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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她对面的安容安慰她说:“吃这么少,你别紧张过渡了!虽然不知道你们以前是什么关系,显然他现在心思在工作上,你也别太担心。下午按你知道的汇报就行,他看似严肃过分,连笑都不会,可不是乱发脾气的人。”
“嗯。”柴安安本能地答应着。
“她和执行长以前就认为?”凌琳不怕死的小声问安容。原来,平时天天中午跟到外面找食的秘书们,不管男秘还是女秘,今天都在公司食堂进食了。
安容拉着脸说:“八卦也是扣工资的考核项目之一。”
一遍叹气声之后,就只有吃饭的声音了。
也难怪公司的员工总想在外面吃贵的午餐。上班就够紧张的,连吃饭时再不让说几句八卦,那日子也过得太清苦了!
下午刚上班,柴安安桌子上的内线响了。她拿着听筒,里面是郝麟的声音,只有两个字:“进来。”
柴安安下意识的看向了郝麟的办公室,那门跟以前没有人在里面一样,紧紧地关闭着。
做了几个深呼吸之后,柴安安拿了两份文件放在笔记本上,然后抱着走向了郝麟的办公室。
她正准备敲门时,门内已经传来了声音:“进来。”
于是她推门而进。
站在大大地办公桌前。柴安安没有看桌对面的人,而是把手里的东西无声地放在了桌子上。
“开始吧!”郝麟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哀乐,就像柴安安刚开始见他时的节奏。
“开始什么?”柴安安有些不知所措。
“开始汇报呀,早上那些人给你做了一上午示范,难道你还没学会?”
被挤兑了,柴安安也没有回嘴。她就那么站着打开了笔记本,然后开始汇报……
柴安安就一个人在那说道,郝麟没有回话、没有评价;不像上午对其它的秘书,时不时的打断一下,插个小问。
大概说了十分钟时,柴安安停了下来;因为第一部分说完了。她还是没有抬眼看郝麟。不知是不想看还是不敢看;这点连她自己都没确定。
郝麟没有摧她往下说。她也就慢慢地打开另一个文件,考虑着是不是主动往下继续。
“你想我了吗?”很突兀的一句话,是从办公桌对面传来的。
柴安安这时完全确定桌对面就是郝麟了。她头更底,却比较坚决地回了两个字:“没想。”
“可是我想你了!”郝麟的声音平静不在,透着让柴安安陌生的、咬牙切齿的恨意。
往常多半都是她柴安安咬牙切齿的。郝麟都是平静从容的。今天重新出现的郝麟难道变性了?
沉默了老半天之后,柴安安平静地回道:“你是上司,我上下属,我们还是谈工作吧!”
“好吧,谈工作,以后你的工作就是我的打杂秘书。右边就是你的办公桌。”
柴安安底着头往右看,真看到了一张相比郝麟的大办公桌特别小的办公桌。
“那个,我是新来的,像这么重要的位置应该由资深秘书来坐,比如安容。”隐约中柴安安感觉那不是一个好位子。
其实不止是柴安安认为那不是一个好位子。是个人都不会认为那是个好位子——那是一个被人鄙视的位子,不是小三就是地下情人的位子。
“你是想第一天就不听上司的决议?”郝麟真不是一般的卑鄙了,竟然用上司的身份压迫柴安安。
“不是,没有那个意思。”柴安安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忍气吞声。不过她感觉自己如果再呆下去就要憋屈死了,于是她说:“如果没有别的事,我今天就汇报到这里,我先出去了。文件先留在这里,你有空时看看。”
柴安安说完没想等郝麟同意就拿着笔记本转身出门,只是她刚转身没走两步,就被一股大力拉扯的差点摔倒。
当然。她没有摔倒,她只是呼吸不畅通而已。
熟悉的气息袭击了她。
熟悉的动作控制了她。
熟悉的长腿紧夹着她。
她尽量让自己站直了。
她尽量让自己别去依他、靠向他;虽然他像专门吸引她的磁场。
她知道是他在吻她,她知道自己应该反抗,可是不知为什么她没有反抗。
她的手死死地抱着笔记本电脑,那里面有她这几个月的心血。
笔记本被一股大力抽走了,放在了她身后的桌子上。
她空着手时,是握着拳头的,那拳头就隔在她和他之间没有出击的意思,也没有退后的打算。
他一手扶着她的下巴,一手揉着她脑后的黑发,就那么不依不舍地留恋在她的唇齿间,没有以往地热烈,也没有以往地挑逗,就是一种不想分开的浅偿、深入、回撤,再浅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