那不可描述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不过这次好像不是云生主动,而是某个被刺激了的男人。
南笙欲哭无泪,她好想好想离开啊。这把狗粮吃得她酸爽无比,怎一个哭字了得。
地上传来了脚步声,南笙拿开手,便见溟玄一逆光走了进来。他脸半点没红,像是什么都没看见般,径自向南笙走来。
准确来说,是走向南笙照料的那碗煎着的药。
他似感觉不到烫般的,掀起盖子,“煎得正好,看来你还是有天赋点的。”
南笙……
然后便见溟玄一将药小心的倒进一个白瓷碗里,朝那纠缠在一起的两人而去,“云生,该喝药了。”
他的话很是平静,但是云生却仿佛听到了什么噩耗般,一把揪着鬼医的衣服,躲在他身后。
她有些惊恐的道,“我不喝,我不喝,那么苦的药,喝了要死人的!”
可是溟玄一依旧平平静静的道,“良药苦口,云生乖。”
云生转着轮椅就往后逃去,但是怎么可能快过溟玄一的轻功呢?被抓住后,云生求救似的望向鬼医。
溟玄一弯起唇角,带着三分邪魅,“你看他也没用,别忘了,这药方可是他亲手开的。”他微微晃了晃药汁,“要不是他每次喂你喝药,你都能以各种手段磨蹭两时辰,你以为我会来逼你。我的好云生,你逃不掉的。”
然后便是咕噜咕噜的声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