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孤岛,他不是没有想到那个地方,但听说...他坐了起来抬头看着那张冷脸,皱眉道:“生存率呢?”
夜爵想了一下,道:“百分之五应该有吧,大概。”不过就他现在这个能力能待三个月就不错了。
“疯子。”柳浒艰难地从牙缝里吐出两个字,跟他父亲说得一个样。
夜爵环视满地地众人道:“一律按帮规处理。”红门的人现在也该到了吧。
“是。”众人应声道,夜爵的话是绝对命令,但这个开枪者,独臂男人黑着脸,子弹上膛对着他额头,他的手有些哆嗦,在他要开枪时:“阿楠,他也给红门,你不能自己处理。”夜爵也不会让他去处理。
独臂大汉阿楠看着因夜爵的话而睁开眼的阿军,摇头坚持道:“老大,这个失礼的家伙请让我自己处理。”他绝不原谅他,他的脸面都被他丢尽了,先是下药,后是开枪,真让他感到羞愧...
夜爵盯着他的后背,冷漠道:“不行,一码事归一码事,败者归红门,这是七门的帮规,规矩不可废。”同时,她向离他们就近的年祥打了给眼色。
阿楠从未觉得如此丢脸,真地是家门不幸,他还想在坚持时:“老大,等...年祥”他手上的枪不见了,出现在年祥手里,年祥夺枪术是帮里数一数二的高手。
年祥利落地把枪里的子弹都取了出来,同时道:“楠哥,不好意思,老大的话,是绝对的命令。”再把没子弹的枪还给他,手里的子弹没收。
盯着手上的空枪,阿楠看着地上的人,妥协地合眼:“嗯。”先交给红门去处理,等回来后,看他怎么收拾他?
夜爵拍手道:“好了,现在上屋顶去把红灯给我亮起来。”夜爵的话一落,就听见:
“夜爵,”冷情气喘吁吁地出现三楼门口,在夜爵惊讶的眼神中扑到她的怀里,搂上她的脖颈,抵在她的肩上贴着她的脸颊,担忧道:“我好担心,好担心呀,你吓坏我了。”
夜爵轻轻地回抱她,轻拍她的后背,微笑欣悦道:“抱歉,让你担心,事情都解决了,以后不用躲家里了。”夜爵习以为常地靠过去蹭蹭她的脸颊,心里想着平安符的事该怎么交代呀?
“呀哩呀哩,真羡慕老大呀!”年祥看着相拥的两个人开玩笑道,连黎安也一脸放松看戏的模样,他们老大在冷情面前温柔得跟只猫咪似的,她还向在她对面的人挑眉示意他们一块看戏,难得一见这么温顺的老大,仿佛刚才在打斗的人不是她似的。
他们也觉得这样的老大很难见,先是微笑着,接着集体整齐划一地后退,扭头看向别处。
在连黎安与年祥纳闷他们这是怎么了的同时,他们听见阴森森,咬牙切齿,极为不满的声音...
“小年糕,你是不是欠我一个解释,这是怎么回事?”
“连姐姐,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不是说很普通,很普通的聚会吗?”
一群没义气的家伙,年祥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他们尴尬地笑笑就是不说话,龙溪,他们是认识的,唯一敢叫年祥小年糕的人,关系非凡。
年祥尴尬地挠了挠,扯开话题道:“额,你不是有饭局吗?怎么来了?”被抓包了怎么办?他看向连黎安,发现她比他还狗腿。
龙溪不客气地伸手掐起他的脸颊,愤愤不平道:“是呀,我用我的劳力士换了辆摩托飞来了,而且我还是空着肚子过来的,就是因为担心某人。”龙溪表示他现在很生气。
年祥也不在意被掐,连忙讨好道:“你饿不?我回家给你包馄饨。”他最喜欢的虾仁馄饨。
龙叶微笑着细细打量眼前的连黎安,贴心关切道:“受伤了?”众人怎么觉得她比龙溪还可怕呀,事实证明他们想得是对的。
“没,嗷,疼疼疼,小红脸,好疼呀。”连黎安刚想说没有,龙叶就动手,龙叶是医生,她有没有受伤她又怎么会看不出来,伸手碰了她的伤口,她也疼得呱呱直叫,希望小红脸看她叫得那么可怜可以快点消气原谅她。
最后龙叶停在她被踢伤的肩膀上,按住,笑得不怀好意道:“不,我一点都不疼。”疼的是她。
连黎安举手投降道:“我疼,我疼,我不该骗你的。”她知道的,龙叶无非就是气她没告诉她今天“亮灯”的事。
听连黎安坦白,她的气也消一大半了,但她要让她知道她的隐瞒,让她很担心:“连姐姐,”连黎安抬头看向她时,生气的眼神已经变成心疼,担忧了,龙叶抱住连黎安,道:“你知道我多怕你出事吗?”
连黎安也觉得愧疚了,让她担心了,歉意道:“抱歉,不想让你担心所以才瞒着你的,现在看来,反而让你更担心了。”
龙叶在她温暖的怀里直点头,再三警告她以后不准这样了。
有人管可真好,单身汉们的心声...
随着屋顶上的红灯亮起,以“亮灯”为名的造反行动以失败告终,夜爵“孤狼”之名再次在a市响起,以女子之身,夜爵告诉众人,她不管是男是女,她都是夜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