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同样以间言居雅间,不同的是多了些桌椅茶几,点了支沁人心脾的安神香。
万年青瞥了一眼坐在上首的王爷和柳清澄。心里直犯嘀咕:这王爷和药使真是不厚道。居然给他下这么个套,把他和顾思骗的团团转,还让他把老底给交了出去。还有就是……
这两个人是真的一对?还是假的逢场作戏。要说是假的,昨晚上的声音听着可真是有点……
“万年青!本王可以给你想要的,但是你也要给本王想要的。”
万年青对王爷的话有些不明白,他这里可没什么是王爷要的啊?难道,他有偷过王爷东西。眼珠子直打转也没想起这么时候有偷过眼前这位爷什么东西。不经意扫了一眼柳药使,突然脑子里有了想法。
“王爷说的是那件狐裘?,可那狐裘是柳药使亲手相赠啊!怎么这下是后悔了?啧啧!王爷,你这是不是有点不厚道啊?”
“……”李沁被这话说得一时语塞。柳清澄倒是被逗乐了,哈哈的笑了两声。那万年青更是迷惑了,怎么难道不是要狐裘?那他还有什么东西可以给王爷的。
柳清澄被李沁瞪了一眼,也不敢再笑。正了正色,打开天窗说亮话“前辈,那狐裘,既然给了你。那便就是前辈的。任何人都要不得。王爷想要的东西,是和褚家案有关的秘闻。”
柳清澄这么一说,万年青一下子便明白了。前些日子是听说这采药使接了褚家案子,原来这二人,大费周章的是为了这。不过,这消息他已经卖给言居了。按理说,王爷和药使只需直接和言居买就是,何必要寻自己?
“要说这事,我是知道一些的。王爷和大人要问,我自然会说。只是,我已经把消息卖给了言居。按言居的规矩,这消息,王爷和大人得问言居买。”
李沁听着这话,眉头一紧。心里五味杂陈,不知滋味。这到头来,还是转到原点了。言如玉一早便说过要交易,只是条件嘛……
他不愿意!
“前辈,我自然是知道这言居的交易的,只不过我寻前辈来。却不是为了这个消息,而是想与前辈做另一笔交易,一笔言居做不了的交易。”
万年青听着柳清澄的话,有个念头一闪而过,看着柳清澄的眼里充满了探究,试图在他脸上看出些什么。
而柳清澄却是面无异色,缓缓而道:“我想让前辈到堂上做个人证。”
“这个……”万年青面露难色,他一个小偷到堂上作证岂不是自投罗网?况且,这作证便会留下记录在案,到时候要是被那些人查到了,自己这么多年的努力岂不是白费了?
“我说过,这是一次交易。所以说前辈既不会被治偷盗之罪,也不会有记录在案。”柳清澄自然知道万年青在顾及什么,出言便把他的担忧打散。
“这样……柳大人说……交易?不知道……”上堂作证,不留案底,这些都不足以打动他万年青。
万年青看着柳清澄等着他给自己回复,而同样的李沁也在等。他在听柳清澄让万年青上堂作证的时候,便知道这里面定有什么东西是他不知道的,当然也不排除柳清澄这是在使诈。
“醉翁一指,黄泉路断。我想这便是万前辈你现在最需要的东西。”柳清澄说的不紧不慢,那万年青听在心中却如平地一声雷,头脑轰鸣。
这个人竟然都知道!只见过顾思一面就都知道了!
“好!我答应上堂作证。但愿,大人能说到做到。”
“这个自然。”
“那在下就先告辞了。”
“前辈慢走,我来送一送。”
李沁看着这二人的一来一往,心中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迷茫感。这两个人在说的东西,他毫无所知。
“柳清澄!”李沁站在雅居门前,唤住刚刚送了万年青回来的柳清澄。
“怎么了?”
“你有没有什么要和本王说?”
“唔?说什么?”柳清澄眨了眨眼睛,面有惑色。
“说说看,柳大人怎么会知道醉翁一指,黄泉路断的。”言如玉那娇娆清丽的声音,从通道的另一头飘了过来。
言如玉!李沁听着这声音,便是头皮一紧,身形一闪,果不其然,那言如玉又是扑了一个空。
“诶,王爷就是无趣。罢了!柳大人,你还是回了王爷的话吧!不然啊!王爷可又要对柳大人有误会了。”言如玉嘟喃着嘴抱怨李沁的无情,看着倒是少有的娇媚可爱。
“这个啊!倒是我的疏忽了。其实是这样的王爷……”
柳清澄引着言如玉和李沁回了雅居,开始为消除王爷的误会做解释。
醉翁一指,黄泉路断。说的是一位隐世神医的医术。只要是得了他的医治,便是黄泉路上的人也能起死回生。虽然这话有些夸大,但是确实也是医术高超。而之所以说,万年青现下最需要这,是因为顾思身体有疾,非得要这位醉翁相救。
“你我只见过这顾思一面,他也并未有提及。你是从何而知的。”
“因为……我和顾思有一样的病。我自然一眼就能瞧出。”柳清澄露出一丝苦笑。
“……什么病?”若是已经非要拿隐世的神医相救的地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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