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宁涛犹豫踟蹰着,却仍是不敢上前。
正当芍药被宁知章掐得快晕过去时,忆朗朝宁涛扑过去,宁知章见状大吃一惊。此时,忆朗却又突然转变了方面,朝宁知章扑过来。宁知章本是身上无半点武功底子,又加之年纪也不小了,反应自然是迟钝了些,待他反应过来之后,忆朗已经一把抓住他,直接扔在了酒桌上。
芍药倒在了地上,大口地喘着气。
桌上的碟碗筷杯纷纷噼里啪啦地摔落在地,旁边那些本家的亲戚早就躲开了。
宁涛赶紧过来扶起宁知章,“爹,爹!”
宁知章呻吟着,强忍着痛爬了起来,“我没事!”
忆朗欲再上前,宁涛赶紧挡在了父亲的前面,“有事就冲着我来,别伤害我爹!”
忆朗轻蔑地笑道:“你个小白脸,终于像个爷们了!”
“你到底想要干嘛?”宁老夫人吼道。
“宁老夫人,我忘了告诉您了。今天我来除了给您祝寿外,另外还有一个目的,那就是讨账。你们宁家勾结外人排挤本族的巫师,这个账我们可得慢慢算!“
“别废话了,成者王侯,败者贼寇的道理老太太还是懂的!那外人是我老太太勾结的,你要杀要刮都冲老太太来吧!放了其他人!“
“啧啧啧,老夫人好骨气!您放心,我会把你们全都带到一个十分美妙的地方,然后慢慢地杀你们,慢慢地刮你们的!“忆朗大笑道:”来人,把这几个人都给抓起来!“
却是许久,不见有人反应。
“你们都聋了吗?“忆朗转过头去。
却发现身后站了一排官兵,那些巫侍们早就被官兵们擒获了。
“真是好热闹啊,本官也来凑凑!“汝嫣说着便从地上捡起一条凳子,吹了吹灰,便坐了下来。
“锦绣,锦绣!你回来了,太好了!锦绣!”宁涛开心地跑过去一把把锦绣拥在怀里。
此时的芍药已经自己从地上爬了起来,看着他俩,眼里充满着愤懑之色。
“你们怎么……?“忆朗大吃一惊。
“我们怎么又回来了是吧?我们在桃花口待了十日又回来了,就是为了回来喝宁老夫人的寿酒的啊,怎么不可以吗?“汝嫣问道,“好吧,其实是我们离开后,一直派人看着宁府的,我们知道你总会来宁府找芍药,哦不,应该叫你牡丹才对吧?”
汝嫣走到芍药的面前,直直地盯着她的眼睛。
宁家的人一阵愕然。
“芍药……芍药不明白大人在说什么!”
“别装了,你根本不是什么芍药,你是芍药的同胞姐姐牡丹!”
“大人,何以会这么说?”
“你以为我真的会相信所谓的还魂术?只不过是些掩人耳目的把戏罢了。祭台上有个机关,神台就是块活动板。本来神台上摆着的确实是芍药的尸体,但是,中途灯灭了,你们就是趁着漆黑,启动机关,把芍药的尸体推到下面的暗道去,你,牡丹,便从暗道里爬了上来,躺在了神板之上!”
“这些恐怕也只是大人的推测吧?”忆朗说道。
“我进过你们的暗道看过,后来还因为你们把上口的机关毁掉了,害我在暗道里被关了两天!”朦月走出来说道。
忆朗笑道:“那是你自作聪明,活该!”
”你?“,朦月十分生气,然而,冷静了片刻之后,她又笑道:”我不生气,由于我的‘自作聪明‘,我找出了你们好几条暗道的出入口。
“怎么可能?”,忆朗惊诧道:“这些暗道修得如此隐秘!”
“你最大的缺点便是常常高看自己,低看别人!”,汝嫣对忆朗说道。
“我原本以为现在这个芍药的脸是假的,是其它人用装扮术化成的,但是朦月试验过了,这是一张真脸!”汝嫣指着芍药的脸继续说道。
“原来那次她突然用水泼我,又揉我的脸是为了验证真假?”芍药问道。
“没错!后来,我们又认为芍药就是芍药,只是服了药装死,但是宁公子曾说他觉得他的生命中出现过两个性格迥异的芍药。我便又推翻了这种假设!”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锦绣所看到的与忆朗约会的人并不是芍药而是牡丹!而宁公子口中所说的那个温柔体贴善良的芍药也是牡丹!”玉恒接着说道。
“经常给郭大叔夫妇送银钱送粮食瓜果的也不是芍药,而是你,牡丹!”汝嫣补充道,“依照芍药的性格,她要么不送,既然送了,非但不会偷偷摸摸,而且还会大张旗鼓,恨不能让全寨的人都看到她的美德!”
“那你们送我回宁府也不是真的想为我求情吧,只是放长线钓大鱼?“芍药问道。
“说实话,我们从未真正地相信过你!“汝嫣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