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
撕扯——
柴安安的反抗成了郝麟动作的摧化剂。
只有运动背心和短裤在身上时,柴安安大声说道:“先听我说,恢复三个月的期限前题是,你不能强迫我做这种事。”
“是呀,其它的事,你会听话。那你把车开走,让我提着一包卫生巾站在大路边是听我的话?”
“那个——那个是个意外。当时我只是一时兴起,开个玩笑而已。”
“那我现在也是开个玩笑。”郝麟说话间不解气的含着柴安安的肩头,像是要咬下去似的,而且手上也要扯柴安安身上仅剩的那些布料。
“不能扯了,再扯就漏了。我今天真的身上不方便。”柴安安又气又急,嗓音又哑又破,可能泪腺有反映了。
郝麟的动作停了,压在柴安安身上喘着粗气。
柴安安一动也不敢动。
良久之后,郝麟说:“行,今天我不动你。不过我接受你的玩笑,你也要接受我的玩笑——从此后你洗衣服,拖地,做饭。”
做点家务总比来不来在床上被欺负的喘不过气来好。
柴安安还是清醒的,说:“我同意,不过,总得有个期限吧。”
“期限也很短,就是我们在一起这段时间——剩下来的两个月。”郝麟说得相当轻松。
柴安安刚想讨价还价,看到郝麟脸上的神色没有让步的意思,于是她说:“好吧,你先下去。”
郝麟还真就从柴安安身上下来了;然后不多久就有鼾声传出来的了。
提心掉胆的这大半天之后,柴安安也很累,不久也迷迷糊糊睡着了。
夜很短!
晨曦初现!
柴安安的床上两个人一个姿势侧重叠的睡着似是没醒。
说没醒也不完全对。
薄薄的被子下面还是有轻微地蠕动。
柴安安感觉全身温暖有加,胸前也有一只大手在暖暖地抚摸。她还在梦里,春光明媚的沙滩上……
可是她猛然睁开了双眼,因为身后的温度越来越高。
到明白是怎么回事时,她无力地出声:“放开我。”
“别动,就一会儿就行。”郝麟的声音在她肩头。
她分明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上的衣物已经不见了,而且身后包裹她的男人身子也身无一物。更甚的是那身子越来越热。她想动弹一下根本不能,双腿被男人大腿压的纹丝不能动,有一根粗大的东西在她腿间撕磨……
柴安安不是傻瓜,知道郝麟在干什么。可是她真不敢动,怕真惹怒郝麟,会不顾她身上来大姨妈就对她。
一动不动中,柴安安感觉自己身体内某种热浪在下行,她知道那是大姨妈的指示;同时在可怜自己的被子今天会被画上红色地图了。
更可气的是郝麟的身体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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