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年龄要大十五岁,头上盘了个鬏,衣服全是中式的,纽扣也是布搭襻,钉在左边,只是十分爱清洁,衣服尽管补了又补,但洗得干干净净,家里六平方的阁楼,连地上擦得一尘不染,木的花纹全擦出来了,老人家看到她们来家,都很高兴,但更喜欢秋芳,秋芳花的钱没有兰兰多,第一个月的工资,兰兰买了巧克力等,花了不少的钱,几个弟弟拿到学校还炫耀了一下,从出生第一次吃巧克力,秋芳买了一点糕点,另外给了十元钱,秋芳是穷人出身,更知道穷人家的想法,老人把钱放在了定耀信封里,以后要还给她们,二人一次就留在定耀家吃饭,秋芳吃得很香,兰兰只吃了二口,菜是一点也没吃,兰兰很难想象,怎么吃饭,这房子怎么住人,兰兰踞坐在摇摇欲坠的床边上,兰兰的母亲很开放,有时还会和兰兰讲一些男女之间的事,兰兰家房间不少,有一次偶遇,看到父母龙腾虎压的样子,心想这样的床怎么睡,富人理解不了穷人的生活,就像穷人无法体会富人的生活一样。
秋芳的脸白净,兰兰的脸红润,秋芳一点也没胖,身材告诉大家是永不变行。兰兰倒是绝对的元宝,没有开过封的元宝,但身体有些肉,像是一个成熟的少妇,兰兰还拿来了许多更新下来的衣服,有的根本没穿过,老人家将小孩的棉袄破的里子,换成花的,穿在身上,人家也看不见,又给自己改了二件衬衣,冬天穿,多余的改了一个被套,花花的也很美,兰兰父亲的衣服,老太太舍不得改,这么好的料,小孩总要长大的,老人家用发展的眼光看,这也是超前意识,秋芳是个标准的瓜子脸,兰兰是个鹅蛋脸,二人都是个美人胚子,是二种不同的美,很难比出谁更美,就像谁也不知道二人中那个爱定耀更多些,但有一点是共同的,二人对定耀的爱,是从小播下种子,生了根,就像一个小小的针眼只能穿一根线,她们的心房,已被定耀占据,她们也不顾结果如何,好像找不出任何理由,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雄心壮志。
到了火车站,火车还没有完全停下,秋芳就叫了起来,原来兰兰在家留下了车次、车厢、以及座位,兰兰刚走不久,秋芳就打电话到了兰兰家,兰兰母亲把这些信息告诉了秋芳。二人还是到了学校,就是定耀原来的大学,在原来的同学的帮助下,住进了学生宿舍,这样可以省些钱,而且还有食堂,秋芳尽管工作了,但还是十分节约,到了吃饭的时候,二人到食堂就餐,找了一个角落地方坐下,买了二个菜一个汤,二人边说边吃,饭就吃完了,什么味道根本没吃出来,心里有心事的时候,要将食物吃出滋味是一件难事,秋芳尽管是个高材生,但对于照相机,可真没玩过,是个新鲜事物,兰兰耐心的讲解,什么是光圈,什么是距离,什么是速度,一般来说速度一百分之一,光圈就十一,怎么按快门,什么光就怎么配,聪明的秋芳还是没有明白,兰兰有些不耐烦了,就对秋芳说你只要学会二点就可以,也是如何按快门,二是如何卷胶卷,再按快门,就行了。这二点,秋芳很快就学会了。
第二天早上九点多,秋芳和兰兰来到了党委书记办公室,在门口的时候,兰兰将手表退下,交给秋芳,悄悄说了声:“十分钟。”秋芳点了点头,兰兰就推开门,走了进去,今天兰兰的打扮经过充分考虑,一身学生打扮,衬衣是绿色的,裤子是黑色,衬衣上有些特别之处,就是有二个口袋,装在胸前,头发梳了个长发,前刘海稍作卷烫,显得时尚,但不过分。和学生身份相符,整个身材显得阿娜多姿,身材上是要比秋芳略胜,更有女人味,女性的特征显凸,进了办公室,党委书记用眼睛询问,兰兰立即拿出学生证:“我是某校的毕业生,听说贵校的英语很好,我想旁听,不要证书,学费不要收据。”说完递上十张十元,崭新的,党委书记赶忙用手推开兰兰的手,一只手顺势搭在了兰兰的手背上,眼睛盯住兰兰,眼珠子像是要把玻璃镜片弹碎,睁得大大的•;•;•;•;•;•;党委办公室墙上挂着党旗和国旗,写字台很大,有二米长,墙上有一副字,是草书坚毅任远,一个远字是繁体的,走字边最后往上翘,寓意是可以往上升,仕途远远没有结束,这字是宣传处长写的,也是这样对党委书记解释,党委书记点了头,他才动笔,后勤处长也是个高手,一个办公室,他一划成二,外面一间大,里面一间小,为了照顾书记的休息,里间放了二只书橱,书籍全部配齐,书的目录由书记亲自写的,里面还配了一张床,一米多宽,比双人床小些,比单人床大些,是定做的,床垫是席梦思,也是定做的,理由是书记要有充沛的精力工作,中午要做适当休息,不懂的休息的人,就不懂得革命,容不得书记反对,大家也就鼓掌通过。
党委书记家里的活宝,二个,他也有七情六欲,身边全是妙龄女郎,他不是没有想法,而是有想法,而没有胆量,爬到今天,来之不易,珍惜,最主要的前任就是生活作风,下了台,兔子不吃屋边草,他把自己禁锢得严严的,每当眼前浮现漂亮女人,他就和他们斗,把他们从心房到灵魂赶出去,但今天不是屋边草,她不会要求提升,要求分配好的单位,没有利益的要求,党委书记的眼睛朝兰兰的胸口张望着,一只手抚摸着兰兰的手,另一只手抽出一百元钱,放进兰兰的衬衣口袋,一只抚摸的手变成紧握,一只放进兰兰衬衣口袋的手,党委书记感到了温暖柔软,兰兰诚恳地说:“谢谢您。。”边说边将衬衣的第二粒纽扣解开了,露出半个白花花•;•;•;•;•;党委书记的眼睛愣住了,一只手把兰兰往里间拉,里间的门也没关上,•;•;•;•;•;秋芳冲了进来,咔嚓咔嚓二张照片拍了下来,党委书记从床上跳了起来,光着身子,兰兰从容的穿起衣服,刚才在床上就穿胸罩和三角裤,党委书记一下跪在地上,颤抖的手拉住,兰兰哀求说:“你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头也磕到水泥地上,额头上已经变得红了,“到外面谈吧。”兰兰十分冷静,到了外间,兰兰坐着,党委书记的魂还没有回来,头上的汗直流,身上流的汗已把衬衣湿透,贴在身上,显得他的身体就像一具骷髅,女人怎么会爱这样的人,“你说吧,要我做什么,只要把底片还给我,什么都好说,什么都好说•;•;•;•;•;”连续说着:“什么都好说,”“那么你把定耀放出来。”这下他才明白是什么原因,静了一下说:“这有难处,定耀抓进去,是同学揭发的,定耀自己也承认,现在也不是我可以管得了的事。”兰兰的眉毛都翘了起来“放屁!”兰兰的声音很响“轻点轻点。”党委书记用手遮住自己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