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到一百五十六章

    哑吧回家睡觉，已是深夜一点，吴妈马上给哑吧煮好宵夜，吴妈看着哑吧狼吞虎咽的样子，下里充满了喜愉，哑吧吃完以后，吴妈早就将热水烧好，给哑吧擦身洗脚，吴妈亲自动手，给哑吧洗擦，随后又给哑吧换衣服，衣服换下来以后，吴妈马不停蹄得立即洗衣服，完了，吴妈就钻进哑吧的被窝，进行每一天的功课，哑吧并没有因为劳累，减少了兴趣，吴妈吹灭了油灯，吴妈不喜欢油灯，黑魆魆的，吴妈发挥得更好，漆黑一片，便于哑吧有充分的想象力，吴妈过了一会儿，还是老习惯，叫了起来：“开心死了，开心死了！”这声音激励哑吧奋力挺进，&#8226；&#8226；&#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第二天早上，族长到湖边走一圈，吓了一跳，原来的圣湖，湖水上漂浮着黄龙，晚上哑吧带大家一起造竹屋的时候，将近二千人，就在湖边，憋不住了，圣湖就变成了天然厕所，二座大山的毛竹，又变成了屋子，族长无奈的摇摇头，走到了老书记的屋子，老书记已经起床，在喝早茶，抽着烟，看到族长来临，赶忙起身迎接，招呼喝茶抽烟，族长讲了自己的顾虑，这么多人吃饭，桃花村维持二天最多了，老书记眯起眼，抽着烟，沉默了一会儿，就叫族长，请哑吧过来，哑吧也早早起床，并没有因为昨晚的劳作，和对吴妈认真的插秧，而感到精神疲倦，哑吧踏进了老书记家，吴妈紧跟随后。老书记对哑吧说：“去看看那里电话线断了，接好。”哑吧点了点头，立即出发，吴妈毫不犹豫跟了去。

    一个小时后，老书记拿起的话筒，还是死机，拨号音没有，以后，每隔十分钟，老书记就拿起话筒试一下，老样子，老书记生气的把话筒重重甩上去。二个多小时以后，老书记像小孩一样跳了起来，有了拨号音。哑吧和吴妈找到了断线的地方，线躺在了地上，哑吧抓起后，线太短了，哑吧就用二手抓起来，还不够长，吴妈勇敢的上去，和哑吧一起拉住电线，面无惧色，生死相随。老书记立即给粮食局局长打了电话，那头接了电话，马上老首长老首长的叫个不停，老书记马上进入正题：“能不能给我拉几吨粮食？”对方说：“可言，你什么时候要。”老书记说越快越好，对方就关照：“要准备好当地粮票，或是全国粮票。”老书记回答：“要是有粮票，我还找你干什么！”“老书记，这你就为难我了，这些人，是城镇户口，就要转粮油关系，是农村人口，你就是没办法，农村人口从来不分配粮食。”老书记生气的挂了电话。

    第二天报纸头版头条登了《圣湖变粪坑，粮食变紧缺》小标题是，二千名民工蜂拥桃花村竹山变秃林。

    次日早上，桃花村的村民，烧好了稀饭，一看到圣湖被玷污了，触犯了神灵，就把烧好的稀饭，全部倒进猪舍，喂猪了，过了一会儿，二千民工来到了来到了湖边。等了好长的时间，见还是没有开饭，就有很多人叫了起来：“什么时候开早饭？肚子饿了。”其中一个年轻人，看见美丽的湖，潺湲的湖水，原来清澈，鱼儿在游动，时而跃出水面，现在上面漂浮着黄色大粪，聪明的鱼儿就不知游向什么地方，不见了踪影，这个年轻人看了就要哕吐，转身到了旁边，嘴里带了一股怪味，吐了个干净，脸色有点发白，带有愠色，大声问：“是谁做这样缺德事，这么美丽漂亮的湖，怎么可以这样！”湖边还剩下几根筼筜，在湖边显得孤苦伶仃，再风的作用下，发出响声，以示抗议，似乎在说：“我们在这里是一道风景，妨害你们什么了，你们要这样对待我们。”只见这小伙子跳上了竹筏，用抓鱼的网兜，将这些粪便，撩起来，倒进铅桶里，忙了将近二个小时，才将粪便清理干净。

    这时族长带来了二个法师，头上绑着花色的宽带，手上拿了一根马尾辫，另一个手里拿了一盆水，跟在后面，法师慢慢蹲下了身子，点起一堆火，嘴里念念有词，桃花村的人就全部跪下，外来的民工有的捂住嘴，偷偷地笑了起来，那小青年也跟着跪下，随后法师站了起来，一边挥动马尾辫，一边用另一只手，沾水洒向天空，时而洒向大地，桃花村的人排着队，每人手里拿了一根树枝，加在火堆里，然后跨过火堆，法师又将水洒向那人，次序井然，老省委书记也排在队伍当中，小青年排在他后面，仪式进行了一个多小时，最后老省委书记站上了一块石块，向大家讲话：“乡亲们，同胞们，今天你们来到桃花村，我们表示欢迎，我们这里是有金矿，提炼以后，就是鋆子，可以为大家提供工作机会，为国家创造财富，为自己提高生活水平，你们也看到了，现在还不是时候，设备都没来，我们的准备工作，要一到二年，桃花村人民的善良你们也看到了，当夜为大家盖起竹屋，半夜为大家做饭，但是你们中间有少数人，做了不该做的事，大小便，不能随便，湖水不能搞脏，这湖水，是桃花村人，生存之水，是养育桃花村人的生命之水，千万要爱惜。”老书记又指了指小青年：“他很好，用了二个小时清理干净了。我们的工程，是个大工程，最起码要五千人以上，时间是在一到二年以后，所以，请你们回去，以后我们要的时候，你们是最先录用的人。今天发给你们，二天的干粮，同时希望你们下次来的时候，要注意，千万不要污染湖水，伤害桃花村人民的心，我们也会把前期工作做好，造一些住房，当然也要造一些厕所，为你们提供较好的生活设施。”没倒掉粥的人家，都端了出来，还有包子、饼子。

    昨天一下子来了贰仟个人就浩浩荡荡进入了桃花村，一点准备也没有，这不是战争年代，不要说贰仟个人，就是招新兵来了五千个，也没有大问题，主要是行军打仗，现在是要住下来，吃喝拉住，贰仟个人，肯定会出有些问题，这也是正常的，但是绝不能伤到桃花村人的积极性，一个晚上，老书记没有好好的睡觉，老书记养成了一个习惯，每天早上起来，就去游湖，沿湖边走上一圈，呼吸一下新鲜空气，理一理头绪，看到湖里的粪便，老书记就想大发雷霆，但是最后忍住了，贰仟个人，就算五十个人发生这样的事，而且也没有厕所。为什么一下子来了那么多人，老书记脑海里打了个问号，代省委书记，之所以走上这个位置，老书记心知肚明，老书记拿了族长给的一包茶叶，这个问题他不是发起人，但是煽风点火者，唯恐天下不乱，登上了代省委书记，他又急于去掉代字，自己本人也找过他，也托人找过他，老书记采取的方法，不拆台，也不补台，最后连一个付书记也没当上，这一点老书记也没想到，他心里有气肯定的，工作积极配合，是一个奢望，但是是不是胆大到了作对，也不太可能，最好的方法，就当着不知，哪里来的就叫他们回哪里去，贰仟个人的问题，就让他自己解决。给粮食局长的电话，倒提醒了自己，粮食问题。工资问题，首先要解决，这就涉及到一个编制问题，还有一个更为主要的问题，要有一份有说服力的投资报告，几年可以收回投资，每年可以创造多少经济效益，这个问题医生解决不了，他是学地质的，机械他不懂，要冶金局长帮助，很渺茫，冶金局这么多人，找不到一个这样的人才，是对自己的抗议。说白了是给自己一个软钉子。老书记也反省了自己，给粮食局的电话是错误的，要是自己在这个岗位上，回答要是同样的，要不然结果肯定是坐牢。

    老书记端起一碗粥，就在小青年旁边蹲下，喝了起来，夹了一些酸菜，老书记对于酸菜有感情，酸酸的带有一点辣，而且脆脆的，仅剩的几粒牙，啃起来有些困难，但还是喜欢，老婆小孩都叫他装假牙，老书记拒绝了说：“这是历史的规律，假的东西不喜欢。”老书记太实在，所以一直就没有提升过。老书记问：“小家伙，叫什么名字？”小青年回答：“叫张万里。”老书记说：“这个名字好，万里就是万里长征。”读了多少书，张万里低下了头，羞愧的回答：“大学毕业。”老书记急迫的问：“大学毕业，为什么没有工作？”老书记感到惊奇。张万里轻轻的回答：“被开除了。”“怎么把姑娘的肚子搞大了？下次要注意，要采取一些措施，不过，没有关系，小青年吗，有一些男女问题也可以理解，我和老太婆的结婚证，还是解放以后补的。在长征路上，二条被子合在一起，钻进被窝就算结婚了，谁没有年轻过，没关系。”张万里回答不是，“那是什么问题？”老书记很有兴趣，“我是地质学院毕业，学的是地质机械，我的家庭成分是右派，分配到了环卫单位，就是扫大街。”恐怕老书记听不懂就加了一句扫大街，“我没有去报到，倒也不是看不起扫大街，就是感到十六年书白读了，对不起自己，也对不起国家。”老书记深入的问：“你不会欺骗我吧，大学毕业扫大街，究竟犯没犯过什么错误。”“没有，因为我的成分差，我的父亲是右派，前几年，到劳改农场劳改，由于身体不行，就回到了原单位，接受改造，但是没有工资，给家里每人十元的生活费，过了一段时间，妈妈也劝我，去上班，看到家里这么困难，我也就去报到了，走到门口一看一份公告，开除我，我问他们为什么，我没来报到，还不是你们单位的人，你凭什么开除我。”那些人理直气壮的说：“档案在我们这里，就是我们这里的人，超过报到期限，就开除了。”老书记郑重其事的问：“真的就是这样的情况？”“真的绝没有半句谎话。”“第一我还是会去调查的，因为我不是要你来当工人的，所以政审是必须的。第二到大山里来，开始的时候会非常艰苦，你有思想准备吗？”“艰苦我不怕。”小伙子斩钉截铁的回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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