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我希望能跟你重新签一份合同,可以比较真实地反映出我的价值来,而不是让你担负过多的责任。 ”
居然是这样啊?!范无病听了陈靖楚的解释之后,顿时有点儿傻眼儿。
原来陈靖楚并不是要另投他处,而是担心她的实力不足以享受这么高的待遇,所以才撕毁了那份合同,此时过来跟自己说起,却是希望能够签一份比较公正客观的真正合同。
这个女孩子很有自尊自强的信念啊!范无病心中赞叹了一声,从陈靖楚地手中接过当时一式两份合同中地另一份儿,看了一下后说道,“唉!人生总是充满了许多非常奇妙的事情,让你不得不感慨造物地神奇!”
不过范无病又说道,“其实你不能用文工团的收入跟演艺公司来比较,他们有很多政治任务,我们只是为了单纯地赚钱,两者之间是有区别的,所以这样的待遇是很正常的。 以后你如果持续走红了,参加的商业演出越多,所得到的分红叶越多,实际收入是这份合同所无法体现的。 所以,这份合同你还是收起来好了,待会儿去复印一份儿给我,省得我忘记曾经答应过你什么样的条件,呵呵。 ”
得知陈靖楚并不是背叛了自己另投他处之后,范无病的心里面觉得舒畅了许多,此时再看陈靖楚,就觉得顺眼多了,看来人的主观意识对于情感方向的影响还是非常直接的。
再想到那天跟陈靖楚的一番缠绵,虽未真个**,却也是亲密接触了,此时想起来,还觉得手指上有些异样的感受,不由得将两根手指放到了鼻子旁边闻了闻,样子非常猥琐。
陈靖楚一见范无病的动作,哪里不晓得他心中的龌龊想法,不由得双颊飞红,恨不得钻到地低下去躲起来。 想到那天的事情,她也很难理解自己当时为什么会任由范无病摸到了那里去,真真是羞死人了。
这小子年龄不大,倒是一肚子花花肠子,天知道多少人会毁在他手里啊!陈靖楚想到了这一点,望向范无病的眼神儿要多幽怨就有多幽怨了,一双眼睛似乎要滴出水来。
范无病此时确实心情大好,不过想到了最近一段儿时间要跟着老头儿学针灸推拿之术,怕是没有时间学外语了,便对陈靖楚说道,“其实你最近怕是见不到我了,如果想见我,就得去医院找我了!”
“去医院找你?”陈靖楚有点儿紧张地问道,“怎么了?你生病了?”
范无病摇头说道,“不是我生病,而是那天见到了风萍的弟弟,他的双腿瘫了多年,药石无效,近日有位老中医来了市人民医院坐诊,医书很高明,正在让他调理,我因为一些原因,答应了跟他学习针灸推拿之术,所以一个月内估计都脱不开身了。 ”
“哦,原来是这样,吓了我一跳。 ”陈靖楚一听范无病的解释,这才拍了怕胸脯,放下心来,接着又好奇地问道,“你怎么突然想起来要学医了?”
范无病搔了搔头发回答道,“我也是被话给激住了,不过老头儿的确有两把刷子,不能不让人服气,我已经打算拜他为师了,针灸这东西,学学也没有什么坏处。 ”
“那我可以去医院看你吗?”陈靖楚问道。
“当然没问题了,不过观摩的医师们比较多,而且这东西也就是内行人看着有意思,你们去了,估计呆一阵子就会感到厌烦的。 ”范无病这话倒是有些道理的,一般在针灸的时候,打通全身的经脉就需要一个对时,让全身的真气循着经脉流转一周,从子时到午时,或者从午时到子时,这个时间是不可少的,否则就起不到针灸治疗的效果。
这么长的时间,一般人哪里有那个耐心等着呢?更何况,在这其中,医师们还要根据病人的反馈信息,不断地调整自己施救方案,采取不同的针法来治疗了。
总而言之,针灸对于医师而言,也是一件非常耗神的工作,而对病人而言,需要老老实实地躺在床上一整天,也是件非常受罪的事情。
“明天我一定要去医院看看你。 ”陈靖楚非常笃定地对范无病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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