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儿还要无理取闹。
孙女士固执的认为,夏清雅为人处世有问题,才会得罪那么多人,才会整天被人整。
靳宇轩对此只说了一句:树欲静而风不止,因为自己优秀被人嫉恨,这也算过错?
就替夏清雅说了这么一句话,又被孙女士冠以“不孝”的罪名,上纲上线,又是哭诉又是抱怨的,把靳少爷弄得直接不想回大宅了。
不但如此,桑雅兰有两次给孙女士打电话,想和她商量两个孩子订婚的事儿,孙女士都推掉了。要么说她正忙,要么说她不舒服,总之就是两个字儿:免谈。
这么一来,靳宇轩和夏清雅的婚事就陷入了僵局,刚巧靳远峰到欧洲进行为期半个多月的访问,首长不在家,孙女士就更加无法无天了。
好在最近夏清雅也发生了一些事儿,这情绪也不适合谈婚论嫁,靳少爷就决定先把这事儿放一放。
怀里的人儿似乎也察觉到靳宇轩的靠近,她下意识地往旁边挪了挪,依偎在男人的胸口。
被他温暖的气息包围着,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就格外的安心,呼吸都越趋平稳了。
看她睡得越来越沉,靳宇轩慢慢把手臂从她的脖子底下抽出来,帮她调整好睡姿,再拉好被子,这才蹑手蹑脚地出了房门。
靳宇轩给莫菲菲打了电话,告诉她自己要出去一趟,让她来陪着夏清雅。
莫菲菲来的很快,不到半个小时就气喘吁吁地站在门口了,靳少爷低声对她叮嘱了几句,就匆匆出门了。
有些事儿他必须亲自去处理。
路上接到夏启岩的电话,着急地询问夏清雅的情况,靳宇轩也没多说别的,就说夏清雅累极已经睡下了,只字未提夏清那茬儿。
知道夏清雅在靳宇轩那儿,夏启岩也没什么不放心的,又聊了几句就挂电话了。
要不是夏清回来说了,他们还不知道夏清雅出了事儿,这会儿总算吃了颗定心丸,只要那黎军控制住了,一切就趋于风平浪静了。
靳宇轩开着车子来到了城郊的一个普通居民小区,这是某个工厂的宿舍区,房子都有十几年了,外墙斑驳,破旧得有点儿萧条。
银色的阿斯顿马丁开进来,和这地方格格不入。
进了小区找个地方随便停好车,靳宇轩也不着急,双手抄着裤袋,闲庭信步般在几栋居民楼之间闲逛。
走到其中一栋楼的拐角处,他警惕地朝四周看了一下,没人注意他的行踪,这才转了个方向,快步朝一楼的一间房子走去。
那套普通的两室一厅看上去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推门进去,里头坐着的人全都站了起来,毕恭毕敬地和靳宇轩打招呼。
他点了点头,在一人的指引下,走到了地下室。
这地方之所以这么隐秘,是因为靳宇轩和程子懿他们几个老早就把这儿定位秘密基地。
不管哪个圈子,总有一些不方便示人的灰色地带,而他们的地下王国其中一个根据地就在这里。
不过这地方平时用得最多的是程子懿的人,这会儿靳宇轩来了,那强大的气场倒也照样能震住人。
地下室里打了好几根粗壮的木桩,黎军就被反手绑在一根木桩上。
见到靳宇轩来,他倒是难得的硬气:“姓靳的!你到底想干什么?要杀要剐就给个痛快,仗着人多势众算什么英雄好汉,有种你就把我放了!咱俩单挑!”
这话一说出来,地下室里所有的人都乐了。
别人兴许以为靳宇轩在接管飞扬集团之前只是个斯文医生,却鲜少有人知道,他是跆拳道黑带九段。
就他那拳脚的力道,即使毫无章法的打,活生生把黎军打死绝对不是难事儿。
总归一句话,靳少爷属于时下流行的“穿衣显瘦,脱了有肉”的类型,就连程子懿上校都不是他的对手。
靳宇轩也因为黎军的话发笑,不过他的笑却让人无端的浑身都发冷。
尤其是那眼神儿,就跟血滴子似的,一下一下的把人给凌迟了,伤得血肉模糊的。
“就凭你?也配和我单挑?你算个什么东西!”话音刚落,靳宇轩抬腿照着黎军的肚子就是一下。
他下了十足的力道,痛得黎军脸色煞白,差点儿一口气上不来,当场嗝屁了。
不给他喘气的机会,靳宇轩从旁边的保镖手里拿过一根鞭子,扬手就朝黎军抽过去。
“啊!!”黎军惨叫一声,痛得他瑟瑟发抖。
虽然从小到大都跟些流氓痞子混在一块儿,但每次有打架斗殴的事儿,黎军都是滥竽充数地跟着,真刀实枪他从来都没有份儿。
拳脚功夫也只能吓唬吓唬人,要动真格儿的,他真不行。
何况靳宇轩这会儿是气红了眼,压根儿没想过要给黎军留一条活路,鞭子一下接一下地雨点般落在黎军身上。
连续抽了二十多下,把黎军身上的衣服都抽成了条状,破败不堪。
靳宇轩忽而冷笑,那模样仿若张开翅膀的嗜血恶魔:“用盐水给他洗伤口,‘好好的’洗干净!”