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笑一下。可是脸上那一道道划开皮肤都见血的条形伤因为他那一抽又传来了似摸上辣椒水似的痛。他只有赶紧收起面部任何表情,尽量僵硬着面部的任何一块小肉肉。
柴安安听出郝麟话里的意思是没想让她短时间离开,她忙说:“我是来谈事情的,谈完事情就得赶紧离开。我妈妈等不到我回家会找来的。”
“我不管你想谈什么事都先放下不说。先打个赌怎么样?”郝麟尽量忍住痛。
“和你会有什么赌好打的。结果不管你是输赢,都是你赢。”柴安安有某些失望的样子。
“赌就是靠运气的。我输了就是输,那会也是赢呢?”
“你输了一耍赖皮,我又能把你怎么样?骂也骂不过你;打下打不过你。”柴安安一脸的委屈。她说的这个倒是实话。
“我没有你说的那么霸道。我从来都是遵守愿赌服输的原则的。”
“要打什么赌,你可以说说看。”柴安安心想:如果郝麟不耍赖的情况下,那么赢的机率是百分之五十,那时直接对他提要求也不失为良机;反而不用费心费神的想着怎么让他放回晓晓了。
“现在时间还早,以晚上十一点准。如果那时你还没回家,以你父母来不来找你回家为赌。”
“我赌他们肯定会来找我的。”柴安安想也不想就回答了。
“我认为他们不会来。”郝麟脸上又抽了一下,然后马上又收敛了,僵硬着表情又说:“因为我和你爸爸谈过话之后,他对我有些信认了;而且你母亲已经当面答应你和我来往。”
“不管你说什么,我妈妈在家时都是规定我晚上九点半之前一定要到家的;特殊原因也是放宽到十点。如果十一点还没回去,她肯定会来找我。”柴安安很是肯定。
“我的记忆里你彻夜不归也没有人找你。”
“那是因为我妈妈在外出差。”
“总之,如果你父母来找你了,算你赢,你跟他们回去。如果他们没来找你,算你输,你今晚就留在我这过夜。”郝麟说得好像还算公平。
由于,柴安安觉得自己稳赢,所以想也没想就同意了。不过她的要求不一样:“我赢了,你要无条件答应我一个要求。如果你不答应,这个赌对我来说也就是浪费时间。我不赌了,这就回家。”
“可以,如果你赢了,提一要求,我能力范围之内的事一定帮你做到。你也知道我基本上没什么做不到的。”郝麟也没犹豫就答应了,话里还带着满满的自负。
“一言为定。”柴安安不屑地白了郝麟一眼。
郝麟对柴安安这样的眼神好像习惯了,他只说:“好吧,现在九点刚过。我们的输赢就是时间问题,我们一起等十一点到来吧。”
说话间,郝麟还真就大方地放开了柴安安,走向了一组灰色鹿皮绒面的沙发处。
柴安安站在原地没有动。
她不想离郝麟太近。
郝麟坐在沙发上之后对柴安安说:“今天我家里就只有我和你在。现在我有些饿了,你到一楼的厨房给我煮点吃的。”
“什么?”柴安安没想到郝麟会让她煮吃的。
漫不经心地话语再次想起:“为了让你对我这脸作孽的回报就是给我煮点吃的。这样已经够便宜你了,还不赶紧去?”
柴安安转身出门。
顺着刚上来的楼梯,柴安安下到了一楼的厨房。
打开冰箱除了红酒就是啤酒,连个面包片都没有。
好在,在一个橱柜里找到了一箱方便面。
柴安安对煮方便面很有经验,很快就煮好了。
当方便面端到三楼郝麟就坐的那个茶几面前时,郝麟竟然十分不满,指着方便面问:“就这个?”
“是呀,已经很不错了。”柴安安无辜地看着郝麟,这会儿她真没明白郝麟有什么不满意的。
“以前在你家时,你便宜一做,也不是这种敷衍法吧。现在我是脸上有伤的人,我不能吃这么辛辣的。”
“你好像忽略了一件事。在我家我能做好吃的,那是因为我家冰箱里我都买得满满的。你的冰箱除了酒还是酒。要不我再给你拿瓶酒来,来个酒下方便面?”柴安安说这话还真不是故意的,她想得是酒是凉的,能暂时冰镇一下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