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咱们女儿的命呢。”
林挽歌听到“救过咱们女儿的命”这句话,目光一亮,理了理思路,道:“我听清歌说过上次她在燕京被坏人绑架,多亏一个身手高强的少年救了否则她可能连命都没了······青山,你说的少年,难道就是清歌口中的那个救命恩人?”
“是他。关于那少年的事情,清歌曾在演唱会前和保镖们说过,保镖们刚才又转告给了我……”
林挽歌“呼”的长松了口气,白了丈夫一眼,轻捶了一下他的肩膀,嗔道:“这种事情怎么不早一点和我说?吓死我了!那少年的身手不是很高吗?既然咱们清歌和那少年一起溜了,而且那少年也不是个坏人,那我就不担心了夏青山瞪大眼睛道:“这样就不担心了?你就这么放心那个少年?”
“不放心还能怎么样?不然你倒是让人把清歌给我找回来啊!”林挽歌自己倒了杯水喝了,又道:“再说了,咱们女儿像我,眼光独到,看绝不会看错的。她好像不止一次在咱们面前说那个少年……那少年叫薛什么来着?”
“薅天衣。”
“对,薛天衣!”林挽歌道:“清歌好多次提起那个薛天衣,说他如何如何的好,如何如何的出色,还想聘请他做私人保镖呢!清歌长这么大以来,从没有这样夸过一个人,看来那少年一定不错!有时间我一定要见见他,顺便感谢一下他救咱们女儿的这份恩情。”
夏青山皱了皱眉,道:“私人保镖?这个有点不像话了!我就不信,他一个山沟沟里走出来的小子,只有十、七八岁的中学生,身手比得上我精挑细选的那些保镖?”
林挽歌奇道:“青山,你怎么对那薛天衣了解的这么详细?”
“因为我有他的详细资料。”夏青山拿过一旁自己的公文包,从里面摸出一个档案袋放到茶几上,说道:“自从上次清歌回来说薛天衣救了她之后,我就让人搜集了薛天衣的所有资料,有关他的所有一切差不多都在这里面,你可能以看看……”
“你倒是细心。不过这样查人家的底细,不太好吧?”
“我也是为了咱们女儿着想,别交到不该交的朋友!”
“女儿交的朋友,我放心!”
“小心无大错!”
夏青山见妻子抽出了薛天衣的资料认真看了起来,笑了笑,说道:“薛天衣的家里只有一个爷爷,名叫薛山,今年已经八十四岁高龄。这位薛老爷子和燕京叶家的叶老爷子是战友,是个老革命了,薛天衣能进入燕京十六中读书,叶老爷子帮了很大忙。薛山年轻时在参加一次战斗中,不幸负伤,失去了生育能力,因此无儿无女,薛天衣是他从外面捡回来养大的,爷孙两人十几年来相依为命······就是不清楚薛天衣的功夫是从哪里学来的。有村民说是一个仙风道骨的云游老道士传授的···…不知道是真是假……”
夏青山轻声说着关于薛天衣的一些事情,有些是那份资料上也不曾记载的,而林挽歌也很快看完了资料,最后拿着资料里一张薛天衣的照片,借着灯光仔细打量着,叹道:“是个可怜的孩子啊!嗯,这孩子个头儿高高、身材挺拔,眉清目秀的,看着挺讨人喜欢!青山啊,你说咱们要是有个这样的儿子该多好?”
夏青山听她提起这个事儿,不由暗叹了口气。
他们两口子在生夏清歌之后,其实是准备再要一个儿子的,只可惜天不从人愿,无论他们怎样勤奋耕耘,林挽歌的肚子就是没有动静,两口子也都到医院去检查过,身体都很健康,至于为什么一直没有开花结果,连医生也解释不了,后来夏青山调去外地任职,两口子聚少离多,更没有机会施雨播种,结果这一拖就拖到了现在。
金陵夏家兄弟姐妹众多,儿孙也是枝繁叶茂,目前在各个领域均有建树,这个庞大家族今后不愁无人引领着继续前进,再加上夏清歌如今以歌声扬名海内外,取得了无数荣誉,所以青山两口子觉得有了这个女儿将来孝顺着,要不要儿子也无所谓了,再说他们现在都已经四十多岁,夏青山更是离五十不远,事业也正值巅峰期,也没那份心思和精力去照顾孩子,生儿子一事也就彻底放弃了。
林挽歌刚才提起这事,其实也是无心的,却让夏青山生出了一些感叹来,心想夏清歌要是个儿子,自己就不用这么牵肠挂肚了,女儿终究是女儿,况且又是那么美丽柔弱,她一个人和一个少年甩脱了保镖溜走,谁家父母不会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