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姬无力剃了度,削了法,讲经传佛数个时辰,等一切处理妥当,已是天边鱼肚白。
新的一天到来,在石床山酣睡的雪月清醒来,看着姬无力圆光光的猪头,当即就爆发出一阵杀猪般的惨笑:“我的师弟,你的头可真是圆·滚滚啊,来,让师兄看看手·感!”
“去,去,这是师傅亲手给我剃度的,你想要还没有呢!看看,多漂亮!”姬无力打开雪月清伸过来的手,照着铜镜,发出由衷的赞叹。
这厮,什么都不好,就是自我感觉太良好,让雪月清捂着肚子狂笑。
当下,大日升起,天地间一片金黄,带上两个徒弟,一行三人再一次回到了乔家山庄。
“天哪,妖怪又来了,赶紧回家去!”
“天杀的,这厮怎么还没被高僧斩杀?”
一路走,所有看到姬无力的村民们全部关门闭窗,幸好有江鱼儿在,镇长夫妇才没把这三人撵出乔家庄。
经过一番解释,镇长夫妇终于接受了姬无力成为佛门弟子的事实。
“高僧,你收此撩做徒弟,难道就不担心吗?”镇长拉着江鱼儿的胳膊劝阻道。
“哎,老爷说的这可是大实话,现在佛门招收弟子的标准线真是降低到了一种惨绝人寰的程度啊!”雪月清在一旁嬉笑道,却被江鱼儿狠狠的瞪了一眼。
“老丈请放心,指衫虽说贪财好色了一点,但心性还是很善良的,从今天起,他便会跟我游历风·月·大·陆十年,老丈可放心将小姐婚娶!”江鱼儿双手合什,慈眉善目道。
“好好,这就好,这就好!”当下,老丈人乐呵呵的,总算是解决了一桩大事,吩咐厨房给师徒三人准备了一桌上好的斋饭。
为了报答师徒二人收拾了此撩,镇长夫妇在饭桌上甚至还将身体刚刚好点的小姐给请了出来。
总之一顿饭,雪月清吃的挺是舒坦,就是缺少美酒润喉;而镇长夫妇,时刻注意姬无力的一举一动,小姐更是战战兢兢,只顾埋头扒饭,根本不敢多看姬无力一眼。
江鱼儿呢,也时刻用眼神提醒姬无力,让后者注意场合与身份,总算没发生什么出格之事。
吃完了饭,江鱼儿向镇长化了些许银两,带着姬无力上裁缝铺做了一件佛衣,用帽子遮住了光头,你还别说,穿上佛衣,这厮竟也有了些许佛道气息。
“师傅,你怎么不给我也买两件上好衣物!”雪月清话语醋味十足。
“去去去,一边呆着去!”江鱼儿挥手,像是赶苍蝇一般。
师徒三人休息片刻,在午时之时,拜别镇长夫妇,甚至连小姐都出来送别。
“高僧,大恩大德无以为报,这匹白马,乃是我之坐骑,赠予道长,可缓道长奔波之苦!”镇长吩咐下人,牵来了一匹鬓毛飞扬,马眼有神的白马。
“如此甚好也!”江鱼儿大喜,骑上白马,一溜烟就跑的没影了。
雪月清赶忙跟上,有了二师弟以后,他再也不用背着江鱼儿沉甸甸的包袱,走起路来都是一身轻松,很快消失无影。
只有我们的二师弟吴指衫,挑着担,腰配绣春刀,一步三回头,煞是恋恋不舍。
“老丈人,老丈母娘,好生照顾小姐,我无力大仙还会回来的!”嗷呜一嗓子喊出,镇长夫妇当即吓得昏死过去,小姐更是花容失色,连连尖叫三声。
远处,姬无力看到这一幕,还以为老丈人不舍自己,自我感觉那个良好啊。
至此,师徒三人上路,一路走走停停,游历红尘,观澜日月河山,却也是美妙事一件。
自从离开乔家庄以后,雪月清难得的悠闲了下来;化缘有吴指衫,打水有吴指衫,挑担有吴指衫,牵马有吴指衫,他一天就是观赏风景,没事品尝山野瓜果,小日子过得甚是潇洒。
这一天,日薄西山,师徒三人远远的看到一个小县城。
县城依山傍水,阁楼重重,殿堂浩浩,隔着很远,商人们的吆喝声,熙熙攘攘的人群,便已然跃然心头。
“江县!”望着县城水路前头的一座古石碑,江鱼儿神色一亮。
“指衫,前去借宿!”江鱼儿吩咐道。
一个月时间,师徒三人皆是风餐露宿,今日偶遇一县城,三人都不能掩饰心头振奋。
“我去师傅!”雪月清背着双刀,一转眼就跑的没影了。
“哼,师傅,大师兄就是想去喝酒了,我还不知道他肚子里的小九九!”姬无力满脸幽怨道。
“喝酒!?”江鱼儿瞬间爆发了怒气。
佛门弟子,破了酒戒便与杀生无异,这可是大事!
“是啊师傅,大师兄心肠可坏了,瞒着师父在我的乔家庄装了一葫芦美酒,就在腰间挂着呢!”姬无力眼珠子溜溜一转,开始给江鱼儿打着小九九。
“哼,回来以后,为师定要好好说他几句!”江鱼儿愤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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