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如玉停住脚步冷冷一笑,“想要见我,也得他亲自来请才成啊。”
黑衣人冷冷一笑,“如九殿下那般高贵的人儿,哪是你想要他亲自来就能亲自来的了的,”言下之意即是,你以为你自己是什么人呢,小小一男宠而已,还想要着皇子殿下亲自
来请,做梦呢吗,
说着,一挥手,指引着手下扑了上来。
墨衣立刻上前来将如玉和盈儿挡在了身后,挥剑迎了上去。
一剑直逼最近一人的咽喉,一点而过,一人倒下,鲜红的血“噗!”的一下四散开来。
映衬着那人还保持着进攻姿势的神情,冷冽的眸子中是还未来得及散去的惊恐,显得格外的诡异与恐怖。
黑衣人就像是被齐齐地按下了暂停键,愣是停在了原地一动也不敢动了。
如玉从刚刚就提起来的心渐渐放下了,稳稳地拉着盈儿站在了上风口处。
手中攥着浸了强力迷香的手帕,如玉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场中的形式。
若是墨衣一个抵挡不住,他们这一次,也就该是出了狼窝又入虎穴啊。
为首之人见自己一方人的士气被破,反手抽出剑横亘在胸前,阴测测地道:“还不给我去抓住那位公子?主子的手段难道你们都忘了吗?”
边说着边冲到了墨衣的面前,剑势以常人难及的角度拐了个弯刺向了墨衣的胸口。
墨衣的身子灵活地向左扭曲着躲过了这一剑,眼角的余光却是发现在为首的黑衣人拖住自己的这一会儿的功夫,已经有人围上了如玉。
心下犯急,不顾自己会受伤的风险,以一伤换一命的方式扑了上去。
反观如玉那方,被几个黑衣人包围着的如玉镇定地望着他们,一步步计算着迷药发挥的最有效时间,一直到那明晃晃的刀剑距离自己只有三步的距离时,嘴角上挑露出一个妖媚的笑容,在那些人微微一愣的瞬间,迅速地挥动起手中的帕子。
淡雅的香气顺着微风飘荡在空气中,黑衣人耸了耸鼻子,还没有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就软倒在了地上。
肩膀微微垂下,如玉一直僵硬着的身子总算是放松了下来。
可正在此时,“噗!”的一声剑器刺入身体的钝痛声响起,如玉惊的回头一看。
原是黑衣人的剑刺入了墨衣的左臂上,而墨衣手中的长剑却已经穿透了那人的脖子,鲜血溅了墨衣满脸,染红了那张平静的面容。
“小心!”如玉蓦地瞪大了双眼,望着墨衣的身后大喊出声。
墨衣一个转身将黑衣人的后背推到了面前来,用力拔出了深插在黑衣人脖子中的剑,一片血雾喷洒中,冰冷的刀尖斜着挥了过来。
变故再生,又是一位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黑衣人对上了墨衣,也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上京城北的驿站中,身着羽毛饰物的于滇国人紧紧地围在了一起,几位身着赵国官服的人掺杂在其间,最中间的桌子上摊开了一张细致的地图,上面详细地记载了天牢的具体位置和每个部位的防卫。
作为司空轩的心腹,也是护国将军帐下的军师,李萧然右手扇动着漆黑的羽扇,左手点指着天牢最里面的一角,肯定地道:“将军就被关押在这里,皇帝老儿这次定是下了决心要除掉我们的将军了,将军在里面多呆一刻就多了一刻的危险,所以,我们今晚就行动,救出将军前往于滇。”
“恩,军师说的有道理,可是天牢的守卫森严,我们要怎么救出将军呢?”急性子的孙副将急切地问道,
“我这不是还没说完嘛。”李萧然斜睨了孙副将一眼,“天牢里有我们的人,到时候,只要我们先是声东击西发动兵变,然后趁着皇室走狗不注意的时候,里应外合地放了天牢里所有的犯人,再趁机放它一把火,最后趁着混乱救出将军就成了。”
“将军正在监牢里受着苦遭着罪,我们作为将军最信赖的人,也是将军的最大的依靠了。”
李萧然啪地将羽扇拍到了桌子上,目光从在座之人的脸上扫过,大声道:“到时候我们就能带着兄弟们再随着将军去沙场驰骋了!到时候我们就再也不用受这狗皇帝的气了!兄弟们,打起精神来,成败就在此一举了!”
“对!军师说的太对了!干他女良的!老子早就受够这种低眉顺眼的日子了!”孙副将立刻大喊一声回应了李萧然的话。
“救出将军!反了他狗日的赵国!”又有人大声道。
“反了!反了!”围在这里的赵国官员都大声道。
耳边听着这些人的激情感言,望着一张张热血澎湃的脸,李萧然满意地笑了。
我还在这里,就算是你想死也不成啊,我的将军大人。
坚持住啊,等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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