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恨膏药国的,可现在的很多年轻人却恰恰相反,吃的穿的玩的等等,很多都是膏药国的要是被他们老一辈的人看到,准会骂一声“二鬼子叶曼舞道:“我们叶家的生意做到了世界很多国家,唯独不和膏药国打交道这正是我爷爷的意思!有人说爷爷心胸太窄,不和膏药国做生意,叶家的损失无法估量,可爷爷就是不在乎那些损失。
每当有人问起爷爷为什么要这么做时,我爷爷回答的只有一句话一老子不跟禽兽做生意!”薛天衣翘起大拇指道:“叶爷爷是好样的!”就在这时,城市大钟敲响了正午的钟声,人群随之一阵骚动,目光纷纷看向风云国术馆的大门,看看野田加盐师徒会不会如约而来,就连苗条也瞪大了虎目,定定看向大门那里。
正午的钟声快要敲完时,众人耳中听到“嗒嗒”的踏踩木屐声,随即看到大门处人影一现,出现了一队身穿膏药国古武士服的“小矮子”为首一人虽然皮肤微黑、看起来又干又瘦,但双眼透射出的精芒有如电光,在场的人里,除了薛天衣和苗亮之外,无论他和他目光相遇,都会心中凛然,暗想:“这人的眼光好可怕!”
“这个小老头儿,应该就是小泉春一狼和安赔斤三那两个浑蛋的师父了吧?好像叫野田加盐什么的?嘿,这家伙别看其貌不扬,但实力绝对是我平生遇到的最强劲的一个,这一战,不好打啊!”苗亮心中暗暗感叹。
“蒂馆主肯定打不过这个膏药国的小老头!”薛天衣只看了一眼野田加盐,就已径猜到了这场比试的最终结果。
苗亮对膏药国没好感,对它的国民一样讨厌,本来按照礼仪,他是要起身迎一迎对方的,可这时他非但没有站起相迎,反而大大咧咧的坐在那里,一没不动的侧眼斜睨着一步步缓缓走来的野田加盐以及他身后跟随着的十余名弟子。
“苗馆主,敝人野田加盐”野田加盐走到苗亮前方两丈远的地方站定,含笑自我介绍了一遍,中文虽然生硬,但人人都听得懂,然后他又道:“敝人听门下弟子说,之前有幸和苗馆主切磋武学,结果力战而败,并且输的心服口服。苗馆主武功盖世,令人向往,在下故不远万里前来贵国,欲向苗馆主请教一二……”苗亮不等他说完,就挥手打断了他的话,豁然起身道:“挑战就挑战,说什么请教?老子不喜欢玩这套虚的!你要动手,那就请吧1”他说完之后,踏步上前,和野田加盐面对面的对峙着,整个人看起来犹如一块万斤巨石傲矗立在那里,带给人一种沉重的压迫感。
野田加盐呵呵一笑,居然毫不为他的气势所慑,眯起眼睛道:“苗馆主快人快语,一看就知道是个豪爽的人!好,咱们废话不多说,这就一较高下吧!不过……”
苗亮一股内气已经游走到了掌端,只待对方话声落音后就主动发起攻击,见对方卖了关子,不时烦的道:“不过什么?”野田加盐转身招了招手,跟随他过来的一名弟子拿出两张写满了字的纸张,递给野田加盐一份,又给了苗亮一份。
苗亮瞪大眼睛,在那张纸上扫了一眼,见最上面写着“生死状”三个大字,皱眉问道:“叫野田的,你这是什么意思?”野田加盐道:“这是我草拟的生死状,一式两份。拳脚无眼,一会儿咱们两个打起来时,难免有人碰着磕着,我不希望因此而发生争执。这“生死状,其实就等于是一份免责书,咱们两个只要分别在上面签个名、捺个手印,这“生死状,就算生效。交起手来的时候,我受伤了,是我倒霉,绝不会追究你的责任,你也同样如此。苗馆主,如果你觉得没问题,那咱们就……”他话说到一半,苗亮就打断道:“我明白了。好,我签!签了生死状,再不用顾忌什么,谁生谁死,都不追究对方责任!”
他见野田加盐已经在两份“生死状,…上签过了名,也捺了指印,于是让手下弟子拿过笔和印泥,当场签上自己的名字,然后和野田加盐每人保存一份。
苗亮心中明白,在武术界中“生死状”一签,就算死也是白死,不过双方没有深仇大恨,一般是不会伤及对方性命的,但是重伤什么的,却是很正常的事情,而且有些人重伤之后不治身亡也是常有的事情,这个野田加盐要签什么“生死状”看来是处心积虑的想置自己于死地了。
“老子就算是死,也要拉着你一起!”苗亮心中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