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和她老公。
广播站并不是范亨分管的一块儿,但是因为他是负责生产的嘛,经常要被采访一些关于这方面的事情来报导,两个人接触的时间还是比较多一些,所以难免会熟一些,至于吴站长为什么要请客?范无病也觉得非常奇怪。
但是吃饭的时候,吴站长她老公没有出现。
范亨感到有些尴尬,这事儿弄地,当初范无病就拿吴站长取笑过他,这回人家请他吃饭,他倒是有点儿左右为难,不来吧,人家说看不起人,来吧,有点儿不知道该说什么,尤其是范无病那副怪怪地表情,弄得范亨浑身不自在。
范无病坐在这里也不是很自在,谁知道这位漂亮阿姨是不是老爸范亨的仰慕者,万一在临别之际弄出点儿绯闻来,那可就有点儿让人心烦了。
不过父子二人地担忧显然是有点儿过虑了,原来人家只是想请范亨帮个忙,将丈夫从磐石市玻璃厂调动到平原厂而已,这事儿在平时说起来是有点儿麻烦的,但是此时范亨是正准备去京城上任的领导,临别之际帮着说道两句,厂领导们想来肯定会卖这个面子的。
“这事儿——”范亨原本是不想答应的,可是一看吴站长的一双桃花眼就开始水汪汪地向自己放电了,于是赶紧改口说道,“我尽力说一说就是了!”
吴站长的请求得到了范领导的首肯,心下自然非常欢喜,免不了就多敬了范亨几杯,十年陈酿的老白汾酒,入口虽然绵软,可后劲儿是很大的,再加上美人笑语盈盈温言相劝,范亨也就有点儿喝高了。
等到父子二人离开吴站长家的时候,被风这么一吹,范亨的腿就有点儿软了,好在范无病的年纪虽小,个子却不小了,再加上有功夫在身上,搀扶范亨回家还是没有问题的。
“今儿怎么喝成这个样子了?”却没有想到张梅早早的就在家等着了,看到范亨这个样子,不由得心里面有气,忍不住就冷嘲热讽了两句,“美女的酒就是好喝吧?看看,腿都软了!”
范亨人虽晕乎,脑子还算清楚,正待分辩两句,却不料醉意涌上来了,幸亏范无病扶得稳固,否则就栽倒在家里地板上了。
范无病此时自然是要充当救火员的,“快别说了,老妈!这酒是陈年老酒,后劲儿足得很!再说了,有我在旁边监督着,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人家就是很正常的男女关系嘛!嗯,男女同志关系!”
张梅也就是这么说说而已,等把范亨扶到沙发上去以后,赶紧去厨房弄了些酸汤面出来,趁热让范亨喝了些,这才缓过劲儿来。
“好厉害的酒!有两年没喝过这么劲道的老白汾了!”范亨头虽然晕,却不痛,喝了些酸汤面后,觉得身上出了不少汗,倒是问题不大了。
“跟美女喝酒的感觉怎么样?”张梅给范亨敷了一块儿热毛巾,然后没好气地问道。
“没什么特别的,喝多了也会醉。 ”范亨轻描淡写地回答道。
张梅用手指捏着范亨的太阳穴,用了些力,“哼!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
范无病两眼一翻说道,“唉,我怎么就没有酸汤面吃呢?不过这空气里面倒是酸酸的,唉!睡觉去了!”
说完之后,范无病扭一扭屁股回自己房间去了,剩下范亨与张梅两人在那里面面相觑。
“你这个儿子,是越来越不像话了,目无尊长啊。 ”张梅对范亨说道。
“我怎么知道,你是搞教育的,我又不是啊!”范亨立刻将责任推到了张梅的头上。
“你怎么会不知道,难道他不是你儿子啊?!”张梅立刻反唇相讥。
“他还是在你肚子里面呆的时间长吧!”范亨反击道。
“要不是你使坏,老娘会遭十个月的罪么!”张梅怒道。
范亨顿时哑口无言,张梅得理不饶人,“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跟那小狐狸精到底怎么了?为毛人家会专门请你?”
“唉!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范亨有些头痛地说道。
“那事情应该是怎么个样子——”
“其实它是这么回事儿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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