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着血淋淋的罪恶。
当然范无病也很清楚这一点,就是血汗工厂里面的工人们,属于长三角或珠三角本地的工人是很少的,大部分都是从内陆省份流动过去的打工者,因为缺乏生存要素,所以他们就成为国际资本残酷剥削的主要对象。
假如他们当地的就业环境会变得好一些,相信不会有很多人愿意背井离乡地去赚取那每月几百块的血汗钱的,为此,他们不得不每天工作十四个小时以上,甚至要无休止地进行加班。
范无病没有想过自己是否可以改变这种现象,他不觉得自己有这个能力,这种事情,已经不是钱多钱少能够改变的,而是要跟很大的一个利益集体进行斗争。 他不认为自己有这个能力,有这个义务,有这个必要去为了一个可能永远都得不到的虚名,去跟这些凶恶的资本进行斗争,况且,这种行为多半是无法被人所理解的。
他只是想,通过自己的影响力,让磐石,让望天,成为一个初步繁荣的内陆省份,作为一个内陆省份的样板,让大家看到自己的希望并不只是南下或者东进,即便是扎根家乡,也是会有成功的机会的。
“欧洲的市场开发怎么样了?”范无病随口问了一句道。
前一段时间里,武陟小机一直在致力于开发日本和美国市场,已经左右成效,而欧洲市场的情况则比较复杂一些,其实欧洲才是水晶产品的传统消费区域,这个市场是非常大的,而且购买力相当强大,如果能够成功地涉足进去,收益就会有相当大的提升。
“欧洲那边儿,估计得特别处理一下了。 ”武陟小机一提到欧洲市场,就皱起了眉头。
相对于美国人的开放程度,欧洲基本上是显得非常保守的,尤其是在他们的传统优势项目上,比如说水晶制品,当然就是首选奥地利出产的了。 然而在事实上,奥地利水晶虽然久负盛名,产能却不是很足,质量上面也仅仅是略胜一筹而已,在很多产品上面,与盘市玻璃厂的质量不相上下,尽管如此,也没有多少欧洲人会选择来自中国的水晶玻璃制品,似乎这是会遭到别人嗤笑的行为一般。
“这事儿确实比较麻烦,不过也不是没有解决的办法的,我们可以采用迂回方式。 ”范无病了解了这种情况后,虽然感到欧洲人有点儿愚不可及,但也不得不面对这个现实,但是他还是有对策的。
“应该怎么办呢?”武陟小机顿时来了精神,如果能够解决欧洲市场的问题,玻璃厂的生意就会产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利润何止翻番那么简单?
范无病想了一下后说道,“他们不是喜欢奥地利水晶嘛,那我们就去奥地利收购一家公司,然后贴牌生产,以奥地利公司的名义进行售卖,这样不就解决了问题吗?反正只要贴牌的公司是我们的,这部分的利润还是跑不掉的。 ”
呃,武陟小机考虑了一下后说道,“可是这样一来的话,我们的企业就不可能打出名声来啊?这并不符合一般的商业操作策略!要知道,一流的企业做标准,二流的企业做品牌,三流的企业做市场,四流的企业做产品,五流的企业帮人家做产品,你这样做,是叫我们去做五流的企业啊?”
范无病耸了耸肩膀道,“我从来都没有发现,你怎么这么蠢呢?水晶玻璃这个行业,哪里有什么标准?!就是做到最好,也不过是做品牌而已!我们自己搞一家奥地利的公司,就是在操作品牌嘛,只不过品牌和产品是分开来搞的,以后如果我们的牌子出了名,完全可以进行二次开发的,既可以自己继续来操作,也可以包装上市卖掉,进可攻退可守,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原来你是抱着这个想法啊,这下子我算是明白了。 ”武陟小机总算搞清楚范无病的想法了,说到底,虽然范无病说自己不图名只求利,但是到最后,他还是会名利双收的。
能够把一个品牌操作上市,最后成功卖掉,这本身就是给自己的名字下面再增添一个光环,只不过不是因为造水晶玻璃而出名,而是依靠商业运作而出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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