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她希望醒来时能记得身上的这张脸,她知道她失去了什么?除了那种痛她不要,现在她竟然确定她要身上的这个男人。只是这个男人是谁?她怎么想也想不起来了!
他的脸晃动的很慢,吻总是在她走神时落下;总是吻进她的心里,吸走她的灵魂……
郝玉如低低地问:“你是谁?告诉我名字。”
陆薏霖怔在了她的身上,眼里有了一丝不易觉查地失落,看着眼前眼如秋水,面如桃花的女人在自己的身下消魂的轻扭时,可是她竟然在这一刻不认识自己。
可这一切又怪谁?只有怪他自己!
陆薏霖附下身,疯狂的亲吻着身下的女人,纠缠在她胸前刚为人妇的那种生涩的娇挺里……
吻的越投入,陆薏霖的心跟着越狂乱;动作也跟着越失控……
被狂乱攻击的没有丝毫力气的郝玉如,只有喘气的份了。只是她还是关心一个问题,低低的、断断续续地问:“你是谁?为什么不告诉我?”
陆薏霖被针扎一样地停在郝玉如的身上。
郝玉如又迷离着一双大眼问:“怎么了?你在考虑能不能告诉我?”
陆薏霖一把搂起郝玉如放在自己的跨间,鼻子对着鼻子,唇对着唇说:“我告诉你,我叫陆薏霖,这辈子是你唯一的男人;你忘记天下所有人也不能忘记我。”
“陆薏霖!陆薏霖——哈哈!”郝玉如像是得到满足一样笑了起来,身体软软的,主动靠向陆薏霖,同时又软软地说道:“我不要忘记陆薏霖。”
总算得到了些许的心理安慰,陆薏霖双手握住郝玉如的腰,想要留点后撤之后攻击的空间;却被郝玉如紧紧地缠住:“你想干什么?要离开?不行!”
“这是你自己的说的。我要的就是你这句话,我不离开!”陆薏霖眼底的冷漠这时一扫而空,把郝玉如搂在怀里揉捏再三还是不解谗意;而郝玉如却是在他身上越缠越紧,像是要钳进他的骨子里一样。
陆薏霖一忍再忍:你这个女人不让我动,自己却是在勾魂!
“陆薏霖,对吧!我没有忘记!”喃喃的低语声击中了陆薏霖身心深处某个荒芜的地方。
下一刻,陆薏霖快速地把郝玉如按在了床上,不顾郝玉如的尖叫,再也不怜惜……
撞击声…
求饶声…
闷吼声…
注定这是个不安宁的夜!
门外,两排保镖不时听到屋里传出模糊、暧昧声音,都带着笑意看着门。
平时郝玉如在大家心目中的印象是:永远穿着代表薏园高层的黑色套装,如果比身材她还真的不差其它走台的女人;比木纳她也是薏园第一!走路时五分高的高跟鞋都会很小的声音,有时不会发出声音,走到你身后都会被吓一跳!
薏园的人很少见到郝玉如笑;当然也很少见到郝玉如发怒。
郝玉如说话永远没有多大私人情绪,却不容违抗;因为陆薏霖给她的权力是掌握员工的去留的生杀大权。她总是戴着大大的黑框眼镜,手推眼镜的时候多半都是下命令的时候。对了,她下命令时从来不拖泥带水,好像什么事都是早就决定好的。
站在门外的一般男士都想问:这时屋里的娇声浪调是郝玉如发出来的吗?
薏园从上到下都以为郝玉如是个彻头彻尾的情商底下的老姑娘,不是受个重大的感情挫折;就是对男人没有兴趣只好女人的中性人;因为郝玉如对薏园的女人相当好,规则也相当宽容。
曾经一个女招待和一个保镖谈恋爱,后来分手了;没有任何预兆的那个保镖就被开除了。多日后,才从别人那里打听到,原来那个女招待向郝玉如哭诉:有了身孕那男的不结婚,要她打掉。
此事过后——薏园员工之间很少谈恋爱!
业内熟客都知道,顾客上门宁愿欺负薏园的男安保,不动薏园的女侍;因为都知道薏园有个专门护短的主——郝玉如。
原来,一个女招待在送酒水时被一个醉酒的顾客扯掉了裙子。十分钟后,那个顾客被扔出了薏园;没想到那个顾客也不是吃素的,报警投拆薏园虐待顾客,请律师过堂。
很少说粗话的郝玉如的指示原话是:“奉陪到底,让这个人从浪沧城滚出去。”
不出半年这个人真的就消失在浪沧城!
事例2:
一批安保在外消遣时,被人围攻了;打电话求救。
郝玉如的指示原话是:“一个人都不许去,打电话报警;所有在数的人扣发当月奖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