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给收养了,外人也不知道。 只当是我的小女儿,这件事情,是有据可查地,不是我在这里胡编乱造博取同情的。 ”
“哦,居然还有这么一回事儿。 ”范无病点了点头,不过他也说道,“即便是这样。 法律面前,人人平等。 烈士的亲属也不能例外,否则这些人的热血不就是白流了吗?”
“这个我也明白,不过事到临头,终究还是有些放不下。 ”老头儿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到底这事儿还是得怨我,当初他们结婚的时候。 是我没有把好关啊!不过小田为人一直不错,他怎么就能办下这种糊涂事儿呢?”
“行了行了,老爷子——”范无病将老头儿扶着坐下来,然后说道,“人各有志,生死在天,这后辈的事情,您就不要咸吃萝卜淡操心了!”看着老头儿一脸的自责。 范无病也有点儿头痛,便说道,“这么着好吧,还是看一看最后地审理结果,如果问题不是很大,那就从轻处理一下?不过这里可是有一个前提。 如果他是参与了枪击事件的策划地,那这些话就当我没有说过。 杀父未遂之仇,这个是没得商量的!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这事儿绝对没有!”老头立刻急着保证道,“他大概就是分了点儿钱,别的没他什么事儿!”
范无病听了点了点头,然后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也不知道磐石那边儿将案子审理到什么地步了,于是就对老头儿说道,“那咱们这样吧,既然田正伦同志已经意识到自己所犯错误的严重性。 还想要从轻发落。 那他自己总得有点儿立功表现不是?老爷子你是不是也应该指导一下他,让他站出来替法院的同志们减轻点儿负担?”
范无病这么说的意思。 可就是要找一个污点证人出来,将敌人从内部进行分解了,一旦口子被打开了,他们互相攻击起来,乐子可就大了。
老头儿思考了一下,觉得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想要将自己地罪责脱去一些,当然得配合人家的工作,于是便点头答应下来了,范无病也同意和他保持必要的联络,以跟进事情的整个发展过程。
“你先前不是信誓旦旦地说要穷追猛打,不放过一个坏人,要跟他们死磕到底吗?怎么这会儿又放松口气了?先前那些大话不都变成放屁了?!”躺在病床上的林小彤很是有些不解地问道。
作为枪击事件的直接受害者,林小彤自然是恨透了那群老平原厂的家伙的,因此范无病此时露出了妥协地意思,她就感到有些不高兴,自己这一枪如果不是因为运气好的缘故,恐怕早就香消玉殒了。 即便如此,也得在床上汤够整整一个月才行,若要康复,更是在半年之后了。
更为严重的一个问题,也是最让林小彤感到纠结的问题,就是这个中枪的部位是在胸前,到时候会不会留下难看的疤痕啊?万一以后自己跟爱人圈圈叉叉地时候,对方看到一个恐怖的疤痕,会不会一下子失去性趣呢?
一想到这些问题,林小彤的心里面就非常的郁闷,因此更是恨透了那些枪击事件的策划者们,恨不得把他们一个个拉出来直接爆头了事。
范无病自然是没有想到林小彤的心里面在考虑这些不着边际的问题,此时他正在考虑,回到磐石以后,应该怎样利用老头儿,把田正伦给搞定了,然后快速地查清楚平原厂弊案的始末,将这群垃圾绳之以法,肃清磐石发展的大环境,然后一心一意地搞经济建设了。
因此听到林小彤的话后,范无病便回答道,“我们是法制国家,一切都要依法办事。 现在不流行搞特权主义啦!尤其我还是在民主国家呆了六年地,对此更是深有体会,磐石地事情无论怎样,都得依法办理,个人意愿不应该成为引导事件发展的关键,所以,我们现在要做地,就是保证审判的合理性、合法性与公正性,其他的都是次要的。 ”
“那我这一枪不就白挨了?!”林小彤非常不满地问道。
范无病顿时愣了一下,他下意识地看了看林小彤的胸部,心想没有把mimi给打爆真是万幸了,不过胸部的伤口却是比较麻烦,自己这次回去,得给她找点儿治愈疤痕的特效药物才行,国内这边儿在这些方面的重视程度相当不够,只是能够达到缝缝补补的级别,而没有上升到精雕细琢的境界,这事儿,还是得多用点儿心才是。
“你放心,不管审理的结果如何,那个罪魁祸首,一定会受到应有的惩罚,或者,是加倍的惩罚,这口气我来帮你出!”范无病对这林小彤保证道。
事实上,这话不用林小彤问,范无病也会去做的,毕竟枪击的目标是他老板范亨,林小彤不过是替父亲挡住了子弹,冤有头,债有主,主谋之人是一定会承受范无病的满腔怒火的,不会因为法院的判决轻重而有所改变。
至于惩处的方法,那可就很多了,但是这些问题范无病还不想去考虑,专业的事情就应该由专业的人去做,范无病对这些没有太大的兴趣,他要的仅仅是一个结果而已,这种事情交给国际杀手组织是最佳的选择,至于他们是否虐俘,那就不关范无病的事儿了。
听到范无病的这句保证,林小彤就没有什么话可说了,毕竟范无病这样说,基本上就是明着告诉自己,他一定会采取比较过激的手段来对首恶分子施以最严厉的惩处,大概会比较血腥一些,这种事情,实在不宜再深入讨论下去。
虽然林小彤也希望有人替自己出气,但是并不希望范无病真的铤而走险,做出一些授人以柄的事情来,那样可就不是她的本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