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云驾雾起来,等到躺到榻上,浑身都软软的了。贺昱乘机欺上去,边替她解着衣带,边吻她,柔声道:“妍妍,你真美……”
知道他要干什么,可此时的徐妍便是想羞涩推拒都没了力气,加之他偏偏又这么了解她,专在她最敏感的地带下手下口,叫她只能娇喘吟哦,再没了半分理智。
身下的娇妻美目迷离,贺昱也被美色醉了,不过今晚难得有这样的机会,他倒没有急于一时,有许多未尝试过的乐趣,似乎能跟她一起试一下了。
他将她抱起,而后小心翼翼的搬到身上,彼此贴合的那一刻,他只觉得舒坦至极。
随着不由自主一声吟哦,徐妍此时终于被惊醒,也终于发现了自己现下的形态,羞得不知所措,偏偏他还在动着,叫她只能一边蹙眉承受,一边轻声求他,“放我下来……”
他则直勾勾的盯着她,因为太卖力,脊背上已经有了微汗,还喘息着问她,“怎么了?不舒服么?”
她羞极,红着脸道:“我不喜欢这样……”
他却厚着脸皮道:“我觉得很好啊……”
徐妍咬唇粗粗喘了几声,道:“冷……”
他一把扯过被子来披在她身上,将她的身子藏在自己的胸中,看似温柔至极,然那被子遮掩住的地方,却愈加凶猛。
徐妍无奈,只好将头紧紧埋在他胸前,手臂也紧紧拢着他,跟着他的动作,剧烈起伏……
朦胧中徐妍觉得,自己仿佛被一匹飞马承载着,驰骋在云端……
次日醒来,贺昱已经不在身旁,徐妍翻了个身,摸到已经微凉的床榻,才终于清醒。
发了一会呆,隐约的记起了昨夜帐中的孟.浪,徐妍又羞红了脸,自己平复了一会儿,起身寻到遮羞的中衣披在身上,才朝门外唤人。
听见动静,巧薇巧卉一起走了进来,边为她撩起床帐,边问她,“小姐醒了?”
她点了点头,问:“什么时辰了?世子呢?”
说出口的声音有些微哑,她自己都有些吃惊,可昨夜在外间值夜的巧薇却是心下明白,毕竟昨晚小姐她叫的实在……虽然听起来有些惊心动魄,但想到小姐终于得了正常女子的生活,巧薇还是蛮欣慰的。不过那声音呜呜咽咽的持续了近半个时辰,今早不哑了嗓子才怪。
徐妍当然也想起来了,主仆两个都有些微微脸红,但昨晚并不当值的巧卉不知情,很自然的答她,“还不算晚,才辰时一刻,世子今日走得早,说有事要去办,叫奴婢们别吵着您呢!”替她递过来干净衣裳,巧卉又道:“小姐,您肯定是昨儿下午绣花给累着了,以后可别这么赶着做活儿了。”
哪儿是什么绣花累的,罪魁祸首分明是贺昱,若不是他哄着自己很那么大一碗酒,还再故意折腾她,她怎么会……
不过徐妍只是含糊的唔了一声,也没再说别的。
昨晚那一桶折腾,本应沐浴一下,可徐妍发现身上还算爽利,这才又隐约想起,昨夜贺昱似乎抱着她去过浴房。
这人……
心内悄悄嗔一句,然留在脸上的还是不由自主的笑意。
因为还要去跟婆母请安,纵使腰肢还有些酸软,徐妍也没再拖沓,等着用完早膳,便带着昨夜绣好的两幅抹额,出了自己的房门。
虽然今日她去的稍稍有些晚,但瞧见她那泛着光晕的容貌,身为过来人的肃王妃也就明白了,倒是没多问她。
这样也好,反正已经成了亲,儿子勤快点,兴许能早日抱上孙子呢!
等着问完安,徐妍就拿出昨夜新做好的抹额来,呈给婆母道:“母亲,现在天冷了,儿媳手拙,昨夜做了两件抹额给您,虽然样子不太好看,但带上总能保个暖,也有利于您的偏头疼。您若是不嫌弃,就请收下吧。”
就见肃王妃一愣,接过她手中的两件抹额细细端详,见那绣工甚是精巧,绾色的一副上缀着几颗南珠,绣的是牡丹,另一幅香檀色的上头只有一块玛瑙圆环,但配上玉兰的图样,却甚是亮眼。
王妃眼睛一亮,问她:“这是你做的?”
“是。”她点头,道:“昨天赶了一下,可能有些粗糙了。”
王妃再度仔细端详一番,这才道:“没有,怎么会粗糙,看上去很是精美呢!”说着又拿去给身边的秦嬷嬷看,秦嬷嬷见了,也是连连赞叹,“没想到世子妃的手艺这么好,真叫奴婢们自惭形秽了。”
徐妍微笑着谦逊,“嬷嬷过奖了。”
王妃点头赞同,脸上也是藏不住的笑,看得出心情不错,这礼物甚合她的心意。
其实这物件倒是真的进到王妃心里去了,她就贺昱这么一个儿子,男子嘛,纵使再孝顺,也没有女儿家心细。就说这偏头疼,她二十几年了,冬日里几乎每天都犯,除过让大夫给开几副药,这个儿子又能想到哪里去呢?
肃王妃看了半天那手中的物件,忽然又想起来件事,忙问她,“这些,你昨儿一天就绣出来了?”
徐妍点了点头,应了声是。
就见她的婆母感叹:“那倒是真的辛苦你了。”
徐妍笑着自谦,“在房中没什么事做,其实静下心来,做的也挺快的。”见婆母如此欢喜的接下,徐妍终于放了心,暗叹昨天的辛苦没有白费。
跟婆母又说了几句话,她就告辞回了自己的院子。等她走后,肃王妃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