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人们对疾病有这样的说法:“小病不断,大病不患;从来不生病,一病就要命!”拿这句话去形容婚姻上随便采摘野花的某些人来说,可改为:“花心不断, 大难未患;染指采花病,一采就要命!”
话说某科长徐德高,今年36岁,风华正茂,生得英俊,一表人才。 成家立业后,与妻子钟凤娇生下一个儿子,今年5岁,上幼儿园大班。一家三口,美满的生活过得温馨幸福。
遗憾的是,徐德高这人修身养性不够,“色心色胆”双全,家里好端端的一个美妻不去疼爱,偏偏喜欢到外面去寻花问柳、拈花惹草。
刚好那一段时间,毗邻城乡结合部的街头骑楼下,经常有手里拿着不开伞的女人,东张西望地站在那里向过往行人窥视,一旦看中目标便上前小声拉客。
落花有意,流水岂会无情?周六上午,徐德高无聊地在行人道上闲逛。
“到我家去玩玩吧?”一个生得挺有姿色的女人走上来,小声地这样对他说。
“你家在哪儿?”他问。用眼睛扫视了对方,他发现她虽然长相还可以,而那身体却异常的诱人,胸前的双汝挺拔而起,在薄纱衫里隐隐可以看见那硕大的儒房,像要冲破裹着的米黄色乳罩蹦跳而出似的。
女人见他被她吸引得有点动心了,趁势问道:“去我家吧!不远,就在前面100米转右的街巷第三间二楼就是了。”
“你丈夫呢?家里有人吗?”他胆怯地问。
“哎呀,原来你怕我丈夫!”女人“嗤”地一声笑,谎言道:“我丈夫在乡下种田哩!相隔好几千公里,神不知鬼不觉的,你怕什么?”
就这样,徐德高跟着女人走进了她二楼的家。女人把她带进睡房里,两人急不可待地寛衣解带,扭成了一团。正当两人缠绵得滚热,正要水火交融的欢娱关键时刻,突然一个手拿一把菜刀的彪形大汉破门而入,一把揪住赤条条的徐德高,用刀锋对着他的喉咙说:“天杀的,光天白日竟敢进屋秀歼我的妻子!来,我扭送你到派出所去!”
“别,别,我不去!”他战战栗栗地回答说。
“不去也行,拿一千块钱来顶数!” 彪形大汉说。
“我身上没那么多钱,只有三百块。”他支支吾吾地回答。
“那好!你先穿上衣服,拿三百元给我,欠下的七百元限你下午两点在马路对面酒店的门口将欠款还清。现在把你的身份证给我留下,把欠下的七百元交齐了,换回你的身份证,否则我拿你的身份证去派出所告发你的罪行。”
徐德高说:“我没有带身份证在身上。”
“没带在身上?”彪形大汉说:“没带就把你的姓名、住址、电话号码和你工作的单位、电话号码写清楚给我,把欠下的七百元交齐了,换回你你写的这些材料。如果你不把钱交齐了,我就去你单位告发你的罪行。你听着,等下你写的时候,电话号码不能虚假,我要当场核实,看你有没有欺骗我?”说完拿来一张白纸和签字笔叫徐德高一一写清楚,并在下面再签上自己的姓名。
徐德高只好乖乖地把他的姓名、住址、电话号码和你工作的单位、电话号码,以及他的工作单位、电话号码都写给彪形大汉了。
彪形大汉接回纸笔,立即根据徐德高写的家里的电话号码拨打起来:“这是徐德高的家吗?”
接电话的对方回答说:“是啊!你找徐德高吗?他出去了,不在家。”
彪形大汉说:“你是徐德高的家里人吧?”
对方回答说:“我是他母亲,你找他有什么事吗?”
彪形大汉说:“有事!我以后再找他吧!”说完立即收线把电话筒放下了。然后转过脸来对徐德高说:“算你写的还老实,你可以走了!但是你记住,下午两点在马路对面酒店的门口把欠下的七百元交清。”
就这样,可怜而没有人会同情的徐德高暗地里依约损失了一千块钱,真是偷鸡不着蚀了一大把米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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