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第二天早上,也许是陈伯憋在心里的一肚子气消不下来,又或者是出于好奇要探个究竟,他独自一个人出门走啊走的,不知不觉走到东苑餐厅的门前了!
这时,陈伯只见东苑餐厅里吃早餐的顾客进进出出,生意十分兴旺。 他抬头望去,咦?只几个月没来,“东苑餐厅”怎么改了招牌变成“侨苑餐厅”啦?
陈伯还看见一对青年夫妇从餐厅里吃完早餐走出来,从他的身边擦过,一边走一边赞赏说:“不错,真是不错!服务周到,味道比大酒楼还好,薄利多销,价廉物美!”
一位服务员发现陈伯了!立即迎了上来,热情地说:“哎呀,陈伯!是您啊!陈婶呢?”服务员拉住陈伯的手,说:“陈伯!快,里面坐!自从您的千金丽容和张华承包了这餐厅以后,您老人家还没有来过哩!”
陈伯听这位服务员这样说,心想:什么?是阿容和张华那小子承包了餐厅?
陈伯跟着服务员走进餐厅刚坐下,其他服务员很快地走上前来,又是端茶,又是送擦面湿手巾。
丽容见父亲突然来到餐厅,心里立即忐忑不安起来!心想:他老人家一大早走到餐厅里来,到底想干什么呢?
丽容心里这样想,硬着头皮走了过去,说:“爸!妈呢?”
陈伯没有答话,只瞪了女儿一眼,拿起杯子呷了一口茶,心里未消的气头还在喉咙里往上冲哩!
丽容见状,立即在陈伯的旁边坐下,吩咐服务员端来了陈伯平日爱吃的虾饺、肉肠、艇仔粥、糯米鸡……
“你妈没来,我可吃不了那么多。”陈伯看着桌面上的早点,终于开口了。
“爸,您尝尝,看看这味道是不是比以前好?”正说着,张华亲自端来了排骨、烧卖和牛肉丸。
“爸!这是张华,这餐厅承包后他当经理,我管帐目。”
“世伯!请您老人家对这些早点的色、香、味多多指教。”张华站在桌前,恭恭敬敬地对陈伯这样说。
陈伯显得非常生气的样子,对女儿丽容说:“你啊!承包餐厅这样大的一件事,也不跟我说,没大没小的!”话虽然这么说,可心里往上冒的那股气却已经压下去了。
“世伯!” 张华见气氛不太对头,拉过一张椅子,面对着陈伯坐了下来,解释说:“其实,承包这餐厅的事,是我自作主张提出来的,不关丽容的事,您老人家可别错怪了她。”
陈伯一边吃一边琢磨着,好像已经品尝出早点的味道来了!“唔,这碗艇仔粥不错!以前能够煮出这样味道的艇仔粥,只有长堤那一带才吃得上哩!”他说完,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停了一会,陈伯用一双眼睛端详着张华,忽然说:“好,好!我们这里是侨乡,‘东苑餐厅’改成‘侨苑餐厅’,这名字好,很贴切!”
当天晚上,陈伯与陈婶又是彻夜未眠,老两口你一言我一语地说个不停。
陈婶问:“你今天早上见到那姓张的小子啦?”
“见了,见了!看来阿容这衰女还是挺有眼光的……”
陈伯把丽容和张华如何承包餐厅,两人如何懂得文明经营的生意经,如何为附近学校的学生,以及上早班和晚下班的市民提供方便快餐服务,如何加强管理,讲究食品卫生,使生意越做越好,客似云来等等,一五一十地向陈婶细叙了一遍。
“你说说那张华吧!看上去还顺眼不?”陈婶问。
陈伯满脸堆笑地回答说:“顺,顺!那长相挺英俊斯文的,看上去这小子跟衰女阿容可登对哩!"
“也好!”陈婶说:“都是衰女阿容自找的,只要这张华对我们的女儿好也就罢了!”
陈伯说:“我看这张华对我们的女儿好着哩!”
“都还未结婚,谁知道他对阿容好不好?”陈婶反问。
陈伯说:“你还不知道,本来承包餐厅的事是阿容提出来的,可那张华听了我责备女儿承包餐厅这样的大事也不跟我说,不大不小的!他立即圆场说:‘世伯!其实,承包餐厅的事,是我自作主张提出来的,不关丽容的事,您老人家可别错怪了她。’你看这明明是护着我们那衰女阿容嘛!”
“要是这样,那憨情可好!”陈婶高兴得喜笑颜开了!
丽容和张华经过一番曲折,有情人终成眷属了!丽容和张华除了去北京旅行结婚外,陈伯家还与张华家在侨苑餐厅摆了好几席喜酒,名曰“张陈联婚”。
丽容和张华在侨苑餐厅摆结婚酒宴那天,笔者虽然因公出差去了外地,失去了饮上两杯喜酒的好机会,但是,出差前却给新婚夫妇送去了一副对联,喜联上写道:
侨苑喜栽连理树,
餐厅庆开并蒂花。
做土豪,返小说币!仅限7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