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干物燥,小心火烛!”更夫洪亮的声音伴着铜锣清脆的敲打声回荡在大街小巷之中,淹没于从那觅河之上传来的宣闹之声中。
临河而建的客栈实在是难有几分清静,不管是那屋内还是那屋顶,都是没个安宁。
“你看够了没?”
“恩……看够了。”千面郎君将手里的瓦片盖上屋顶,扭头看了一眼悄无声息蹲在他身后的沈彤,咧嘴一笑便要跑路,谁知被沈彤一把便拎住衣领。
“鬼神童子啊!你这是干嘛呢?”
“沙香三支。”
千面郎君面露为难之色道:“魔教秘宝呀,这可是。我……”话音未落他便被沈彤捏住脊骨,那力道只要再加上一分便可治他于死地。
“魔教什么时候学会言而无信了?”
“老教主死了之后呗!别……别用力了。我给不就是了。”千面郎君的背后一疼,立马就缴/枪卸/甲,乖乖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出来。
“这就是沙香?”沈彤拆开纸包,一股异香直扑口鼻。那三支沙香小拇指般大小,通体黑色,形似木炭,却是和屋顶下柳清澄房里的那只香一摸一样。
“自然是的。我魔教一向信守承诺。”千面郎君似乎是对沈彤的怀疑态度很是不满又道:“你若是不信,还我便是。这沙香一年不过六支。”说完,便作势要去抢那纸包。
沈彤连忙将沙香揣入怀中道:“我信,不过你能换张脸吗?”对着“自己”说话多少有些怪异。
“可以啊!”说话间,千面郎君便换了张“周福”脸。
“你自己没脸吗?”沈彤对眼前这个人已经是无语了,感情这人身上真揣着千张皮?
千面郎君闻言摆了一个自以为很诱惑人的笑容,殊不知这笑摆在周福脸上实在是有些猥琐。
“谁见过我的脸,就得嫁给我。怎么,鬼神童子想做我夫人?”
沈彤别过脸去,无视之。千面郎君自讨没趣,撇了撇嘴又问:“我实在好奇,为何鬼神童子愿意帮我们骗王爷上船,一同设计柳大人和王爷。真的就是为了这沙香?”
“不然为了什么?”沈彤白了一眼千面郎君,语气不善道:“我还好奇,魔教什么时候开始想要皇族的性命了呢!”
“这个嘛……”千面郎君知道沈彤实在质问船上比武时,他那一杀招。魔教在武林之中一向是被所谓的正派人士所诋毁和排斥的,可尽管每年都有人宣称要围剿魔教,但是魔教总是活的好好的,不仅如此还活的有滋有润。而之所以这样的原因,无非是魔教和皇族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也不知道是哪一任的魔君相出的法子和那时的皇帝做了交易,皇族保魔教在江湖不倒,魔教替皇族卖命。所以无论如何,魔教是不该来杀王爷的。
“这个,不是明知故问吗?”
“呵!明知道在我面前出手,会被阻拦。却还是动了,看来魔教也没那么衷心。”
“这皇家的事,最烦了。我们魔教可再也不想趟这浑水,若是能趁此脱离皇族,也是好的。你鬼庄不也是?”
沈彤听了这话,便不再说话。那千面郎君也不再言语,两人沉默一时后齐齐叹了口气。
“不过,你要这沙香做什么?”沙香乃是魔教秘宝,单点并无毒,可做清心养神之用。但若是搭上其他药物便有各种功效或者奇毒。就拿柳清澄做比,他被魔君掳走之时被下了软筋散,后来又被下了春/药,这沙香一点,一来不仅解了软筋散还会使其力大无穷,二来最大程度激发了□使其见人就扑。不过这种功效与沙香来说实在是大材小用了,也太过累赘。它这么周折不过还是起了个春/药作用,真是有些无聊,可偏偏这无聊之举却能被人所利用。千面郎君可不认为沈彤要这香也是为了这么个无聊的事,所以他自然往制毒的方面想。
不过,沈彤要这香还真是为了这无聊的事。为了鬼庄的某个人能早日实现他被霸/王/硬/上/弓的愿望。
“诶,一言难尽。”其实沈彤想说的是“家丑不可外扬”。
千面郎君见沈彤面带无奈之色,想起鬼庄里呆着的那位没正经的爷,大概明白了一些。心里叹道:都是有个不靠谱的主子啊。
“诶,我们还是下去吧!不然你们的柳大人可会在门后站一夜。”
柳清澄虽听到了床帐内的一声哼声,知道王爷已经是自我解决了,却也不敢转身。那屋子里弥漫着的淫/靡气息,提醒着柳清澄和李沁刚才发生了什么。情/欲过后,人的大脑最是清明,柳清澄站在门后想着日后将如何与王爷相处,李沁则在帐中看着一手的浊/液发愣。
他方才替柳清澄纾解后,只是稍微擦拭了一下便又给自己动手了。动手时,眼前还尽是柳清澄的脸,耳边全是柳清澄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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