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去也行!”陆薏霖狠狠地盯了郝玉如一眼:“不过仅限于浪沧城。”
“哈……哈……”郝玉如一长串的笑,然后笑容一收:“我就知道你出不了浪沧城。我要的是出浪沧城的旅游。”
“我知道你的选择了,赶快把衣服穿上。”陆薏霖不耐烦地摧促。
裹着浴巾郝玉如就在一旁坐下了:“我没打算出门,你走吧。”
陆薏霖威胁道:“你打算让门外的人带你走?”
“你真是无耻,刚从我身上下来就这么对我。”郝玉如说完突然冷笑一声,把浴巾往地下一摔:“你让他们进来呀,我一丝不挂。”
“你——”陆薏霖差点气绝。
不过接下来要气绝的就是郝玉如了。
只见,郝薏霖冷冷的眼里慢慢有了星火在闪,他慢慢地逼进郝玉如。
感觉到有些气氛不对,郝玉如连忙捡起浴巾裹在身上,然后尽量闪避着陆薏霖地逼近:“别这么看着我,离我远点。”
“离你远点是不太可能的,你这女人就是欠教训,我这两年由着你,真是把你惯坏了。”陆薏霖不紧不慢发竟然在解他刚扣上不久的扣子。
“你别这样,有话好说。”似是明白了什么,郝玉如话有些软了。
“我一直在对你好好说,都好好说了两年多了,说成你现地这个无法无天的样子了,我现在没有话说了。”
“你再靠近我就不客气了。”不好好说。郝玉如只有来威胁的了。
“尽管放马过来,今天我让你长长见识,守守妇道。我要正正夫纲。”陆薏霖冷冷的话语说出来的内容,让郝玉如差点没笑呛着。
“妇道?从和你上床之后。这两个字就从我字典里删除了。夫纲?你别不要脸了,你充其量就只是我一个有几个臭钱的床伴而已,不用我养你,我只是剑了个便宜。你决对不是我的夫,这一点我相当肯定。”
这郝玉如平时话不多,不说归不说,一开口了说的哪一句都剌的陆薏霖体无完肤。
陆薏霖眼里的怒火越来越旺。是可忍孰不可忍!
郝玉如突然发觉自己好像失算了——陆薏霖并没有像平时那样,被她几句话点中要害之后像遇强敌失败的八爪鱼自救式的退缩。
本能的,郝玉如出招了;因为陆薏霖逼的太近了!
只是陆薏霖这次是见招拆招……史上最强吸血鬼
再一次郝玉如相信了哥哥郝彬如的话:陆薏霖的身手真是不一般。
只是这时相信有些迟了。
她被浴巾反绑着扔在了那张陪了她多年的一米二的床上——
“是不是刚才在沙发上侍候的你不舒服?如果是,那我现在好好再侍候你。”陆薏霖跟着就扒光了他自己身上的衣物。驱身上床。
他嘴里对郝玉如说的冷冷的话很不入流。眼光却是很热。炙烤着郝玉如的脸也跟着发烫。
郝玉如明白,她和陆薏霖在一起时,在这薏园叫救命是没有用的;她试了多次都没有人理她。
所以郝玉如不叫也不回话。反而在心理说:反正我和你在一起的日子不长了,你想怎么样都由你。
对于郝玉如的突然不反抗的眼神,陆薏霖视为又一阴谋:这一招在我身上用了很多次了,每次都假装可怜,然后趁我相信了就攻击我。这次我不会上当了。
尽管郝玉如做好了心理准备,没有前奏的攻击还是让她忍不住的尽量往后退缩——
陆薏霖这次好像真发了狠,双手抓着她的肩膀不让她退分毫……
窗外,浪沧城的天又变了,竟然下起了小雨。
…
天将发黑时,浪沧城的雨已经停了!
郝玉如被一床被子裹的只留两只眼睛时。陆薏霖打开了门,对门外的人说:“抬上车。”
上车了,郝玉如也没有出声,到了哪里她也不知道,只能从她自己身上的惯性偏离上确定车子在上山——
陆薏霖就在郝玉如的身边,看都没看郝玉如一眼。
他还在生气!
他能不生气吗?
他在那张一米二的床上,奋斗了那么久,以为是彻底的收复了这个混身都不安分的女人。
没想到,他正得意时,就滚下床了,而且是被某支刚才缠在他腰上撒娇索要的腿踢下去的。
气急败坏的陆薏霖爬起来就疯了!他确定自己有些黔驴技穷了,可是他有最直接的办法。他本不想用,都是这个女人逼他的。
不一会儿,本来混身被折腾的没有力气的郝玉如就被绑成了棕子,连嘴里也塞上了毛巾。宠妻成瘾,老公太生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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